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江尾村鎮銀行的事,張偉斌說我聽說屠文虎已經被抓了,咱們公安這回終於氣了,把人從國外抓回來,肯定費了不勁。
吳斌搖搖頭:“雖然是引渡,但不是咱們派人抓的,什麽況我這個級別也接不到,隻能說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大俠存在的。”
張偉斌說:“那退到卡裏的錢,真不是國家發的啊?”
吳斌說:“要不我咋說有大俠存在呢,發錢的人,和抓屠文虎的人應該是同一撥,你想啊,屠文虎捐款出逃,上的錢不吧,大俠都是劫富濟貧的,搶了屠文虎的錢發給老百姓,這不是大俠是什麽。”
正聊著,遠一桌人忽然打起來,掄起碳爐和鐵簽子劈頭蓋臉的打,場麵非常激烈,看打扮還都是些孩子。
“這幫小比崽子。”張偉斌嗤之以鼻,“打架都這麽娘炮,比我們那時候差遠了,別管他們,喝酒。”
易冷也不如山,小孩子打架熱上頭,誰勸誰挨揍,自己一把老骨頭了,上回槍傷遇到雨天就疼,哪有力管這些。
但吳斌不同,他是警察,見到打架不可能裝看不見,隻見他掏出證件走過去喝令:“住手,我是警察!”
“喝咱的,屁事沒有。”張偉斌說。
半分鍾後,吳斌回來了,捂著口臉很難看。
“挨了一刀,幫我救護車。”吳斌艱難地說。
警車和救護車一起趕到的,吳斌被送往醫院搶救,打架的年被一網打盡,易冷在手室門口等了很久,終於燈滅了,醫生出來,緩慢搖搖頭。
等在門口的同事們都哭了,易冷也懵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吃了頓飯就沒了,對於一個本就麵對死亡威脅的人來說,更是嚴重的心理打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醫院的,回到家裏時,發現暖暖和娜塔莎正在客廳裏等他。
“你服用這個藥多久了?”暖暖手裏拿著一個全是英文的藥瓶子問道,“這是強效麻醉類藥,黃叔叔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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