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滿座嘩然。
黑老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麼?你殺了藥王和武王的高徒?這……”
白婆婆剛才見華云峰搬出江南戰神,還有點有恃無恐。可現在聽聞姜連武王和藥王的高徒都宰了。瞬間花容失,慌得一批。
這年,莫非是個瘋子?
“嘭!”
白婆婆立馬磕頭:“姜先生,我們黑白二老,甘愿為你做牛做馬……”
話未說完,白婆婆就被姜一掌給拍死了。
沒有任何聲響,就像拍死一只蒼蠅一般簡單。
剩下的黑老直接嚇尿了。
“嘭嘭嘭!”
“姜先生,求您饒了我吧。我和幕府府主的關系很好的,我和葉問天的關系也很好。你殺了我的話,這兩大勢力絕對不會放過你。咱們都是社會人,一切從利益出發對不對?”
黑老自詡一代高手,見多識廣。可今天簡直見鬼了,竟然遇到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絕世妖孽。
嚇死個人。
“利益?我的確是社會人,可以從利益出發。”姜淡淡道:“可惜,你還沒這個分量和我談利益。我心的東西,你本給不起。”
姜抬手,輕黑老的腦袋。
黑老哭了:“姜先生,別,別這樣……我真的不想死啊。”
姜:“放心,我會殺盡幕府所有人。你不會寂寞的,無非就是比他們先走一步罷了。地府論資排輩,講究先來后到。你先行一步,他們下去后,還得你一聲大哥。豈不哉?”
說完,姜輕輕一拍。如拍蚊子一般,直接把黑老給拍死了。
完這一切,姜拍了拍上的灰塵:“華老,今日讓你家里染滿了鮮,不好意思了。”
華云峰這才緩過神來,苦笑道:“姜先生一代絕世天驕。還當我是朋友,說這樣的話就見外了。幕府勾連千刀流,本就是恥辱。該死,先生做的好。就是……”
話說到一半,華云峰又止住了。
姜順著他的話說:“就是我做的太絕,得罪了太多人,是吧?”
華云峰苦笑道:“是啊。自古天才,過剛易折啊。話雖然不好聽,請先生不要見怪。”
柳蕓這時候走了過來,略帶善意的提醒道:“姜先生,云峰也是一番好意。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你完全犯不著殺了黑白二老……”
姜輕笑道:“兩位的好意提醒,我心領了。如果在平時,我自然會網開一面。畢竟我也并非嗜殺之人。但這一次不同。”
柳蕓道:“怎麼不同?”
姜:“有句話,柳夫人想必聽過的。”
柳蕓道:“什麼話?”
姜抬起頭,看向窗外的藍空:“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
柳蕓沉默了。
華月娜,華蒼河也都沉默了。
華云峰深深凝姜,隨后打圓場:“小蕓,你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去重新準備一桌飯菜,我要和姜先生好好喝兩杯。”
柳蕓會心而去。
姜緩過神來:“華老,你一口一個先生,可要把我老了。”
華云峰朗爽笑道:“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話,我你一聲姜老弟如何?”
姜:“可以!”
對于華老,姜心中由衷的有幾分敬佩。如此稱呼,姜覺得很好。
很快,柳蕓重新準了一頓盛的小菜,在另外一餐廳吃飯。
一家人其樂融融。
華老一家,個個豪氣干云。大口吃飯,大口喝酒。
說話也從來不藏著掖著,明正大。
這頓酒,喝的酣暢淋漓。
姜仿佛回到了曾經在鎖龍監獄,回到了跟隨老爹走遍三川四海的那段日子。
柳蕓這個老,雖然年邁,但保養的很好。優雅從容而不失大氣,對姜除了敬佩,更是喜歡。
飯后,眾人都有點意猶未盡。
姜在桌上寫了一個電話號碼:“華老哥,這是我的電話。如果華家遇到了什麼意外,隨時告訴我。”
說著,姜又指了指一旁的阿秀:“這是陸府的大夫人阿秀,陸府的執掌者。有問題也可以聯系阿秀。”
阿秀很懂事,主把電話號碼說了出來,讓大家惠存。
華云峰由衷的道謝:“多謝姜老弟關照。今日我們華家和幕府鬧這樣,以幕府霸道的脾。只怕遲早要找我們華家的麻煩。我華云峰雖然不怕死,但我還是希我的家人能平安無事啊。”
姜笑道:“華老哥見外了。今天的一切,因我而起。我護著你們是應該的。不過也不必太擔心,這種日子,不會持續很久的。”
華蒼河道:“先生這話什麼意思?”
姜嘆息道:“醫師堂,蕭家,已經被我斬盡了。東幕府也好,西青梅也罷。這兩個人們口中的超級豪門,不會存在太久的。大概一兩個月,我會斬盡東西兩豪門。到時候,中海改天換地,秩序自然就穩定了。只是這一兩個月,或許會有所。諸位過去就好了。”
嘶!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華家眾人都被嚇到了。
斬盡東西兩豪門!
好大的口氣!
