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的到來,已經制了一切。基本上就意味著今天的和談已經提前結束了。
江南戰部,統淮江行省江南九市的所有大軍防衛。
能夠和江南戰部抗衡的,甚至超越江南戰部的豪門勢力,自然是有一些。比如藥都城的藥王就是其中之一。
可江南戰部不是單獨作戰啊,人家背后是淮江都督府!
淮江都督府!
那可是統淮江行省十九市的最高軍務機構。大軍數十萬!和淮江行政院,司法院共同組建了淮江方機構。
除了淮江行省頂尖級的豪門勢力,誰敢招惹?
不要命了啊。
就算藥王這樣大佬,也要好好掂量掂量。
當然,江南戰部的大軍是大夏國公,肩負保家衛國的重責。也不能一直公私用。否則,會出大事。
這一次,是恰逢鐘山炸了金瑞醫院,造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江南戰部此番南下,算是置手下,管教地方大軍。
算是合合理。
用在別的地方,那就不行了。
周宇很清楚這一點。
不過周宇也清楚,就憑姜和他姐姐周丹清的神關系。姜如果要強行用大軍,只要周丹清同意,那也沒辦法。
鐘鼎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知道這個年絕對是他不能招惹的存在。
抖著走到姜前,彎腰道歉:“姜,之前的事,是個誤會。蘇家人,我不對付了。韓建章和韓蕓,還有韓家人,我都釋放了。”
“另外,我再賠償兩個億。從此不再踏中海。如此,你看可好?”
說完,鐘鼎沖手下揮手。
手下立刻放了韓建章和韓蕓。
“韓蕓!”
蘇紫煙立刻沖過去攙扶起滿都是鮮的韓蕓。
抱在懷中。
姜慢慢站起,淡淡道:“既然踏了中海,那就別急著走嘛。我生氣的樣子,你還沒見過呢。就這樣離開,豈不是人生憾事?”
一番話,說的鐘鼎骨悚然。
姜走到韓蕓和韓建章前,并未攙扶,就這麼站著,俯瞰著這兩個人:“還能站起來麼?”
蘇紫煙很詫異:“姜,韓蕓都這樣了……”
話還沒說完,韓蕓咬牙:“紫煙,我沒事。我是個軍人,只能站著死。否則,我丟的是軍人的臉。”
說著,韓蕓承著萬般痛苦,咬著牙,抖著站了起來。
韓建章的傷勢比韓蕓還重一倍,這會兒也都站直了。
叔侄倆,同時抬起手,沖周宇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周將軍!”
周宇對兩人肅然起敬,回了一個軍禮。
隨后,韓建章兩個人再沖姜行了一個軍禮。
姜欣點頭:“你們,戎馬氣,無愧于這軍裝。我大夏國,缺的就是你們這樣的將。”
隨后,姜拿出一份委任狀:“這份委任狀,是周丹清之前給我的。是對中海督衛府都統的任命書。蓋了章,沒寫名字。”
拿起桌上的筆,姜在上面寫下韓建章三個字,然后給周宇:“宣布任命吧。”
周宇接過委任狀,強忍著震驚,大聲宣布:“韓建章,聽令。”
立正,行禮。
韓建章:“韓建章,到!”
周宇:“江南戰部3號令。任命韓建章為大夏國淮江行省中海市督衛府都統。執掌兩萬警衛軍,守護中海。自今日起,立刻生效。”
洪亮冷冽的聲音,響徹全場。
韓建章接過委任狀的手,都在發抖:“是!我韓建章,誓死不辱使命!”
“姜先生,謝謝!”
再次,對姜行軍禮,致謝。
姜點點頭,隨后走到韓蕓前,輕聲道:“你雖然是個流,曾經也曾鄙夷過我。但你是個好軍人。家國利益為重。”
“周宇,任命韓蕓為中海督衛府第一副都統。”
嘶!
韓蕓都驚呆了。
從戎為國效力,一直是最大的夢想。
沒想到,因為姜的一句話……自己一飛沖天。
周宇立刻口述任命書。
就此,韓蕓上任督衛府副都統。
“姜,謝謝!”
韓蕓忍著傷痛,沖姜再三道謝。
姜淡漠開口:“你不需要謝我。非要謝的話,就謝自己心的那份軍人執念吧。另外,也謝自己運氣好,讓我看見了,沒將你埋沒。”
韓蕓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頓時對姜肅然起敬。
這個青年上有一令人熱沸騰,心馳神往,忍不住想要去追隨的沖。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姜道:“韓建章,韓蕓。你們記住了,以后誰敢抓你們,直接用大軍殺。殺不過找周宇。找周宇沒用,找我。我倒要看看,有我在的中海,誰敢在這里翻天!”
