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二長老陳炳宏,大長老鄭云峰!
還有陳家家主陳導引!
最后一個,更是北海神社的兩大祭司之一的德川康城!
一個比一個份嚇人。
相比陳家眾人,姜更在意的是德川康城。
東陵神社大祭司德川小玉死的時候,姜便知道了這一切的幕后,都是德川康城在控。
東陵,北海兩大神社的幕后大推手。
就是德川康城!
咕嚕!
德川康城高坐首席,手里拿著一只青花瓷的茶杯,很的喝了口龍井茶。這才慢慢抬起頭,打量著姜。
許久,德川康城開口:“在臨安,你滅了東陵神社。在金陵,你又重創了我北海神社。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命好。若非蕭青在發丘山,就憑你?焉能活到現在?”
姜輕哼一聲:“德川康城,話別說的太滿,很快就會有人,為你北海神社撰寫一個大結局。”
“哈哈哈,簡直狂妄。給我北海神社書寫結局?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德川康城哈哈大笑。
姜靜靜的站在原地,淡漠的看著德川康城:“很快,我會告訴你答案的。”
“哈哈哈,無知小兒!”德川康城大笑三聲,有一種無敵的寂寞之,揮手道:“罷了罷了,姜你于我而言,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我若想你死,一句話的事兒。”
德川康城冷笑一聲,隨后轉頭沖陳導引道:“陳兄,今日我只是過來喝茶的。姜不顧擅闖地來見你。你可要好好招待啊。”
好好招待!
這四個字的口氣,德川康城咬的很重,甚至還帶著幾分玩味的味道。
德川康城非常狡猾。他和景仲天一樣,知曉蕭青和姜的關心不一般。都沒有選擇直接對姜手,而是試圖假借他人之手誅殺姜。
“大祭司放心,一個跳梁小丑,由我陳家來招待即可!”
陳導引慢慢站起,聲音冷如冰霜,殺氣騰騰:“姜,你傷我陳家五長老,四長老和三長老。這是在挑釁我陳家的威嚴!”
“我堂堂陳家的威嚴,豈容你犯?你闖了我陳家的地,就得死!”
“就算有武臣瑛在,也保不住你!”
說著,陳導引大手一揮。
二長老陳炳宏立刻拳頭,運轉氣勁,釋放出強大的威。隨時準備對姜手似的。
三長老,四長老和之前被姜擊敗的五長老,此刻也沖了進來,忍著傷勢揮拳對準姜。隨時要手。
頃刻之間,整個大廳充滿肅殺之氣!
戰斗,一即發。
唰!
武臣瑛猛的上前一步,擋在姜前:“陳導引,姜先生是我請來的私人外援。你若敢他,便是和我兩江鎮武府過不去!”
聽武臣瑛把兩江鎮武府的名頭都搬了出來,陳導引力很大:“武臣瑛,姜傷我陳家三位長老,闖地。你都親眼所見,你還幫著姜說話,未免太不講道理了吧?”
武臣瑛一步未退:“姜找你不過是為了談事,是你們三番五次阻攔。先失了禮數。既然如今已然相見,不妨坐下來談談。”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陳導引沒立刻表態,而是轉頭看向旁邊的德川康城。
顯然,德川康城才是這里的老大。
陳導引都需要請示他的意思。
德川康城一邊喝著龍井茶,一邊漫不經心的道:“那就談嘛。”
陳導引猛的瞪了姜一眼:“姜,有話快說。”
姜拿出陳靜奇寫的那份承諾書,扔給陳導引:“你先看看這封承諾書。”
陳導引打開一看——
只見上面用鮮寫著兩行醒目的大字:
我青江第一族陳家千金,陳靜奇。今天向姜承諾,只要姜放我一條命。我愿意在半月之奉上青江令。若違此誓,天打雷劈。陳家滿門遭天譴。
陳靜奇瞬間臉通紅,上前解釋道:“爹,當時我為了活命,被迫寫下這書的。這不是我的本意……”
陳子昂立刻站出來為陳靜奇開:“爸,妹妹剛回來就和我說過此事。的確是被的。不怪妹妹……我剛剛給姜開口兩億買回這封書,奈何遭到拒絕……他就是想訛我們陳家。請父親明鑒!”
陳導引忽然笑了:“姜,都說了我兒是被寫下這書的。豈能當真呢?”
姜淡淡道:“你也覺得這是兒戲?”
陳導引笑得更開心了:“本來就是兒戲啊。青江令如此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因為一張紙就拱手讓人?說出去都沒人信的。對吧?”
說著,陳導引拿起打火機,慢慢點燃書。
很快,書被燒了灰燼。
“姜,書我燒了。你擅闖地,傷我陳家三位長老的事,我也不再追究。咱們,一筆勾銷。如何?”
姜不答。
陳靜奇這時候有恃無恐的站了出來:“姜,我爸仁慈。有意放過你。還不快快謝恩!再說了,你的書已經被我爸給燒了。你再說什麼青江令,也就空口無憑,再無人相信你了。”
眼看著書被陳導引撕毀,陳靜奇的心理負擔煙消云散,心好的一批。
“姜,我這是看著武臣瑛的面子,才對你網開一面。還不快滾?!”陳導引雙手負背,高高在上的開口。
陳子昂冷哼:“姜,今天有武臣瑛在,你才能僥幸活命。你可真是命大啊。立刻滾吧!以后記住了,千萬別再招惹我陳家。”
武臣瑛這時候微微嘆息:“姜,要不先離開這里吧。這是陳家地,又是私下場合。如果真的發生了劇烈沖突,我的名頭也不一定好使。”
“無妨,我來,就沒想過和他們講道理!”姜沖武臣瑛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走到大廳中央,一片片撿起地上的灰燼。
“敢燒我保留的承諾書?陳導引。誰給你的膽子?”
“你以為我沒了承諾書,就不好向你陳家索要青江令麼?”
姜一邊開口,一邊將灰渣一團,最后猛然站直,冷冽的盯著陳導引:“你敢撕毀承諾書,那麼,我就敢搶青江令。”
“要麼,現在出青江令,要麼,在場的都去死!”
“從陳靜奇寫下那份承諾書開始,青江令就是我的了。今日我來,不過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