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薛子璇嘆了口氣，如果真的知道了對方是誰，也不會這麼東躲西藏了。

至今也沒想明白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能被追殺到這種程度。

顧泠然還想再問幾句，看到薛子璇狀態越來越不好，也不再開口繼續。

“沒關係，想到什麼隨時聯絡我。”

起，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還打算回曼爍嗎？”

“不回了吧……”

聽到曼爍這兩個字，薛子璇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眼裡的又熄滅了。

“我現在這張臉，就算出去談業務，都會嚇到人了。”

這麼長時間，雖然還關注著彩妝界的新聞，但卻沒有勇氣再回去曼爍了。

消失這麼久，沈硯應該恨死了。

“那個配方最後還是沒找到，對不起……”

如果當時曼爍和們合作功了的話，顧泠然和林瑯們現在也應該在彩妝界有一席之地了。

顧泠然搖搖頭，為添了最後一杯茶。

“以前的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後。”

將一串號碼和一張照片遞給薛子璇：“這是沈副總的電話，他一直都在等你回去，幫你守著曼爍。”

沈硯能力強，當時薛子璇將曼爍賣給顧氏後就失蹤了，不人想把沈硯挖到自己公司，跟他說繼續留在曼爍完全沒必要，但沈硯還是留下了。

顧泠然走到門口：“不只是沈硯，曼爍還有其他的老員工也在等著，就算你不回去，也應該跟他們好好告個別。”

聽見後薛子璇的哭聲。

沈硯和顧泠然在公司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給過顧泠然一張照片，說如果哪天找到了薛總，把這張照片轉給。

照片上是曼爍剛立的時候，幾個創始人站在一起的合照。

每個人都笑得很開心。

周跟在顧泠然後輕輕關上門離開。

他看到薛董現在這樣還有些慨：“老大，你說薛董會回去嗎？”

“會的。”

如果看到照片什麼反應都沒有，那就是真正的放下了。

現在，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可是那幫人還是沒有線索……”

周嘆了口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冒出來的一群人，一直在暗跟他們作對。

除了薛董那件事，星越建立初期也被人為難過，但是竟然查不到對方的一丁點訊息。

“總會找到的。”

顧泠然相信對方不會永遠滴水不，只要出一丁點破綻，立刻就能抓住準確找到對方！

現在最重要的是……

坐在車裡，打電話給了趙婉。

“小姨，這幾天我回去一趟，說好的陪許池考試。”

趙婉那邊好像有客人在說話，顧泠然想仔細聽的時候，趙婉就把話筒捂住了，過了一會才重新說話。

“啊……你那邊忙的話，不用回來也可以，小池也就是隨口一說的。”

“怎麼了，店裡很忙？”

顧泠然聽到對面好像又有人在說話：“誰在說話？”

“沒什麼，你剛高考完，先好好玩玩吧，不用擔心我和小池，還有何在這也好的！”

“我這邊開始忙了，我先掛了啊！”

不等顧泠然說話，趙婉就匆匆掛了電話。

疑地看著手機裡趙婉的通話記錄。

周也聽到了一些：“那我們後天還回T市嗎？”

顧泠然沒說話，又撥了何的電話。

何那邊很快就接通了：“怎麼了，泠然？”

“你和小姨在一起嗎？”

“這幾天不在，京大這邊臨時組織了一個流會，讓保送的學生都來參加，趙姨讓我在京都多玩幾天，小池的績一直很穩定。”

何聽出語氣不對：“出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

顧泠然掛了電話後，心頭愈發不安。

“周，明天就回去。”

“好。”

和趙婉一起生活的時間很長，電話裡很容易就聽出來狀態不對。

第二天一早，就回了T市。

趙婉在學校附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飯店，經常有學生顧。

顧泠然沒回老樓，直接去了趙婉的飯店。

飯店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有幾個學生經過這裡都嘆氣。

“唉！又要去吃難吃的食堂了！”

顧泠然正要給趙婉打電話，不遠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抬頭，看見許池奔向自己。

“小池？你沒在家裡複習嗎？”

這幾天學校已經給初三的學生放假了，讓他們在家好好複習。

京大附中給T市的名額，競爭十分激烈。

許池搖頭，衝著用手語比劃一番。

“我來這邊拿點東西，你怎麼回來了？”

顧泠然他的頭：“回來看看你和小姨，你們最近還好吧？”

許池點點頭，拉過的手臂準備帶回老樓。

趙家是靠餐飲業發家的，經濟實力不差，其實沒必要一直住在破樓，但是趙婉念舊，覺得從小生活的地方有家的覺，就一直在這裡住著。

路上，顧泠然問了幾句許池現在的功課，這小子出人意料地聰明，將何的學習方法都直接學過來了。

許池推開門，將讓進來，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飲料遞給。

“小姨呢？”

許池打著手語：“媽媽有事去市裡了，說是店裡的小問題，不讓我告訴你。”

顧泠然點點頭，將給他們帶的禮放在桌子上：“那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

“不用，家裡有飯。”

許池指著廚房的電飯煲：“媽媽走之前讓我把家裡剩下的飯熱了吃，不然就壞掉了。”

顧泠然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幫許池檢查了錯題，幫他簡單分析了一下容易出錯的地方。

“馬上就要考試了，何說你績不錯，上京大附中應該沒問題。”

許池笑得靦腆：“就算不上京大附中也沒關係，我留在T市和媽媽一起，你在京都站穩腳跟好好生活就行了。”

這話怎麼似曾相識？

顧泠然想起昨天趙婉也是這麼和說的。

好不容易才讓同意以後去京都，這才過了多久怎麼又變卦了？

“那我不打擾你學習了，我有事先回京都。”

許池將送出門後，重重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