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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推演游戲》 第947章 霧門

新的發現讓前院幾人都張起來,默默梳理起自己死亡前後的行為細節。

然後,他們確定,的確是這樣!

這場推演給出的人設選擇很狡,角有很大一部分格與他們本人重合,表面上減了扮演難度,實際上是在降低他們的警惕,讓他們意識不到同化程度。

比如趙儒儒的聖活潑,趙冬雪的千金高傲,相逢的土匪果斷又講求效率,晏的商戶大善良講禮貌,不喜歡苛責他人。

只有某種負面格逐漸超過了正常狀態,比如魯莽、多疑、惡毒、弱……才能讓他們突然驚醒。

眾人多多都有了不同於自己的改變。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被綁起來的程一舉。

趙懷升突然道:「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們四散奔逃的時候,我跑在他前面,是聽到他在後面慘了一聲,還有腥味。」

「我回頭看了一眼,他應該是被的手捅穿了腹部。」

「但你們看他現在,腹部好好的。」

眾人聽聞,都朝程一舉腹部看去。

乞丐的服破破爛爛,本來上面的和補丁就不,他腹部的料的確也有幾個出裡面的皮

完整,果然不見傷口。

經過他們各自的幾次死亡,一個規則已經自被總結出來——只有至死的傷口,才會在損失一條命以後自恢復。

趙冬雪眸一沉,雖然背後的服幾乎碎完,模糊,但是態依舊漂亮,有種固執到可憐的傲氣。

回憶道:「我和他相遇得比較早,遇見的第一天晚上,他在一隻鬼的茶攤上被撕了臉。」

「後來還有一次,林中的弔死鬼把他吊在了樹上,加上今天晚上,他應該已經死了三回了。」

在弔死鬼那裡也中了招,不過這種丟人的事,沒到必要的時候,是不會主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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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就會變這樣嗎……」

趙儒儒喃喃道:「他看起來已經不像他自己了。」

就算他們如此直白的談論著這件事,程一舉還是一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變化的樣子,只用一種警惕的、經歷過無數惡意才能擁有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樣凝著虞幸離開的方向。

他真像那個乞丐啊,因為了一件寶貝不得已跑到這裡,現在,又因為寶貝被拿走而懷恨在心。

因為那是一個乞丐從出生到現在擁有過的最值錢的東西了。

已經付出這麼多代價,現在卻被人奪走,乞丐的心中還能剩下什麼?

唯有恨意——被剝奪改變命運的機會的絕恨意。

晏眼神複雜,他和程一舉並不,頂多算是在家族地區域的會打個招呼的關係,這次推演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合作。

他不知道程一舉這種異化還有沒有逆轉的可能,因為除了格改變,程一舉似乎還記得他的份,對他的定位不是真正的「高門大戶」,而是不能得罪的「隊長」。

親眼看著一個認識的人像是被另一個靈魂佔據一樣,這不僅悲哀,還讓人覺得可怖。

還好他哪怕帶著一個團滅發機小廝,也還是險之又險地活了下來,一次都沒死,不然,是想象一下自己逐漸變得像爺角那樣怯懦無能,就彷彿有一萬隻螞蟻在上爬。

閉了閉眼,晏站了起來。

「你們接著休息,我去後院看看能不能幫忙。」

儘管依舊僵,他還是做不到讓其他人衝鋒陷陣,自己無所事事。

尤其是自己的隊友被推演弄這樣,他的心裡一團火。

相逢張想說什麼,又把話吞回了肚子里,過了兩秒才轉而說道:「我就在這裡看著,順帶照顧照顧你們這些傷員,雖然咱們萍水相逢,但我們寨子里的人都講義氣,一道跑了趟鬼門關,咱們就都是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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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兄弟。」趙儒儒從善如流,虛弱地對他抱了個拳,「那你看著他們,我也到後院去了。有什麼事的話,勞駕兄弟大聲喊,好讓我們聽見,要是喊完了發現沒人來……」

「說明我們不見了,各位自求多福哈。」

悲哀的事實讓眾人默了默。

……

另一邊。

虞幸聽到了趙一酒、聶朗和奎因跟上的靜,他沒說什麼,直奔後院院門。

「你們說,那乞丐是怎麼回事?」奎因話比較多,閑不住,聶朗早習慣了他的嘰嘰喳喳,翻了個白眼。

虞幸心裡有數,稍稍想了一下,很快得出了和前院眾人一樣的結論,而後他從懷裡出一枚金耳墜,丟給聶朗。

這就是他從程一舉那裡拿到的道

【陪葬品耳墜:不知從哪個墳頭裡挖出來的,子佩戴可得庇佑。】

這種特殊道都會有系統提示,只不過虞幸之前一直沒到過,趙儒儒倒是有個鈴鐺,可把那寶貝護的跟什麼似的,別人都不讓

金耳墜是有使用條件的道,虞幸用不上,他看了聶朗一眼:「你這麼擔心那個千金小姐,恐怕對有點意思吧?等你遇見,可以把這個送給——雖然別人戴過,但好歹是個護的東西,應該不會介意。」

「謝了。」聶朗彆扭地道謝,他頭一次覺得未亡調查組和破鏡的結盟還有點好

虞幸狂得很:「不用謝,反正你已經要做我的打手了,我給自己手底下的人一點好也是應該的。」

「……」聶朗對三秒前的自己到唾棄。

奎因好奇地問:「這個我能戴嗎?」

「你可以先自宮!」本來就緒暴躁神不穩定的聶朗找到發泄口,狠狠地兇了他一把,換來奎因一個不帶殺傷力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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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酒看著虞幸毫不留地送出去一個道自己的子口袋。

那裡面放著一面小銅鏡和一張刻著咒文的木片,他在思考要不要上

就在這時,虞幸低聲道:「安靜。」

他們已經來到了後院院門前。

門居然沒鎖。

白霧從門裡逸散出來,帶出濃郁得不正常的水汽。

虞幸用腳尖輕輕將門抵開,裡面的濃郁頓時一陣翻湧,然而霧氣被困縛在門,一道門檻相隔,彷彿兩個世界。

在霧氣中,約能看到一些模糊影子,是什麼樣的環境則看不真切,無法判斷。

只有強烈的危險從中瀰漫開來。

趙一酒戲謔開口:「你是被那老頭直接帶進去的,我是翻牆進去的,會不會是這樣——」

「在那老頭不在的時候開門進,就會去到另一個空間?」

又或者——那老頭可以選擇讓人進哪一個「後院」。

他攤手:「沒詐不可能自己移,肯定是老頭在我們離開后就把它們帶走了,現在又來這一出,擺明了看我們不聽話,不想再和我們裝。」

虞幸點頭:「是啊,發現我們不聽他的,他自然就會把我們歸類為敵人,想也知道,他帶走恐怕是想餵給業江。」

就是不知道,老者給出能解決的棉線,究竟是因為不給也會被趙一酒搜出來,還是別有用心。

虞幸抬腳,毫不猶豫地往霧裡走。

「這道門究竟通向哪,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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