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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七十九章 見面禮

「哥哥。」虞幸往後挪了挪,用每一個小細節現他此刻對眼前人的不信任,「你說你發現那本書的時候,書頁已經快用完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書應該已經寫滿了吧。」

「當然。」方宵從有些怪異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角勾起,「沒了那本書,方德明也就沒什麼好怕的,已經寫下的容無法更改,他對付不了積攢夠實力篡權的我。」

「可是,你又是在用什麼控制南水鎮呢。」虞幸臉蒼白,「我跟著旅行團進來,一路上看到的,和剛才故事的有很多不一樣。」

那確實是一層真相。

可是在那一層真相的下面,還有一層。

書寫出來的世界在沒了追加容后就會自行發展,那麼所有鎮民應該都在過著自己的生活才對。

這彷彿讓現在滿鎮遊盪的惡鬼們看起來像個玩笑。

而且,回歸最初的發現,南水鎮有兩面,一個是展現給他們的虛假場景,另一個則是暴鎮上古怪的真實場景。

而方德明的那本書只會創造一個統一的場景——那就是他想要看見的那個未來。

如果將書寫的容也看作虛假場景的話,真實場景將是一片空白,是一個空空一無所有的城鎮,而不是那樣淋淋、充斥著滔天鬼氣的鬼鎮。

所以現在維持著南水鎮運轉的,不是那本已經用完的書。

方宵並不意外自己的弟弟能想到這一層,他在講述故事的時候也沒有刻意瞞什麼。

他反而是起了一些好奇的心思:「你能猜到原因嗎?」

虞幸警惕地閉了

方宵攤手:「其實你從小就特別聰明,都是我在後面陷害你,讓別人以為你學習不好,腦子愚笨,品行也不夠優秀,連方德明和媽媽都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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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了解你的只有我啊。我猜,我聰明的弟弟在聽了剛才那個故事之後已經可以聯想到更多了,不是說不害怕?說說看嘛。」

[嗯嗯嗯?啥?還有反轉?]

[意思是這不完全是一個被寫出來的小鎮?現在控制小鎮的手段是另一個,是吧。]

[我剛才就覺得有點對不上了,果然,哪怕是直接得到世界觀也沒那麼簡單,那些說不公平不公平的,換做你們,在聽到書的故事之後就到此為止了吧]

彈幕吵了幾句,開始期待虞幸給他們繼續補全劇

沒想到方宵都這麼說了,虞幸還是一搖頭:「……我什麼也沒想到。」

「弟——」

虞幸打斷他:「我的朋友怎麼樣了。」

這話題轉換得實在是太突兀,不過在了解真相后開始擔憂起朋友的安危,倒也正常。

基本上,除了要離開方家這件事,方宵似乎什麼都能順著虞幸。

見虞幸表有點難看,方宵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知道那兩個人是你的朋友,你很難和別人心,那這兩個朋友應該對你很重要。」

「哪怕是為了讓你高興一點,我也不會對他們做什麼的。」

「真的?」虞幸好像不太信。

方宵笑著解釋:「他們被園丁爺爺帶去客房好好照料了,吃喝不愁,園丁爺爺會問出他們喜歡什麼,比如那位麗的小姐,如果喜歡珠寶首飾,方府可以送給幾箱。」

反正在南水鎮,所有東西都是被創造出來的,無論是珍貴還是平凡,對於創造者而言都毫無區別,他們的價值只有在外來者眼中才會有所劃分。

他的笑容轉向幽深:「比起小時候就開始抵抗這座府邸的你,那兩位毫無經驗的外來者,應該會更快喜歡上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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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孔一:「你要把他們也留在這?!」

