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接了煙,先幫季叔叔點燃,又寒暄幾句,問他一頓能喝幾兩酒。
“出力了就喝多點,半斤左右,沒出力喝二兩是個意思就行。”老頭本不問易冷的來曆,似乎萍水相逢一起喝酒是很正常的事。
“您這麽大歲數還幹活呢?”易冷說。
“不幹咋辦,兒子工傷,孫子還小。”季廣朝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悲哀和絕,隻有對現實的冷靜認知。
“再來個炸花生米。”易冷將涼拌羊往前推了推,“叔,你還記得我不?”
“不記得。”老頭並不吃他的羊,看他一眼,搖搖頭。
“我是張解的兒子,你們在緬甸打仗的時候的事兒,我爸張解,我媽姓白,雲南人。”
“你媽是緬甸人。”季廣朝說,“我抱過你,那時候太小,還沒長型,後來回國了,我就再沒見過你爸,他還好嗎。”
易冷一陣黯然:“他早走了,我媽也走了。”
季廣朝說:“都是命,我們幾個手上多多都有幾條人命,那本來都是不該死的人啊……”
既然老相識的兒子,吃幾筷子羊也沒關係,兩人對飲起來,共同緬懷故人。
易冷是有求而來,但這話不能急著說,先幫人家解決點實際困難,再提出要求,才能得到真心回報,畢竟幾十年不見,早年那點也僅存在記憶中了。
燒羊雜很實在,季廣朝吃飽喝足,要帶大侄子回家坐坐。
易冷欣然答應,請季叔叔上了車,老頭坐在豪華轎車裏,挲著真皮座椅,說大侄兒你混的不孬啊,是個大老板吧。
“哪裏哪裏,現在主要力都放在連鎖餐飲加盟上。”鬼使神差的,易冷把烤麵筋大哥的話複述了一下。
“趕明讓我孫子跟你幹去。”季廣朝倒是爽快人,直接提出請求。
“那不是一句話的事兒麽。”易冷笑道。
季廣朝的家在距離鄉鎮五公裏外的農村,一腳油門就到,村落凋敝破敗,年輕人都進城打工去了,隻有過年這裏才能恢複一些人氣。
老頭的家在村西頭,很典型的農村人家,家徒四壁,老婆子沒在家,屋裏黑漆漆,床上躺著一個人,應該是季廣朝的癱瘓兒子。
易冷將禮放下,來的路上他特地買了一些實用的糧油煙酒,但是看形還得再加點現金才行,這家庭實在太困難了。
季廣朝給他倒了一杯熱水,說了些謝的話。
“大侄兒,你大老遠過來,肯定是有啥事吧?”老頭並不糊塗,就算是故人之子,也沒理由專門拜訪送溫暖。
易冷說:“我想知道,我的親爹是誰。”
季廣朝先歎了口氣:“你爸這麽多年也沒對你說過麽,你親爹是從香港跑過去的國際縱隊,洋氣的很,和我們關係都不咋地。”
易冷急忙追問:“那他什麽名字,有什麽特征?”
季廣朝說:“姓燕,燕十三,手不錯,會用飛刀。”
這就和親媽吳文芳的口徑不一致了,吳文芳說親爹姓施啊,施和燕必定有一個是假的。
而且燕十三這個名字不是古龍小說《三爺的劍》主角的名字麽。
。您提供大神驍騎校的特工易冷
嶽母:好女婿,求求你別離開我女兒...-------------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一代魔帝歸來,俯瞰螻蟻眾生,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左手驚天醫術掌生死、右手無敵神通壓世間! 這一世,定要縱橫無敵,執掌一切,登臨蒼穹之巔!
財運來了,門板都擋不住,各種千嬌百魅的美女,逆襲而來……!
入贅兩年,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廢物,可以將他踩在腳底下,直到離婚那天,才知道,他竟然富可敵國,權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