兩句話,任命中海最高防衛都統。
這樣的大手筆,已將全場人嚇得骨悚然。
回到座位,姜倒了一杯酒:“鐘鼎,你犯了我的底線。那麼,付出代價吧。”
“周宇,把當初加持在鐘山上的一切,重新走一遍。”
周宇拿出手機,連接閣樓里的電視。
視頻里,放出鐘鼎全家人被抓,關押在一囚籠之中。
視頻里,有士兵公開宣讀審查結果。
每一項都是罪惡滔天。
個個都不是罪大惡極之輩。
宣讀結束,周宇嚴肅道:“這一切審查謹慎客觀,有理有據,都經得起歷史的考驗。而且,你鐘鼎,應該是很清楚的吧?”
鐘鼎冷汗直流,一句話都沒有反駁。
姜開口:“這樣的人,不配活著。都殺了吧!”
周宇沖手機里下命令:“殺。”
一聲令下。
鐘鼎全家,足足三十多個人。
在視頻里,一個個倒下,死亡。
鮮飛濺。
“啊啊啊啊!!!!”
鐘鼎發瘋的嘶吼著,趴在地上慘翻滾。
恐懼!
無窮無盡的恐懼!
陳步龍,熊泰,等人都嚇傻了。
姜,直接滅了鐘鼎全家!
恐怖如斯!
人人膽寒。
全場,只剩下鐘鼎趴在地上瘋狂嘶吼的聲音。
“姜,我錯了。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鐘鼎瘋了,爬到姜腳下,抱姜的大,瘋狂求饒。
神到極大的刺激,幾乎崩潰。
姜漠然:“你來中海,要為鐘山一家討個公道,你去韓建章做什麼?你去對付蘇家算什麼本事?”
“想知道鐘山一家被滅的真相?我告訴你啊。”
“鐘山一家,我殺的。”
“陳賀陳鴻,我殺的。”
“蕭白云,我殺的。”
“參與炸平金瑞醫院的八百士兵,我殺的!”
“鐘,也是我殺的。他手里那份藥王寫的保命信,我撕的。”
姜手中拿出一把銀的匕首,抵著鐘鼎的脖子:“你的腦子,有問題麼?鐘山為督衛府的都統,為了發泄私憤,炸了金瑞醫院,造上百名無辜民眾的死亡。是他自己喪心病狂,是軍人的恥辱。你還能怪到我和蘇家的頭上?說我們才是萬惡之源?”
“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你還是人嗎?”
說完,姜一刀,斬下鐘鼎的右手。
后者,在地上翻滾慘。
“說完公事,說私事兒。你張口閉口要滅我老婆全家?你以為你是誰?”
話落,鐘鼎的左手也被斬掉。
“啊啊啊啊!”
“求你了,別這樣對我。好疼,好疼啊啊啊……”
鐘鼎瘋狂求饒,翻滾嘶吼。
姜神冷漠如冰,沒有一一毫的憐憫:“外勁巔峰,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左,被斬了。
“一而再的我的底線,很好玩?”
“行啊,我就陪你玩玩!”
右,被斬。
隨后,姜那過一繩索,把鐘鼎捆綁起來,吊在八仙樓的臺之上。
任憑烈日暴曬。
“在曝曬中懺悔,在懺悔中絕,在絕中等死吧。”
“下輩子,別再招惹我了。”
姜重新回到餐廳的時候,全場的氣氛,靜的嚇人。
空氣都仿佛窒息了。
姜從頭到尾,都沒有憤怒,表現出很淡定的樣子。而恰恰是這種淡定和冷漠,更加讓人們驚悚。
姜的匕首,頂在了熊泰脖子上。
“聽說你來中海覺得無敵很無聊?”
“噗通!”
熊泰直接嚇得跪在地上:“姜,對,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了。上路吧。”
“不,你不能殺我。我師父是江南武王,連藥王都不敢在我師父面前造次。你要是殺了我,我師父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好意思,只要你對我了手,那就得死。武王,保不住你。”
話落,匕首一劃。
熊泰,死了。
姜再次走到陳步龍前,淡漠道:“這就是你今天安排的調停?”
“讓我老婆全家去死,然后還想照顧我老婆一輩子?這就是你的算盤?”
陳步龍嚇的步步后退:“姜,我也是一番好意。你不能我,我爹是中海醫圣陳元生,他是陸府的座上賓,你……”
“連武王和藥王我都不多看一眼,你爹,算個錘子?再多,信不信我把你爹也送下去陪你?”
“有一句話,龍之逆鱗,之必死。聽過麼?”
“上路吧。別害怕,也就是兩眼一抹黑的事。”
匕首劃出,陳步龍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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