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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食不言寢不語。

但劉季自己總是喜歡吃飯的時候問各種八卦或者發生的事。

一家人也算是都學會了。

比如木芽就問道：“方才，那個生什麼名字？”

“啊……”

正在大快朵頤的劉荊臉陡然一紅：“爹和娘都看到了？”

“我沒看到，但你娘看到了。”劉季矢口否認，他得維持自己的形象嘛。

木芽翻了個白眼，不過懶得計較：“你這孩子，才多大的年紀，就要學你舅舅不？你爹不是一直告誡你，年應該自我保重，慕艾可以，但不能過線。老實代，你們到底到哪一步了。”

“冬哥兒是個好孩子，怎麼可能做出有損自的事？”劉季在邊上唱了紅臉，“你也就是瞎心。冬哥兒，先跟爹我說說看，你現在育種的況怎麼樣。至于孩的事，不必在意，你要是有心喜歡，回頭孤下個旨，讓宮給你當個侍妾。”

“爹……不是，侍妾……”

劉荊明顯被劉季這番話嚇到了。

“當然，這年頭延嗣有多難你是清楚的。”劉季一說到孩子的事，愣了愣，他記得三個月前，他有一個兒，剛出生一個月，高燒不退活活給自己燒死了。

至于孩子的母親，難產的時候大出也走了。

老實說，后宮里的人們，盼著有子嗣，可是子嗣能不能養大還是另一回事：“總之，孤打算在你十四的時候，給你安排幾個侍妾。然后你該住進東宮了。”

劉季一說，木芽原本被的不滿，化作了沉默。

十四，意味著距離法定的年十六歲，只有兩年了。

十四東宮，十五籌備一下婚事，十六婚，那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年人了。

冬哥兒初中畢業后，就沒有了現在的快樂生活了。

而是要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從政。

力和擔子會落下來。

同時接世人審視的目，將會變得多起來。

如果他承不住神的重擔，劉季就得換繼承人了。

因此，人什麼的，確實不該為絆腳石。

喜歡歸喜歡，但王室無小事，也不是說說的。

前不久的劉燕被調去都任蜀郡太守，不就是因為南的流言蜚語嘛！

“如今你也十二。”劉季認真的看著他，“初中之后，我會讓你讀完高中，但高中不是在這里讀。而是去軍中讀。軍隊中很快會開設講武堂，到時候會有各方兵將和人進來一并讀。講武堂作為一個篩選兵將中的設施，會設為高等中學等級。

接下來的軍隊會朝著職業化方向靠攏，底層翻的奴隸，想要為校必須進講武堂研修。

修完了，才能軍中。

校長會由我兼任，等日后我走了，江山到你手中，校長就是你。

當然，除了你之外，你的兄弟們也會陸續進其中研修。

初中學農、高中學武，等你從地方軍練過之后，再朝學財算。

文武和財經，就算不通也必須要會一點，不能被糊弄。”

劉季難得嚴肅的說：“所以，之事，你就這兩年的時間，能就，不能就罷了。帝王之人，很難有真正的，環繞在邊的人，或多或各種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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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荊看著父母，多有點無法接。

“我和你爹所在的時代，和你所在的時代不一樣。那個時候，我們活下來都是奢，我甚至背著你姐姐被送去敵營差點回不來了。但現在，系逐漸完善，城池建立了起來，又有多人能隨意的發戰爭了？”

“各國，其實都已經兼并完了，未來的競爭，就是國與國的戰爭。但輒幾千上萬人的規模，才是要面對的真正戰爭。”

木芽嘆了一口氣：“你爹拉起了一個時代，但終結這個時代，歸于一統是什麼時間我也不知道。但你爹久歷政事，他說的也沒錯。對于有野心的王者來說，本就是虛妄。除了我早早的跟著外，你看看其他姨娘們，們除了侍寢之外，還能做什麼？就算頗為寵的那幾個，不也是時局影響的結果？”

年聽得殘酷的話，好的理想有點殘酷的被下來。

劉季卻不以為然的接著說：“當然，還有好就是，會有各種蜂擁而來。比如你喜歡的南巢氏之，的份只是南巢氏庶，在現在禮法日漸嚴苛的時代之下，做不得你的正妻，否則跟著你爹我打天下的人們，是不會接的。”

“所以，擺在你面前的兩條路，第一娶諸姜，第二娶黎、姬兩家孩、第三娶國勛貴們的兒。正妻的事，我會給你指定。你要記住，乾坤未定，你到底能不能熬到我徹底放棄權勢，讓你上位，還兩說。”

木芽推了一下劉季，瞪著他看。

“這是繼承人的必經之路。”劉季并不在意木芽的護崽行為，而是用嚴肅殘酷的語氣告訴劉荊，“你之后也會遇到跟你爹我一樣的抉擇。你為了太子，但你仍然還不能算真正的繼承人，因為你只是因為年長，并且沒有過多的不安穩因素，或者因為你舅舅和你外祖的原因，我不得不立你為太子。”

“首先，你為太子的原因，就是你爹我跟天下各方勢力博弈出來的結果。”

“其次，你之所以沒有同齡的兄弟競爭，也是你爹我有意為節育的結果。否則你看看你舅舅家的那群小崽子，幾乎同個年紀，五六歲不到，就開始部爭權奪利，打生打死。而你能安穩坐著，就是我不想耗的才做的打算。”

“最后，天下未定，若是我哪天跟帝室決裂，母族的份，會讓你走向兩個結局。”

“其一，我敗了，你被你舅舅扶上位，用來彰顯他的大度，然后諸劉反對你、東夷、九黎、蜀、巢人也都會反對你。從而立你的兄弟們為君，徹底分裂漢國。”

“其二，我贏了，然后我讓你上位，去安諸姜、諸姬，橫豎你上流著姜姓的脈，你登基為帝，天下人都能接。”

登基……為帝！！！

木芽看向了劉季，他風輕云淡，一時間充滿了難的緒。

劉荊則是思考了起來。

很殘酷的現實。

但不得不說，這就是現實！

“我明白了！我會調整的！”劉荊昂首道。

“那你明天去找你外祖，就問他，華夏的皇帝你做他答應不。”

劉季笑的攛掇。

“別聽你爹瞎說！你外祖不好，經不起折騰。”木芽阻止了劉荊，然后幽怨的瞪了一眼劉季。

“華夏，總要一統，大一統。”

劉季說完后筷子吃飯，不再多說。

原本和樂的氣氛，有點變質了。

吃完后，游玩的心思也就淡了，草草收場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