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吧，你也小心。”

周那邊似乎很，他匆忙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顧泠然又去看了同一批次的其他機，做好記錄，帶著記錄好的資料離開醫院。

今天沒用顧家的司機，是自己開車出來的。

正開到半路，放在邊的手機突然響了，顧泠然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按下接聽鍵。

對面是厲老師。

“泠然，你手續準備得怎麼樣了？”

“厲老師，我這邊出了點問題，會盡快解決完和你們一起去M國的。”

厲老師那邊沉默了一會：“如果是很嚴重的事，也不要勉強自己。”

能讓顧泠然這樣說，這件事肯定非常棘手。

“你去不了也沒關係，項彩用完你的藥膏後已經好很多了，也和我們表示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去。”

他也沒想到顧泠然和項彩的關係突然變得這麼好，能讓一向抗拒出國的項彩都同意去流會。

“好，我盡力解決。”

厲老師聽到在開車，也不再打擾，掛掉了電話。

顧泠然一路開車去了項院長的家裡。

開門的是項：“泠然姐，你怎麼來了？”

他一臉驚喜：“自從上次升學宴我們就沒再見過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哥有時候還會念叨你呢！”

他說到一半才想起來還沒讓顧泠然進門，趕快往後退幾步讓出位置。

“你先進來再說吧！”

項院長的妻子常年在國外，家裡也只有三個男人，其中兩個醫生一個大學生，都沒時間收拾屋子。

項不好意思地象徵收拾了幾下。

“你要喝什麼嗎？我給你拿。”

“不用，我找項蕭。”

“哦，我哥，我哥在房間裡，不過他這幾天心不太好的樣子，我爸回來看起來也……”

他話說到一半，言又止。

“你來得剛好，陪他說說話，說不定會好一點。”

項讓顧泠然先坐在沙發上，自己去二樓項蕭。

“哥？哥！泠然姐來了，你快出來！”

項蕭小時候是顧泠然的小跟班，每次顧泠然到項家，他一聽到顧泠然來了，準會屁顛屁顛的跑出來，這次卻一直沒有靜。

項覺得奇怪，又敲了兩下門：“哥，你在裡面幹什麼呢？”

等不到回應，項沒了耐心，直接拿了備用鑰匙開門進去。

顧泠然正在樓下坐著，突然聽到二樓項的聲音傳下來。

“人呢？人去哪裡了！”

起走到二樓：“怎麼了？”

“我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奇怪了，我就只是出門買了個菜的功夫，我出門之前他還在家的。”

項撓了撓頭：“我給他打個電話。”

電話通了，鈴聲一直在震，但是沒有人接。

項正要再打，顧泠然卻手按住了電話。

“不用打了，我去找他，我知道他在哪裡。”

項知道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也沒再多說什麼。

“那你去吧！順便問問我哥今天中午在不在家裡吃飯？”

“恐怕不吃了。”

說完，顧泠然開車離開。

直接去了零下研究所，路上也給項蕭打過兩個電話，但是項蕭還是沒接。

車子一路開到研究所，顧泠然過識別後開門進去。

這個時間實驗室的那些人還沒來，只有一個在這裡負責值的小研究員，看到顧泠然吃了一驚。

“您怎麼也親自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顧泠然將東西遞給：“項蕭在裡面嗎？”

“哦！在裡面呢，不過他今天不太說話，自己在實驗室那邊，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再我。”

研究員說完回到位置上忙自己的事去了。

項蕭正在實驗臺邊，穿著工作服全神貫注的做實驗。

顧泠然也沒有打擾他，就站在一邊等他結束。

這場實驗的時間似乎格外長。

項蕭長舒一口氣，終於結束了，他摘下手套，才發現在門口的顧泠然。

“你怎麼來了？”

“我和項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沒接，我猜到你會在這裡。”

項蕭愣了一下，苦笑道：“反正我現在暫時被停職了，時間比較多嘛，就想著來研究所多做點事。”

顧泠然繼續說道：“你的事項院長都跟我說了，那天的況你詳細跟我說說，還有你縱這臺治療儀的每個細節。”

顧泠然將在醫院抄好的那些資料遞給他。

項蕭擰著眉，哀怨的看著：“出了這樣的事，你作為我的朋友都不關心我一句嗎？上來就要問我怎麼回事？心涼了。”

顧泠然無奈：“現在最重要的事難道不是幫你擺嫌疑嗎？小心你最後被他們推出來當替罪羊。”

“不會吧？”

項蕭嚥了一口唾沫，他還真沒想這麼多。

顧泠然看著他：“項院長雖然是院長，但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小心這件事最後沒商量出個結果來，就只能讓你來承擔全部責任了。”

“那我還有救嗎？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儀是哪裡出了問題，我就是按照正常的使用方法，之前也都是這麼作的。”

“時間任務重，我們先來對一下資料和作步驟，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項蕭只是表面冷靜，但其實心裡已經一團了，來研究所這裡也是為了靜靜心。

但當他看到顧泠然出現，還拿著資料跟他條理清晰的分析問題的時候，慢慢的心裡那些七八糟的緒總算找到了一個線頭，開始慢慢離，人也理智了不。

兩人討論一陣，就連已經過了吃飯時間都渾然不覺。

“你不？已經這個時間了，我們要不要去吃點什麼，或者點外賣也可以。”

顧泠然說了這麼久，也覺得有點了。

“那就點份外賣送到這裡吧。”

“經過我們上面那些排查，現在有兩種況是最有可能的。”

項蕭瞬間抬頭看：“什麼況？”

顧泠然說到：“要麼是病人被人指使故意干擾了你所作的械，要麼就是你們醫院出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