「是呀,既然是對你很重要的朋友,當然要留在方府陪你了。」方宵理所當然,「弟弟,你想想,放他們走了,你們可能就再也不會見面了,你捨得?」

「我……」虞幸像是想要將捨得兩個字口而出,但是詭異的,他咽下了這個答桉。

他甚至沒有再反駁說自己也會和朋友們一起離開,就好像聽了故事之後,思想已經在他沒有察覺的時候悄然轉變。

方宵很滿意他的沉默,剛想繼續剛才被打斷的話題,虞幸又站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似乎有點認命,然後興緻不太高地說:「帶我去看看嫂子吧。」

方宵:「?」

和虞幸高幾乎相同,但格要微微壯了那麼一圈的便宜哥哥道:「你現在的思維跳躍速度倒是讓我十分沒有想到。」

「其他人我都見過了,就剩嫂子。」虞幸低眸,眉心微皺,「對了,你在來信里跟我說的,到底算不算數。」

方宵回憶了一下,其實他有點想不起來信上寫了什麼了。

不過不重要,只要是他在信里許諾過的,都不會和弟弟食言,反正他只會開可以接的條件,這是他年時期在港口和其他幫派打道時留下的習慣。

「都算數,怎麼,弟弟是有什麼想要我現在就兌現的?」

虞幸開始算賬:「你說要是我不想看見李保姆,你就辭退。」

不過辭退只是一個委婉的說法,現在既然已經知道南水鎮究竟是什麼況,辭退,基本就等於銷毀。

李保姆是方德明寫出來監視兩個兒子的,現在明顯已經倒戈,了方宵和許婉的人,在被寫出的角中也是最特殊的那一類,那種無不在的窺視,足以證明鬼形態的有多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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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已經在考慮削弱方府鬼戰鬥力的事了,能幹掉一個是一個,能借方宵的手直接讓李保姆消失就更好了。

他捂了捂腦袋,隨後甩甩頭,像是正在被認知扭曲的力量所困擾,這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有了更強的說服力。

「如果,你一定要我留下來。」

「那個變態保姆必須滾!」

方宵眉峰微揚:「還這麼恨?」

太噁心了,我看到就想吐。」虞幸抿了抿,「我絕對不可能和這種東西待在同一個房子里,呵。你想讓我半夜睡醒又看見李保姆站在我床邊盯著我嗎?」

說起最後一句話,他甚至連剛剛對方宵緩和了一些的態度都有了要變回去的趨勢,彷彿把對李保姆的厭惡遷怒到了方宵上。

方宵到他的強烈抵,立刻道:「你別急,我現在就弄死。」

一句話就暴了他在港口當幫派老大的真實格,口吻有些俗,也將不把人命當回事的風格發揮到了極致。

說完,他站著沒

虞幸冷靜下來,也在原地站了幾秒,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他偏頭看方宵,遲疑道:「已經被你弄死了?」

方宵一怔,這種問題,也只有剛知道他的非人手段,卻還不清楚能力的運轉方式的弟弟能問得出來了。

莫名的,居然有點蠢萌。

方宵直接笑出聲:「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可的時候。」

虞幸被笑得有點惱火,角逐漸向下:「……」

方宵發現他果然是喜歡這樣不那麼疏離的弟弟,即使是出去幾年脾氣暴了不,也很有趣:「別急,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消失,這樣你才會安心吧?」

他走到房門邊推開門:「來看。」

虞幸跟上去。

方宵剛才原地不的那幾秒,可能是在「做」一些讓李保姆出現在院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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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李保姆匆匆向他們走來,那雙眼睛一看到虞幸,就幾乎是本能的將暗的目釘在了虞幸上。

那其中的惡意幾乎凝結實質,這一次,和虞幸面朝同一個方向,而且站得很近的方宵自然也到了。

「原來你小時候這麼怕,是因為這個。」方宵的黑仁似乎更加深沉了,他到旁邊人忍的怒火,眼睛微瞇。

正盯著虞幸的李保姆忽然腳下一

旁是方宵院中的假山造景,偏偏就有最尖銳的那一節朝摔倒的方向凸起。

李保姆本能想要扶些東西來保持平衡,手剛上假山山壁,尖銳的凸起部分就重重地砸在了的眼睛上。

「啊!

