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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925章 送陰(12)

影子速度極快,在空中化為一道殘影。

那個被撕了頭皮的鏢師的慘剛剛響起,鋒利的爪牙就已經來到趙一酒面前,他若是避開,後就是「棺材」。

這東西本來就是沖著棺材去的,若是真讓它到了,還指不定會發什麼。

千鈞一髮之際,趙一酒半蹲發力,不閃不避,一拳朝著那黑東西的腦袋轟過去,只聽得一聲悶響,骨頭碎裂聲和皮綻開的聲音幾乎重合,黑東西倒飛回去,無力地摔在地上。

「呼……」趙一酒沉沉的息驚醒了震驚的眾人。

虞幸第一時間朝他看去,就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麻繩解開了,此時半蹲在板車上,右手模糊,濃稠的鮮順著被勾走一大塊皮的手背滴落下來,在原地形一個淺淺的窪。

的雙眼在凌黑髮下顯得愈發暴戾,頗有種厲鬼本的氣場,他額角滲出一滴冷汗,表卻沒有毫因為疼痛而產生的變化。

「犬神」這個角力量著實驚人,在同型的人類之中,應該屬於最發力的那種了。

饒是如此,對上那個衝出來的怪異小黑,還是沒能討到便宜。

虞幸幾步靠近,臉黑沉,握著刀柄走向掉落在地的黑

沒了速度,眾人也看清了怪的真容。

積很小,長著人的腦袋,青黑的大腦袋下卻是貓一樣的軀,兩隻前爪上的指甲份外尖銳,又厚又,還帶著危險的彎鉤弧度。

摔在地上以後它一時沒爬起來,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凹陷。

可想而知,剛才用頭接了趙一酒一拳頭,也讓這隻怪了傷。

鏢師慢了一步尖起來。

「這是,這是什麼東西!!」

「怪,是怪!!」

虞幸對他們沒有半點期,聞言也只是冷笑一聲:「是啊,就是讓你們之心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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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了怪前,餘朝著那一家子白服看了眼。

趙儒儒已經幫忙制住了其中的人,奇怪的是,這會兒他們又不反抗了,一個個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一,如同沒有生機的木偶。

看到這一幕,虞幸心中已經有數,他舉起刀就砍向小黑怪,毫不留,似乎沒有半點對怪的好奇心。

趴在地上的貓嬰還想著趁他蹲下來翻看時襲,沒想到人會這麼果斷,一扭躲過了寒凜凜的刀刃。

冷幽幽的漆黑雙眼盯著虞幸,眼白接近於無,徒然散發出一驚悚,從它頭上的凹陷破口出流出一,粘稠地順著貓滴落在地。

好噁心。

無法抗拒的生理不適席捲而來,虞幸皺了皺眉頭,那個被撕了頭皮的鏢師還在慘,更令人心浮氣躁。

他乾脆把刀當飛刀使,狠狠扔向貓嬰所在的位置,果不其然被靈活躲開,貓嬰在地上一蹬,沖著虞幸的臉就撲了上來!

——正中虞幸下懷。

他反手出馬鞭,極限躲過撲臉後手疾眼快地用馬鞭套住了貓嬰的脖子,仗著自己在貓嬰後,兩隻爪子勾不到他,果斷收馬鞭環口,準備直接將這東西勒死。

這一切就在電石火中發生,還不等眾人心臟大起又大落,貓嬰竟然一百八十度轉過了頭。

虞幸措不及防下直接和貓嬰來了個臉對臉。

邪惡的,怪異的,恐懼的……

種種反胃的緒伴隨著瞬間暴漲的骨悚然涌了上來,虞幸的目似乎被定住了,他想移視線卻做不到,被迫盯著貓嬰的臉。

這麼仔細地一看,貓嬰的臉很像一個脹大的死嬰頭,皮青黑中又泛著白,很明顯能覺到質很柴,寡淡無味。

虞幸的雙也被定住了似的,挪不步,手上的力道逐漸減輕,大有一種要讓貓嬰重獲自由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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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虞幸也僅僅被影響到了一小會兒,回過神來之後,立刻重新勒馬鞭,貓嬰的頸骨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在斷裂邊緣徘徊。

它四隻爪子瘋狂撲騰,差點兒勾到虞幸的胳膊,趙一酒磨了磨后槽牙,頂著周圍人「警惕」的眼神從板車上下來,傷的手直接覆在貓嬰的腦袋頂。

「這麼能折騰,直接碎頭骨不就好了。」

虞幸轉不視線,但能聽出趙一酒說話時表一定不會好到哪兒去。

那隻傷的手缺了一大塊出深可見骨的傷口,新鮮的神經和在空氣里,駭人至極。

「啊——啊——」貓嬰到了威脅,忽然張開了,發出兩聲嬰孩的哭泣。

它明明角咧開,好像在笑,張開后發出的卻是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聽到哭聲的人頓時心生一憐憫之,恨不得把它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疼

眼看著鏢師們眼神變得不對勁起來,甚至似乎想從虞幸和趙一酒手裡搶貓嬰,趙儒儒心裡罵了句煩人,對鏢師們的拖後設定有了新的認識,急搖鈴。

悠遠的鈴鐺聲沖淡了嬰兒啼哭的威力。

「這是……什麼邪?」鏢師們勉強維持住清醒,為自己的表現到丟臉。

他們幾乎是惱怒地拔出各自的砍刀,緩緩圍過來,「頭兒快殺了這個怪,它能蠱人心!」

「頭兒……呃啊!」

刀刃刺破皮,正在叭叭的鏢師驟然發出一聲慘

他低下頭,僵地看著穿而過的刀,又生鏽一般一點點扭過頭去。

是誰在後面?

噗嗤。

沒等他看見人,口的刀又猛得拔了回去,力氣迅速流失,使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往前一栽。

其他人急怒:「老五!」

老五倒下的影后出了頭皮全的另一個鏢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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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往下流淌著,這個鏢師的表很奇異,臉皮搐,雙眼暴凸,握刀的姿勢也與常人不同,十分彆扭,就像嬰兒剛學會抓握東西一樣。

等等,像嬰兒?!

趙一酒忍無可忍,貓嬰骨頭的堅韌超出想象,居然能一邊抵抗頸骨斷裂的威脅,一邊分心控制人襲。

著手底下人皮的,終於是咬牙用力把貓嬰的頭骨碎了。

「啊——」

嬰兒的哭聲戛然而止,四肢瞬間了下去,控的鏢師眼珠子一突,帶著視神經一起從眼眶裡掉了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跪著的白人們噗的一聲了氣,離得最近的趙儒儒看得十分清楚,這些人張開裡冒出一陣黑煙,隨後就猛然癟了下去,彷彿全被走,只剩下一張皮囊。

的人皮和服一同掉落在地。

及時後退,避免自己吸那些黑煙,但還是聞到了一點。

旋即便到了一悉。

這味道……怎麼這麼像他們把線香點燃在戲班子的香爐里時,問到的那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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