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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八十四章 都是你非要我畫的

「嗚嗚嗚……現連你也瞞不過去,我再也沒有機會了吧……糟糕的一面都讓你看到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哭得這麼慘,看起來特別的真

虞幸晦地勾,而後收斂笑意,遲疑地低頭盯著:「你瞞的,就是這個?」

許婉只哭,耳朵得通紅,一副沒臉見他的樣子。

「……好了,我知道了。」虞幸渾的冰冷悄然散去,僵地按了按許婉的肩膀,「別哭了,沒那麼丟人,我也不會嘲笑你看不起你。」

「如果只是這種事,我並不意,只要我跟你說清楚,我不可能和你做什麼就好。」

許婉一點點抬起頭,淚眼婆娑:「你不覺得我壞嗎,早就對你產生了想法,還瞞著你。」

「……對你的道德,我一向沒有什麼期。」虞幸抿起,「但是你也不用哭這樣,搞得像我欺負你了一樣。」

「你對我的道德沒有期……」許婉臉一白,哭聲止都止不住,「哪有你這樣、安人的……我只是想和我喜歡的人一起,從一開始就是、然後我就被方德明騙了,我也是被騙的那一個啊!嗚嗚嗚……」

虞幸明白,顯然是發現哭很有用,他好像看不得孩哭,所以刻意用哭聲轉移他的注意力,直到他忘記剛才的不信任的想法。

「別哭了。」虞幸眉頭又皺了起來,「我小時候你怎麼沒這麼容易哭,總是發怒打我?」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

「起來,這事沒你想得那麼丟臉,反正哥哥和嫂子也沒顧什麼道德,都做過那些事了。」虞幸閉了閉眼,「我真的很不喜歡孩子哭……行了,大不了我給你畫幅畫當賠禮。」

許婉哭聲一止。

通紅的眼睛抬起來,鼻音很重:「給我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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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那麼一演出來的希冀——畢竟剛剛才說自己喜歡年輕帥氣的方幸,自然不能穿幫。

「是肖像畫嗎?畫我?」

虞幸深深地嘆了口氣:「對,這樣行了嗎?」

「好……」許婉破涕為笑,有些悵然,「得不到你的喜歡,能得到你親手給我畫的一幅畫,也值了。」

這麼說,總是會讓男人更加心疼。

虞幸可不心疼,他對這麼輕易就上鉤的獵連興趣都欠奉。

之所以和許婉拉扯了一會兒后突然發難,當然是早有預謀。

從他進屋看出許婉對他的意思,再到用明珠為借口拒絕,將惹急,然後抓住了一個本算不上是什麼的詞一通「謀論」,虞幸一步步地帶著許婉的緒,也掌控著他們流的節奏。

他就是要讓許婉哭。

據他的分析,遇到目的可能會被拆穿的況時,許婉這種擅長利用自和語言去表達緒的人,一定會選擇以更誇張的緒掩蓋事實。

這其中最合適也最能快速起效的就是哭泣了。

果不其然,許婉選擇了裝作嚎啕大哭的樣子,這樣一來,虞幸做了這麼多反應和導,也就快功了。

他只要出一副「你哭了我就拿你沒辦法」的樣子去面對許婉,許婉勢必會以為抓住了他格中的一個小肋,趁勢追擊,利用哭來讓他憐惜。

最不濟也能使他打消一部分疑慮,轉移他的注意力,好不再深思,這樣才能保留一部分方宵好不容易才給他建立起來的信任

如果況更好一點,許婉甚至會藉此繼續進行引他的行為,比如用不哭來換虞幸鬆口答應

這時候,虞幸再提出給畫一幅畫來賠禮,就變得順理章了。

許婉只會覺得這是自己急中生智,加上演技湛而得來的意外之喜,絕不會想到,那個並不喜歡,對充滿怨氣和恨意的兒子,居然原本就打算給畫肖像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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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恰好就是虞幸的目的。

誰讓系統給他發布了一個這麼坑的支任務呢?

他想給許婉畫畫,如果直接提出來許婉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可是這麼做的話,就不符合他的人設了。

他憑什麼要給許婉畫畫?他給明珠畫都不會給許婉畫的,這個誰都心思敏的階段,他主崩人設,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支任務可以選擇一個來做就好,虞幸暫時沒打算去選方宵的那個任務,而明珠的任務又要靠後,方德明的任務做了必然產生麻煩,權衡之下,只有許婉的人有轉圜餘地。

給許婉畫一幅畫,再毀掉的臉,一句話的任務可以分兩個階段來看。

他今天先把畫給畫了,之後想毀的臉,絕對比殺死方德明更簡單,因為「死」這個概念,有時候真的很難打破。

他自己就是個例子。

於是,從方宵那裡出門,到走進許婉房間,這條並不算長的路上,虞幸已經將計劃做好,並且從進門的第一眼就已經開始實施。

比較意外的是,許婉居然會送給他一箱繪畫料和工,這就不用他去明珠那裡取他刻意留下的畫筒了。

看到那些料的時候他愣了一下,主要就是想,沒見過這麼巧趕著送死的。

總之,計劃的終點和目的,就是現這樣。

虞幸頗有些不不願的打開了那個箱子,又找許婉要了張普通的畫紙,頂著一副「我明明很討厭為什麼會變這樣」的表,完掩飾意圖。

許婉眼睛還紅紅的,撒著說:「你不許反悔,你都說了要給我畫了。」

虞幸沉默兩秒,才艱難道:「……不會反悔。」

他可真是一個被迫才要給許婉畫畫的可憐人啊,千結,你看到了嗎?你不覺得這樣的方幸,很好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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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許婉擺好姿勢,下筆構圖,心想——來,方幸這麼好拿,蛇蛇可以放輕鬆了呢。

畫畫的時間過得很快。

畢竟不用再面對肢上的擾,而許婉一看他開始畫,就自覺保持了自己覺得最好看的作,說話的頻率也不高。

讓自己時刻保持貌,留下來的影像和畫面也要是最的,這種作幾乎已經烙印了許婉的DNA中。

虞幸得以很安靜的條件下輕鬆作畫。

直到他畫了快一半,那些可以扯來扯去扯到任何地方的彈幕才反應了過來。

[等等,他是做任務吧??]

[這個畫面忽然就讓我意識到,我和許婉一樣被幸牽著鼻子走了。]

[啊?]

[很喜歡直播間里的觀眾們的一句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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