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麼辦?」
那邊,幾人躊躇一番,有個聲音這麼問了。
虞幸詫異道:「你們腦子也都壞了?」
眾人:「……」
可能是有點,覺腦袋空空的。
「解決方法就兩種,一種是對抗認知扭曲,一種是對抗詛咒。」虞幸挑著眉,「南水鎮是認知扭曲的主場,你們沒把握能接後果的時間裡阻止神樹,那當然就要從詛咒手了。」
相比於認知扭曲,推演者對詛咒的了解可就深多了。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要是卡斯這裡,肯定能毫顧忌地掛祈福牌,詛咒降臨時,他那麼多個替死紙人,多扔點出來,神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認知扭曲是通過祈福牌上的鮮定位到每個人的,可神樹的認知扭曲運行基礎來自詛咒,小紙人可能轉移不了認知扭曲,但只要它們能轉移詛咒,認知扭曲自然會跟著一起失效。
神樹畢竟只是蛇種下的東西,估計是哪兒了鬼沉樹比較核心的樹枝,往土裡一種,再用人做料施點就長了這樣,年份也太小,其實對上這群平均實力極強的推演者,它本不算什麼。
哪個推演者還沒點傷害轉移的東西了?
虞幸頓了頓。
哦,除了張羽。
就連藍帶著的那枚杜莎送他的護符,說不定都能抗詛咒的吞噬作用,換言之,南水鎮,最恐怖的是認知方面的傷害,詛咒就是個弟弟。
只要腦子清醒,別像現這樣看起來全變了傻懶子,神樹就不足為懼。
哦,除了張羽。
不過這也是虞幸開口說得清清楚楚之後的難度,如果場沒人了解鬼沉樹,自然法確定這棵神樹會用什麼手段害人,很難提前應對,而認知扭曲的特點就是悄聲息。
等人已經沉浸願實現的夢中,恐怕已經想不到應對詛咒的事了。
隔壁桌坐的是神婆、顧行和魔。
魔選的是找人偶,掛福牌跟沒關係,而且暫時不太敢跟虞幸說話,所以一直原地裝死。
而神婆和顧行都對虞幸表示了謝。
只有張羽,人都麻了。
但他也不慌,這種況下,他的隊長是不會拋下他的,於是眼看著虞幸:「隊長,我怎麼辦。」
虞幸眼裡閃過一抹戲謔,剛想開口說話——
張羽忙道:「因為認知被影響,就任由著自己放棄思考,我已經知道錯了。」
「別人沒了腦子還有自保能力,還有戰鬥能力,還能活下去。我只有腦子,卻還能這麼大意,而且我的特質更容易抵抗認知扭曲,卻沒發揮出來,如果沒有隊長我就死翹翹了,我應該記住這個教訓。」
「這回有了經驗,下次一定注意!命是我自己的,既然我選擇了沒有戰鬥能力的這條路,就該更謹慎!」
這速自省讓旁邊的幾人都愣了。
張羽把自己蜷一團,慫得眼可見,試圖以此搞笑姿態讓虞幸心愉悅點。
經過他的觀察,他已經看出來虞幸比較吃示弱這套了!
虞幸的格就是很強勢的,還喜歡關要的方面戲弄人找樂子,對他的話,一般想讓他認識到失誤點哪時,會狠狠「辱」他一頓讓他長記。
如果想跳過被辱的階段直接得到幫助,那不如積極認錯,主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