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趙婉一直沒拿出這張卡,趙霞才一直覺得有問題。
現在顧泠然明正大地將卡拿了出來,兩人反而有一種不好的預。
“這真是趙婉的卡?別是你拿來唬我們的!”
顧泠然拿出手機,上面是趙婉的賬號頁面,銀行卡持有人和收支流水寫得清清楚楚。
將手機介面給周圍的人看了一圈,字型足夠大,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有一筆支出,將卡里的錢全部提了出來。
“這筆支出,是他們騙走了小姨的卡,拿走了父母專門留給的產,想要填補自己公司的虧空,投資失敗後又反過來怪小姨。”
夏天賜眉快擰一個大寫的八:“這一筆支出能證明什麼?”
“能證明的東西很多,如果仔細追查可以查到是哪家銀行提出來的,再繼續下去可以到哪個人,轉到了誰的卡里……”
夏天賜瞪了趙霞一眼,不是說確定這事和趙婉有關係嗎!
現在鬧這樣怎麼收場?
顧泠然看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收起銀行卡和手機。
“謠言止於智者,我不希在其他地方再聽到今天這些話。”
“作為的未婚夫,我也不希聽到。”
顧泠然的肩上突然搭上來一隻手,一個高大的影籠過來,罩在邊。
有人認出了傅枟霆。
“傅傅傅傅傅?”
傅枟霆搭在肩上那隻手垂下,順勢握住的手,笑著看向人群。
“我這個人的手段你們也清楚……”
他沒再多說,牽著顧泠然回到包間。
留下樓梯口的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不是,你沒說是傅未婚妻啊!”
“傅什麼時候有未婚妻的?”
趙霞惱怒:“你們關注的點錯了吧?重點不應該是我們被趙婉和那丫頭騙了嗎?”
其中一箇中年人攏了攏自己的捲髮:“那關我們什麼事?我們也就是看個熱鬧,又說要幫你們討公道。”
笑話,誰會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去惹傅?
“而且人家小姑娘是拿了證據的,你們呢?你們說了這麼多故事,有什麼證據給我們看看?”
趙霞不說話了,那通匿名電話本不知道是誰打的,當時著急,也沒錄音。
“走吧!別在這丟人了!”
夏天賜氣得一揮袖子,轉頭離開。
都怪趙霞,一直在他耳邊鼓他,他原本行事是很謹慎的。
現在好了,趙婉徹底不會幫們了,還和顧泠然的金主結了樑子。
趙霞追上去:“你怎麼走了?我們不能就這麼走了!錢還沒要到!”
“你還想著要錢?你不是也看到了,流水記錄上本就沒有資金回到卡上!而且還有我們轉走錢的記錄!”
“肯定是顧泠然做了手腳,我們應該直接去問趙婉的!那丫頭太能說了,又有金主給撐腰!”
夏天賜終於不了了:“顧泠然才剛高考!有什麼能耐我們養了十八年我們不知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想想公司怎麼辦!要不是你衝,趙婉可能還會心呢?”
“是我的錯?要不是你把那麼多錢投進去,我現在會在這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最後直接吵了起來。
老闆實在看不下去,走到兩人邊。
“不好意思,兩位,這裡還有很多客人在用餐,請你們出去。”
他圍觀了全程,覺這就是兩個無理取鬧的神經病,再讓他們繼續留在這,指不定發生什麼事。
樓上的趙婉對這件事毫不知,看到兩人一起回來還調侃他們。
“你們怎麼分開一會就不了啊?”
顧泠然將卡還給趙婉:“小姨,這張卡還給你,賬號也退出了。”
“就放在你那吧,這卡放在我這裡反倒不安全。”
天知道趙霞還會不會想出其他辦法。
趙婉和何換了個位置,坐到顧泠然邊。
“然然,還有個東西要給你。”
趙婉從包裡拿出一張裝在塑封袋裡的紙條,給顧泠然。
“我爸媽是靠餐飲發家的,這是他們發家的方,給你吧,顧家有做餐飲的產業吧?應該能用得上。”
泠然幫了太多,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說不定對泠然有用。
趙家如果不是被人陷害,憑著這個方,應該能發展得很不錯。
顧泠然看都沒看,將那張紙又推了回去。
“不用,小姨,你以後可以用在自己的餐館。”
知道趙婉一直想繼續父母的事業。
趙婉無奈地笑笑:“我現在有小池就夠了,小池考大學就是最重要的事,我現在在他們學校食堂工作就好的。”
放不下自己兒子,許池小時候因為不能說話被人欺負過很多次,不敢離開兒子太遠。
如果忙事業,就必定要疏於對兒子的關心。
趙婉執意要給顧泠然,也不再拒絕。
“那我先保留著,如果以後你想開店,或者遇到了你認可的餐飲工作者,我再把這個還給你。”
顧泠然對餐飲行業興趣不大,也只是和趙婉學過幾道菜,和于山他們合作研究過藥膳,重點在藥不在膳。
這種級別的方,還是要到能讓它發揮最大價值的人的手裡。
許池正被朋友們圍著閒聊,大家在比誰剝蝦快。
他聽完趙婉和顧泠然說的話後,抬頭看了趙婉一眼。
“許池!你最慢!”
許池低頭,發現自己的蝦還剩了一點沒剝完,溫和地笑笑。
傅枟霆給顧泠然倒飲料的時候,顧泠然注意到他食指的指節有一條紅的傷。
傷口像是細長的紅線,配上他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像是一幅畫上的點睛一筆。
見顧泠然一直盯著自己的手,他也注意到了那個傷。
“沒什麼,在西郊的時候不小心傷了。”
“你們怎麼會傷?”
顧泠然記得傅枟霆帶過去的人不,影片裡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對手也只有他帶的人的一半。
按理來說HAK不應該有人傷才對,可是卻有不人進了醫院。
說出自己的猜測:“有鬼?”
傅枟霆點頭又搖頭,說起了海湯的用語。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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