“不好意思老夫人,我還真沒有生蛋的本事,讓您失了。”姜南喬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這個已經氣得臉發青的老婦人,只覺得格外好笑。
真不知道怎麼想的,難道非要讓一個人攪和得全家不得安寧?
“你這個不孝的,立刻滾出去!”老夫人拍案而起,指著姜南喬的鼻子低吼。
“,您消消氣。”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顧云洲站了出來,“您要認顧云繁,我們不反對,可其他人,絕不會允許他明正大的踏顧家半步。”
顧云洲聲音并不高,言簡意賅,卻說得老夫人瞬間炸了。
“連你也是這般姿態,云繁他可是你親弟弟,他……”
“我沒有弟弟,我母親只生了我一個。”顧云洲聲音淡漠,格外冷靜,“另外,您若再毫無道理的指責我的母親跟妻子,以及偏袒一個外人。”
說到這兒,顧云洲停頓片刻,深呼吸一口氣道:“我會專門送您出顧家,您愿意怎樣就怎樣。”
“你這混賬東西!”老夫人大口著氣,矛頭對準顧云洲,“都是你慣的,要不是你這般縱容,你媽跟你老婆怎麼敢對我不敬?!”
“長輩慈才有后輩敬重,您自己掂量吧。”顧云洲說完,握住姜南喬的手腕帶離開。
回去的路上,姜南喬一路在刷視頻,本沒將剛剛發生的事放在眼里似的。
顧云洲開著車,時不時轉頭看一眼,言又止。
“你想問什麼就問,想說什麼就說,何必這般遮遮掩掩小家子氣?”姜南喬冷不丁開口。
顧云洲神訕訕,將車停在路邊。
“你要是想讓我道歉,我絕不。”姜南喬將手機屏幕按滅,冷然道。
“不是。”顧云洲眼底劃過幾分無奈,“我遇到了個麻煩,需要你幫忙。”
姜南喬:“……”???
啥玩意?
他顧云洲,顧大總裁竟然有讓幫忙的時候,簡直世所罕見啊。
“你說。”姜南喬瞬間忘了剛剛的不悅,眼底幾分興。
“我在京郊有個分公司,做玉石珠寶的,你知道吧?”他道。
姜南喬愣了一下,搖頭不語。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有一個人他在公司作威作福,各種攪和,實在讓人厭煩。”顧云洲嘆了口氣,“可偏偏,這人是我親舅舅,向來對我非常好,我沒辦法使太強的手段他離開。”
“所以,你就想讓我來當這個惡人,還得略微照顧一下這位舅舅的臉面?”姜南喬笑著看他,心想這倒是顧云洲能覺得麻煩的事兒。
他這個人外剛,對于某些重要的人,是的確下不去狠手的。
“不錯。”顧云洲看向,神期待,“現在也只有你有這個資格,有這個能力。”
姜南喬沒有多想,直接讓他將公司地址跟他舅的資料給,承諾三天之騰出時間去分公司,幫他解決問題。
“記住,盡量不要起正面沖突。”顧云洲早就領教過姜南喬的暴脾氣,有些不放心的叮囑。
“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一點就燃的人麼?”姜南喬嗤笑,打開車門準備下車,“不過,他要是不聽指揮,也別怪我辣手無,你既然全權把這事兒給我了,就一切都別多管,需要你的時候,你就配合演個戲罷了。”
可真自信,真瀟灑。
顧云洲有些哭笑不得,“反正你看著辦就是。”
姜南喬隨意的一點頭,又問:“顧云繁是被你帶走了麼?”
他用沉默代替回答。
顧云洲到現在還在懷疑姜南喬那次被暗算,寒氣侵襲,就是顧云繁做的,這一次顧云繁既然落到他手里,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姜南喬簡單將公司的事代一番,帶著唐雨去了顧氏集團旗下這家名“春生珠寶”的公司。
說是個分公司,但其實這個公司并不小,辦公樓就有兩棟,進了公司大樓,姜南喬還被面前這棟高聳云的參天樓震了一下。
姜氏集團總部的大樓都沒有人家這麼高,這麼有排面。
“快點的,周總還在等著。”這時,大樓里走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有個四十歲左右,很是焦急的樣子。
他話音未落,兩個拉著板車的員工也跟了出來,速度很快。
板車上的箱子是半明的,約能看清楚里面拉的是瓷跟古董。
姜南喬知道這家公司不僅僅生產玉石珠寶,也在售賣各種名貴古董,里面的東西隨隨便便一件那都是價值不菲。
“這是干什麼?”上前幾步,攔住那長著啤酒肚的胖子。
那人擺了擺手,“你誰啊,這是我們周總要的瓷。”
“這是公司的東西。”姜南喬冷然開口,“怎麼能隨便給別人?”
男人冷笑,“公司都是我們周總的,幾個瓷瓶子算什麼,快點走開。”
他還以為姜南喬只是公司一個普通員工,例行查問。
“你是說,這是周總從公司拿的,要自己私吞?”姜南喬兩手環,淡淡笑了一下。
這樣的人,可真是無賴啊,實在讓人惱火。
男人更加不耐煩,語氣加重,“立刻走開。”
姜南喬點頭,然后讓唐雨報了警,就說有人竊公司財產。
們就在車里等著,眼睜睜看著那胖子運出來一箱又一箱,停在路邊那輛貨車都快塞不下了。
這時,警察到了。
“誰報的警?”一名年輕警單手叉腰問了一句。
姜南喬跟唐雨下了車,說明況,幾位警也雷厲風行,直接將那胖子帶走,將贓扣押。
“警察同志,他們私自盜竊公司財務,這些古董起碼價值一千多萬,不知道該怎麼置?”姜南喬問。
“這個我暫時還說不準,得讓法判。”年輕警微微一笑。
等到了公安局,這個鬧劇的當事人總算出現了。
周元武穿一黑西裝,戴著黑墨鏡,氣勢洶洶的走到那胖子面前,厲聲質問:“出了什麼事,誰干的?”
胖子戰戰兢兢看了一眼姜南喬,“是,報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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