別人說這話,他們自然嗤之以鼻。
可姜說,他們就不敢小覷了。
華云峰想囑咐幾句,但終究沒說什麼。轉而道:“姜先生武道通玄,我有一個不之請,不知道是否合適。”
姜:“但說無妨。”
華云峰指著華蒼河和華月娜:“我本來有四個兒。老大和老二戰死沙場,僅剩下他們倆個。他們都是準武道宗師,我想著,如果他們能夠拜姜先生座下的話……”
姜道:“我不收徒。而且,平時我很忙。我來中海事很多。不過,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倒是可以指點一二。”
華月娜兩人紛紛道謝。
到了臨近下午四點的時候,姜才帶著魏曉月和阿秀離開華家。
天漸晚,暮四合。
大街上華燈初上,分外繁華。
姜坐在后排座位,很愜意的看著錦盒之中的含鯨沙。
一旁的阿秀很合時宜的道喜:“恭喜姜先生,這含鯨沙,唾手既得。”
姜倒是顯得很淡定:“機緣巧合,運氣好罷了。”
阿秀道:“有了這含鯨沙。下一步,姜先生可是要去黑葬崗,挖了那顆鹿草?”
姜點點頭:“那是自然。我太需要這鹿草了。有了這含鯨沙,挖走鹿草問題不大。不過,鹿草畢竟可制將軍墓的寒煞。我若是挖走鹿草,必然要想辦法解決將軍墓里的寒煞。不然,寒煞外溢,不知道要多人遭殃。”
阿秀:“先生高義,慈悲心腸。”
姜收起含鯨沙,拿起另外一個錦盒,看著其中的皮鞭。
審視良久,眉頭皺:“相比含鯨沙,我最好奇的還是這皮鞭。戲子墓主棺槨出土的東西。這其中的寒煞的確驚人。而且還衍生出詛咒這玩意兒,委實很嚇人。”
姜約覺到,這皮鞭蘊含著的,只怕比將軍墓的還要大。
中海這些年誕生了無數的武道宗師,靠的都是寒煞。而寒煞的源頭就在這皮鞭之上。
這皮鞭,顯然有自己的靈。
既然寒煞有靈,會甘愿造就那麼多武道宗師?
這不符合常理吧?
姜覺,事,似乎沒那麼簡單。
“華云峰的岳父,還有魏古揚,對這皮鞭的了解都出自楊坤之手。可惜楊坤死了,不然我還能從他口中知道更多關于戲子墓和將軍墓的事。”
姜到惋惜。
本來姜也只是對這皮鞭到好奇而已,可問題是姜手掌心有一團抹不去的寒煞。這就和姜的命運聯系在一起了。
姜不得不重視。
魏曉月忽然道:“其實,還有一個人,可能會知道一些皮鞭的來歷。”
姜目一亮;“誰?”
魏曉月道:“楊玉清的姑姑,楊端麗。楊端麗是楊坤在世上唯一的妹妹,關系很好。而且楊坤無子嗣,如果他生前有什麼,肯定都會告訴楊端麗。”
姜大喜:“楊端麗人在哪?”
魏曉月道:“楊玉清的大伯父就是楊坤,楊端麗有個兒楊瀟瀟,年方二十幾。似乎和你未婚妻是同學。”
這話著實把姜給驚到了。
楊坤親妹妹楊端麗的兒,竟然是蘇紫煙的同學?
這麼巧?
姜想都沒想:“去紫醫院!”
抵達紫醫院,下午五點半。
姜讓魏曉月和阿秀暫且離開,回費公館等著。
姜直奔總裁辦公室。
這一次,暢通無阻。
所有的保安見到姜,都畢恭畢敬的。
鑒于上次的事,誰還敢得罪這個姑爺?
遠遠的,姜就看到驚絕艷麗的蘇紫煙坐在辦公椅上忙碌。
接不完的電話,開不完的視頻會議,批閱不完的文件……
這,也太辛苦了。
姜都看了有點心疼。
輕輕走到蘇紫煙后,正要手去給肩膀。本能的回頭看了眼,發現是姜,才松了一口氣,秀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笑容:“姜,你走路怎麼都沒聲音?跟鬼似的。”
姜:“……”
很快,又低頭批閱文件,一邊道:“等我一下,馬上就好了。對了,今晚我有個同學在萬寶樓開生日拍賣慈善晚會,特意邀請我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姜隨口問:“誰啊?”
蘇紫煙:“我大學室友,楊瀟瀟。”
“什麼?楊瀟瀟?”姜失聲了一句。
蘇紫煙都嚇了一跳,回頭狐疑的打量著姜:“你認識?”
姜訕笑:“不認識。”
蘇紫煙:“不認識你那麼大聲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的老相好呢。”
姜:“……”
冤枉啊!
這就被蘇紫煙懷疑有外遇了?
搞德姜都不好意思多問了。
權衡再三,姜還是著頭皮問:“楊瀟瀟媽,是不是楊端麗?”
蘇紫煙再次狐疑看著姜:“嗯。你知道的還多的啊……我怎麼覺你今天不太正常啊。”
姜冤:“我和楊瀟瀟真不認識。”
蘇紫煙凝視良久,隨后釋然一笑:“我就問了兩句,你那麼張干嗎。你去不去?”
姜:“去!”
何止是去,是非去不可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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