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人們看到北海神社總部起了洶洶大火,覆蓋整個神社總部,焚燒了整整一個晚上。
大火連天,無窮無盡。
北海神社,被燒沒了。
消息一出,青江淮江震。
引起驚濤駭浪!
“什麼?北海神社被人給殺了?”
“那可是整整三萬北海神社子弟啊!”
“誰這麼大的膽子?瘋了啊!”
“完了,天要變了!”
“……”
……
淮江行省省會,金陵。
玄武山,致公堂。
為堂主的宮羽化得到消息,連夜召開急大會。
副堂主白子歌,副堂主陳琴到場。玄武劍道場的其他高手,葉文倩,葉強,赫強森等人也都列席其中。
蘇家的蘇炳浩,蘇科。宮家的宮霜,宮武和宮傲雪到場。
另外,鎮武府魏青到場……
還有卓一刀,銅山等等十一個中階監獄的高手。
全部列席。
這些人,隨便一個跺跺腳,都能夠在整個淮江行省引起大地震的存在。
此刻聚在一起,連夜開會,商議協助彈定青江的事。
大致方略商定之后,魏青轟然一掌拍在桌子上,興的大吼:“先生真是神人啊。讓周玄波調遣十萬大軍北上,屠盡三萬北海神社子弟。真是大手筆,揚我大夏國威。我大夏男兒,該如此!”
“不愧是我追隨的老大!”
此刻的魏青,興的像個孩子似的。
宮羽化道:“諸位,我們立刻北上。如果彈定青江,我們致公堂的總部,需要跟著轉移遷徙到北海。這樣方便節制兩大行省。”
陳琴:“同意。金陵之地,懾服淮江一省還行。但對青江就有點鞭長莫及了。如果先生真的彈定了青江行省,那是千秋之功。未來的道路,我都不敢想。”
白子歌道:“事不宜遲,我們致公堂,立刻北上。金陵淮江的局面已經穩定了,有魏青和周家在,不會出什麼子。”
唰!
宮羽化拍案而起:“那就事不宜遲,致公堂帶領三千子弟,即刻啟程北上。參與這歷史的時刻。”
……
青江行省。
行省府。
府主李三,此刻十分驚慌。
坐在臥室里,面對兩個極品尤,打扮的格外姓,他都提不起興趣。
“三哥,你今天怎麼了?”
“就是啊,讓我們姐妹倆好好發揮一下啊。”
李三呵斥一聲:“你們走吧,今天我沒興趣。”
就這時候,兒子李文快速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父親,出大事了。”
唰!
李三猛然站起,急切追問:“怎麼回事?”
李文道:“北海神社,被誅殺殆盡。姜調十萬大軍北上,圍剿北海神社。如今整個北海神社總部都被焚燒殆盡。”
嘶!
李三倒吸了一口冷氣,癱在椅子上發抖:“姜這個瘋子,他還真敢調大軍圍殺北海神社。這是違反兩江府規定的事啊。這要是讓他翻出我和北海神社的財務私通記錄,那就不妙了。”
說到最后,李三全的服都了。
李文道:“父親,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李三道:“那最可怕的是什麼?”
李文道:“青江鎮武府的劉府主,已經被姜的人給殺了。”
“什麼?老劉被殺了?!怎麼回事?”李三嚇的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李文道:“鎮鐵大師親自手的。說是發現了劉府主和北海神社的私通記錄。所以……直接殺了劉老。如今青江鎮武府,已經掌握在姜手上了。”
“這姜好大的膽子,他倒地想干什麼?”李三慌得一批。
就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跟著,房間大門轟然被踢碎。
一群人沖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周玄波和鎮鐵。
“鎮鐵大師。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李三立刻屁顛屁顛上前迎接。
啪!
一個響亮的掌,直接在李三臉上。
李三瞬間吐,卻不敢反駁,直接跪在地上求饒。
鎮鐵:“李三,你個癟三,竟敢勾連北海神社。你罪該萬死。我現在要代表兩江鎮武府剝奪你的一切。青江府的府主人選,我另外安排。你可有異議?”
李三的心都滴,但本不敢直面鎮鐵的絕世威,深深低頭:“無異議!”
鎮鐵這才松了口氣:“周玄波,開始接吧。”
至此,青江行省高層發生了巨變。
在不知不覺之中,周玄波統了青江府。
青江行省,納致公堂的版圖。
……
南川行省,省會南。
南城市的地貌并不平坦,到都是丘陵山地。這里的通不是很好,經濟算不上發達。但是武道卻格外的昌盛。
而南,最強悍的自然是南川氏。
縱然鎮鐵和周玄波彈定青江行省格局的速度已經足夠快了。
但消息,還是第一時間傳了南川氏的耳中。
誰報的信?
