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探頭探腦看了半天,走近了一步,村民吼,出手就要去拉扯。
梁將軍心里一驚,眼疾手快的抓住薛神醫,退后了好幾步。
“神醫!小心啊!”
薛神醫皺眉頭,“站在這里看,也看不到傷口,能不能想法子把人弄出來?”
“這……”梁將軍蹙眉,這些發瘋的村民力氣極大,見人就撲上去撕咬,防不勝防,只能把人關在牢房里。
要是打開牢房的門,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些什麼。
這個時候姜寧道:“都退后,我讓府里的侍衛抓住他們。”
暗的暗衛出現,向著姜寧點了點頭。
“抓一個人出來,小心點,不要被傷到。”姜寧開口。
暗衛應了一聲。
他們訓練有素武功高強,這些人雖說是發了瘋的,但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他們自然不會被這群人抓傷。
梁將軍把牢房的鑰匙給了暗衛。
暗衛接過鑰匙走過去,打開了牢房的門。
牢房里被關著的村民如同發瘋了一樣,瘋狂沖出來,向著暗衛撲去。
幾個暗衛形如同鬼魅,滴水不沾,從發瘋的村民中拉出來一個人,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把其余人阻隔在里面。
兩個暗衛死死按住發瘋男子,男子眼睛通紅吼,但是手腳都被束縛住彈不得。
梁將軍看著行云流水的作不一怔。
隨后嘆不愧是攝政王府的侍衛,武功高強,比訓練有素的兵還要厲害。
“薛爺爺。”
姜寧示意薛神醫可以上前了,也走過去,一同觀察男子的傷口。
薛神醫嚴肅認真,面對病人的時候臉凝重,以十分的認真對待。
“傷口在脖子上。”薛神醫拉開男子的領,出脖子上的咬痕,傷口呈現黑,跟中毒的癥狀相似。
姜寧拿出銀針,緩緩刺進去,試探看看有沒有毒。
銀針出來的時候,沒有變,“沒有毒。”
薛神醫皺眉,認真觀察傷口,最后又給男子把脈。
過了一炷香后,收回了手。
梁將軍看著兩個人一言一語,檢查村民的傷口,但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
等到薛神醫診完脈,他等不及走了過去,“神醫,這些村民得的是什麼病,為何會突然發狂?”
明明剛開始把這些傷的村民帶過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發狂了呢。
“他們難不是中毒了?”
梁將軍不明白,明明只是被咬了而已,怎會發瘋的,除了中毒之外,沒辦法解釋了。
薛神醫沒有說話,臉很是凝重。
梁將軍看著薛神醫,“神醫,他們到底怎麼了?”
牢房里一時沉默,只有發瘋村民們的嘶吼聲。
過了好一會兒,薛神醫道:“這不是一般的病。”
“這是疫病。”
所有人猛地抬頭,看向薛神醫,梁將軍更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從未如此失態過。
薛神醫說出了不得了的話,疫病……從古至今,所有百姓都十分忌憚,就連帝王也是,十分懼怕會有疫病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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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震驚,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梁將軍更是愣怔了好一會兒,道:“神醫,你說的可是真的?這人真的是得了……”張了張口,始終說不出來疫病這兩個字來。
要是傳出去的話會引起子,他們一行人說不定會被殺頭的。
薛神醫點了點頭,“沒有錯,從傷口和脈象上來看,是疫病。可以看出來是從被咬的傷口開始潰爛的。”
薛神醫拉開襟,把被咬的傷口給梁將軍看,傷口開始潰爛,流出膿。
嚴肅道:“他們若是出去咬人的話,那些人也會染上這種病,所以我才說這是疫病”
“什麼?”
梁將軍渾一震,到震驚,好一會兒不知想起來什麼,立刻喊進來外面的兵,冷聲吩咐了一些事。
兵應了一聲,立刻跑開。
之前有幾個兵被這群村民咬了,說不定也會染上病,得立刻抓起來才行。
梁將軍死死握拳頭,心頭怦怦直跳,不過強行把張的緒下去,問道:“神醫,那麼這種病可以醫治嗎?”
若是能醫治的話,就無需擔心了,只要把染上病的人全部治好,疫病就不會再傳播。
薛神醫皺眉頭,“我從未見過這種病,想要醫治的話需要時日,我無法保證能不能醫治好這些人……”
除非是神仙,若不然誰也無法保證能不能治好這些人。
這是會傳人的疫病,十分嚴重。
梁將軍拳頭攥的發白,臉凝重,疫病……此事嚴重,必須盡快稟報給圣上才行。
一刻也不能耽擱下去了。
梁將軍轉,對著姜寧抱拳,“王妃,下現在有急事,要去面見圣上。”
姜寧知曉事的嚴重,皺了皺眉頭,稟報給皇上并不是最快能解決事的法子,若按照的猜測的話,也許很快能查出來幕后之人是何人。
“且慢,將軍可有詢問過桃花鎮的村民?這疫病不可能是無中生有,可能從別的地方傳進來的,也許是……有人刻意而為。”
梁將軍臉凝重,“詢問過了,已經派人去桃花鎮查了。”
“不知道能否見一見桃花鎮的村民?我有些事想要問。”姜寧道。
梁將軍有些心急,不過看著面前人平靜的臉,莫名其妙有種信任,能讓人冷靜下來的覺。
他停頓了一會兒,最后點頭,“好吧,既然是王妃的請求,那就見一見桃花鎮村民吧。”
梁將軍吩咐,讓人去把在京城中的桃花鎮村民帶過來。
很快,兵把人帶了過來。
“人來了。”
聽聞聲音,姜寧抬臉看去,看到一個面的人,巧了,兵帶過來的正好是桃花鎮的酒鋪老板。
酒鋪老板到害怕,不敢說話,兵問什麼他就如實回答。
“大人……有什麼要問的嗎?小的必定知無不言。”
梁將軍冷聲道:“不是我要問,你如實回答王妃的話。”
“王妃?”
酒鋪老板巍巍,抬頭看過去,看到姜寧后整個人愣怔了一下,此人……不是在鎮子上的那位貴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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