!」

飛濺,李保姆一屁坐在地上,捂著流不止的眼睛一頓慘

方宵悠然出聲:「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走路不看腳下,反倒是盯著我弟弟,確實會很容易摔倒的。」

「我看看……保姆的眼球是被碎了嗎?以後還怎麼看東西啊。」

便宜哥哥雙手環抱靠在門框上,語氣還是笑著的,眼底卻一笑意都沒有。

「方……大爺……請原諒我……」李保姆掙扎著爬起,跌跌撞撞向方宵和虞幸的位置走過來,失去了視線,就像個無頭蒼蠅,還是個滿臉滿手都湖湖的無頭蒼蠅。

虞幸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瞭然,角勾了勾,又刻意後退一步。

「站住。」方宵果然注意到了虞幸的小作,他高高在上地宣布了李保姆的結局,「過來幹什麼?你想把你這一抹到我上嗎?看著就噁心啊。」

「沒了眼睛,你就什麼用都沒有了,正好家中現在不需要保姆,李保姆,從現在起,你就從方府搬出去吧。」

他每一句話都不急不緩,如同宣布死刑的執行

李保姆因為疼痛嘶鳴著,凄厲道:「大爺,你是要——」

方宵平靜到冷酷的地步:「你被辭退了。」

話音剛落,「萬念俱灰」的李保姆哀嚎一聲,跌跌撞撞爬回假山旁,開始彭彭撞假山。

「我在方府伺候了這麼多年,離了方府,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

虞幸眸,幾乎地向前一步,發泄又快意地吼道:「那就去死啊!」

李保姆撞得更狠了。

虞幸就這麼死死盯著,咧開一個笑:「快點死吧!變態!」

觀眾看了他一天半的直播,見過了他平時的從容和玩笑,也看到了他偽裝示弱的樣子,但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緒外放。

恨意和快意雜,毫無惻之心地看著眼前的殘忍場面,甚至因此興

這幾乎讓人覺,要不是旁邊還有個方宵,虞幸能衝上去摁著李保姆的頭幫撞。

這會兒他比李保姆更像一個變態。

[墮落線的兄弟,到你們的專業了]

[嗯……話說這也是演出來的嗎?]

[他被方幸的角影響多了?這會不會是因為認知原因,讓幸真到了快意?]

[不至於吧,老表示他演技確實好,而且他可是頂層大老,哪那麼容易丟失自我。]

李保姆的頭很快模湖,躺在地上一了。

方宵一切盡在掌握,從容道:「死了。」

他轉頭,發現弟弟的還在微微抖,也不知裡面有幾分興過頭和幾分恐懼。

方宵抱抱虞幸,笑意深深:「好弟弟,現在家裡沒有你最討厭的人了。」

他失去了一個可以用的下人。

但他殺了李保姆,讓虞幸「得到」了親的偏和復仇的快樂。

他把每一部的得失都算計著,比如這一次,弟弟的思維應該到了已經想要主留在府中的階段了。

「謝謝哥。」虞幸緩了過來,抬起頭,語氣有點茫然,「你好像還是以前那個對我很好的哥哥,而且現在,你不用以傷害我為手段了。」

「誰說不是呢,我了方府的主人,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啊。」方宵趁這個機會勐刷好度,「不是要去看你嫂子?」

「嗯。」虞幸整個人平靜了很多,雖然還是下意識的會捂一下腦袋,但好像已經不排斥方宵了。

嫂子明珠的房間也在這個院子里,走幾步就到了,院中發生這麼大的事,也沒出來看看。

虞幸跟在方宵後面,忽然想起來問:「嫂子是生病了嗎?今天一直沒有面。」

方宵腳步頓了頓:「沒。」

他的笑讓人有些骨悚然:「出不來。」

還不等虞幸再問,方宵已經推開明珠的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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