李七夜。
一房間里,李七夜和陪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紅青年喝茶。
兩人閑聊,還有穿著打扮非常姓的相伴,過的十分愜意。
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南川氏的主。
南川鶴!
有南川第一天才之稱。雖然年紀比仲年長幾歲,但實力也比仲強大許多。
“李兄說的事,我都知道了。”南川鶴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一雙深邃的眸子溜溜打轉,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李七夜顯得十分著急:“鶴,姜此賊,竟敢私下調十萬大軍鏟平北海神社,簡直狗膽包天。而且他竟敢染指青江行省。這可是你南川氏的地盤啊。若不給他一點瞧瞧,南川氏面何存?”
面對李七夜的激將,南川鶴并未太著急,反而顯得越發沉穩:“李兄,你有什麼建議麼?”
李七夜道:“要我說,南川氏應該立刻派人南下,拿回青江。順帶嚴懲姜。只有這樣,才可展現南川氏在此地的絕對統治地位。殺儆猴,從今往后,青江之地,再無人膽敢違背南川氏的意志。”
南川鶴笑了笑,并未回答。
李七夜道:“鶴,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之麼?”
南川鶴道:“李兄說的,自然沒問題。不過我南川氏眼下的重點在發丘山,暫時無法分神料理青江的事。”
李七夜頓時有點驚慌:“鶴,姜此人手段非凡,你可不能大意啊。如果不能現在橫他的話,等他穩住了青江,再想弄他,就需要多花費不功夫了。”
南川鶴高傲笑道:“一個曾經的廢罷了。我南川鶴還沒把他放在眼里。”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李七夜不服,還要繼續勸說。南川鶴打斷道:“李兄,發丘山的天地龍果即將現世,如果得到這龍果,可以圣。相比之下,區區姜算什麼呢?”
“再說了,姜所做的事,我個人在上是認可的。只要他安穩做人,敬重我南川氏。我南川氏可以把青江行省讓給他。天地龍果,才是我南川氏志在必得東西。”
李七夜眉頭皺,臉很不好看,終究沒再多說什麼。
南川鶴繼續道:“李兄,請你別忘了自己的份。你是兩江府的兼職副總督,雖然沒什麼實權,但好歹掛著名。姜滅盡北海神社,是千秋之功。兩江億萬子民看在眼里,民滔滔。所有人都會把姜當英雄。即便是你兩江府也無法逆轉這一切。誰敢在這個時候挑頭去公開對對姜,都會被人唾罵,失去民心。”
“我南川氏,豈能做這個冤大頭?”
李七夜目瞪口呆,咬牙切齒。一句話說不出來。
南川鶴猛然站了起來:“好了,李兄若無別的事,請回去吧。我還要準備前往發丘山。”
李七夜咬了咬牙,終究沒忍住,道:“鶴,據我所知,姜也要進發丘山。如果在發丘山相遇的話,你南川氏肯定不會放過姜吧。”
“私下里在發丘山發生武道爭端,連消帶打殺了姜。誰都不好多說什麼。”
南川鶴微微含笑:“李兄總算沒有被仇恨蒙蔽雙眼,開始恢復正常了。這才是我認識的李兄啊。”
李七夜會心一笑:“如此,那我便和鶴一起前往發丘山,順便看看姜被誅殺的下場了。”
李七夜不知道為何,原本只是姜一頭而已。
可被姜接二連三的踩踏之后,他的心態發生了本的變化。
現在,他恨不得姜死。
姜多活一天,他都到難。
南川鶴道:“如此甚好。我父親已經修行到了八脈后期。而我爺爺距離八脈巔峰已經一步之遙了。如果此番能夠得到天地龍果的話,踏圣境不是不可能。借此機會,彈殺一個姜氏府的廢,和殺宰羊一般輕松。”
嘶!
李七夜倒吸了一口冷氣,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南川鶴的父親,修行到了八脈后期。
他爺爺,修行到了八脈巔峰的水平。
這……也太驚人了啊。
據李七夜多年來對南川氏的了解,南川氏雖然強悍,但沒有強悍到這個地步啊。
看來,這些年來,南川氏蟄伏在南川之地,勵圖治,野心。
一旦南川氏有人問鼎圣境,兩江……還得了?
南川氏,可以直接踏東州,和群雄爭鋒!
他原本還覺得自己和南川鶴可以平輩談,現在想來……自己比人家差太多了。
李七夜雖然位列副總督,表面固然風,但所做的一切都必須吻合兩江府的意志,無法肆意妄為。畢竟他沒有家世背景,更沒有特別過的靠山。
南川氏就不同了。
坐地虎!
可肆意妄為,生殺予奪。
南川鶴瞥了李七夜一眼,微微笑道:“李兄發什麼呆啊,走啊,我們吃個便飯,立刻前往發丘山。這一次的發丘山,可熱鬧了。”
李七夜這才緩過神來,態度已經低調了很多:“那就有勞鶴了。”
……
一輛車,離開北海之后,直奔西北盡頭的發丘山而去。
武臣瑛開車。
姜,白櫻和蘇紫煙坐在其中。
車速很快,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趕路,雄壯巍峨的發丘山,已經近在咫尺。
一條山路,筆直的往上盤旋延。
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很多。
武臣瑛一邊開車,一邊道:“姜先生,其實彈定青江行省的事,不必那麼著急的。我擔心南川氏明面上不敢對你怎麼樣,但這一次發丘山,也有南川氏的名額。萬一他們對你使絆子,難免麻煩。”
姜靠在后排座位,閉目養神。
聽了這話,淡淡回應:“我無意節制青江行省,只是想節制青江行省的武道和秩序罷了。青江一切照舊,我只是不想東海的伊邪那神社再次滲下來。索,收囊中,一勞永逸。”
武臣瑛頓時對姜肅然起敬,終于沒再多說什麼。
過不多時,武臣瑛放慢了車速:“先生,前面就是發丘山的口了。車子上不去,必須在前面停下,然后步行上山。”
唰!
姜睜開雙眼,抬頭看去。
只見前方是一道巨大的懸崖!
橫斷懸崖,猶如刀斧切割的一般。徹底斷絕了山路。
車子,只能停在懸崖之下。
車子停穩之后,姜走下車來,抬頭看著前方的巨大懸崖斷壁:“好的懸崖,應該是最近數十年形的懸崖吧?”
武臣瑛道:“先生好眼力。這道橫兩千米的懸崖,的確是最近數十年形的。”
白櫻好奇道:“懸崖峭壁形,往往需要數千萬年的地質變化時間。怎麼可能是最近數十年形的呢?”
蘇紫煙喃喃道:“我沒猜錯的話,這懸崖應該是人為切開的吧?”
刷!
白櫻渾大震,死死的盯著前方巨大懸崖。
長兩千米,高百尺!
“人為切開的?怎麼可能?什麼人能切開這麼大的懸崖?”
白櫻被徹底嚇到了。
姜深深道:“你們看懸崖上的切口,平整,還留下劍的痕跡。應該是有人用劍切了這百尺懸崖!”
白櫻目瞪口呆:“用劍切開這麼大的懸崖?那得多劍才能做到啊?”
姜:“從痕跡上看,一人一劍切開的。”
白櫻:“誰這麼可怕?”
姜深深道:“兩江一十三行省,能有如此劍的。恐怕也只有天劍道場的葉清玄了。”
白櫻一臉懵比:“葉清玄?什麼人?如此可怕?”
姜道:“天劍道場百年來的第一劍客。也是天劍道場的第二代掌門。如果還活著的話,至今已經八十五歲高齡了。也是我爺爺的故友。我小時候見過一次,但此人避世居,沒人知道他的實力。他似乎也沒怎麼出過手。所以,兩江很人知道他的實力。”
武臣瑛道:“不,他出過一次手。”
蘇紫煙忍不住問道:“哪一次?”
武臣瑛道:“這是絕。大夏定國,兩江一十三省,有過四次驚天之戰。兩江頂級強者,打贏這四場驚天之戰后,定鼎了兩江武道秩序。其中一戰,是姜的爺爺姜華陀發的,我想姜先生比我更清楚。”
姜點頭:“沒錯,大夏定國,除了大軍的戰爭之外,很人知道,兩江武道也發生了四大戰斗。所謂,四戰定兩江!我爺爺姜華陀,當年在東極,打了東極之戰。”
武臣瑛點頭道:“而另外一戰,就是葉清玄發的。而且戰斗地點就是發丘山,史稱發丘之戰。眼前這懸崖,就是葉清玄在戰斗的時候,一劍切開的。”
嘶!
白櫻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強的葉清玄。不愧是天劍道場的第二代掌門。那麼,當時葉清玄的對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