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竹鬱悶地嘀咕:“這個線索,到底是什麽意思啊,而且這富家小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麽啊?”
時墨把紙條又看了兩遍,聽他嘟嘟囔囔問:“這說的是誰啊?不誰?”
時墨淡淡瞥他一眼:“是我。”
謝竹:“?”
他迷茫地眨了兩下眼睛,很明顯沒有搞明白是什麽況。
時墨無奈地滾了一下結,開始給他解釋。
“我們每個人的人設你還記得嗎?”
謝竹乖乖點頭。
時墨接著道:“富家小姐是瑤瑤,我是富家小姐的父母給選的未婚夫,在這張紙條上寫的是不他——”
他話沒說完,謝竹就被點醒了一般忽的“哦!”了一聲:“我知道了!”
“富家小姐喜歡的是那個沒錢的!所以家裏給選的未婚夫再好都不會喜歡的!”
時墨點了點頭。
謝竹“嘖”了一聲,不知道腦子裏又在想什麽,道:“可是這不對啊。”
時墨:“哪不對?”
謝竹:“按照現實中的來看,瑤姐那麽喜歡你,你應該去演那個窮小子才對呀?”
他問的一臉純真,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哪說的不對。
時墨被他的話噎了一下,他沉默一瞬,道:“可能是節目組有別的安排吧,我們再去找找有沒有別的。”
謝竹:“好。”
說是找線索,可別墅其實沒有那麽大,最容易藏線索的位置都已經被找完了,等兩人繞出第三個房間的時候,迎麵就遇到了走過來的紀瑤和杜雨佳。
兩人也剛剛找完,現在遇到了索就直接走過來。
“把線索匯總一下吧,覺都被找得差不多了。”
三四個小時的時間,足夠這十個人分開把別墅找個遍了。
幾人找了個空房間,把自己的線索都拿了出來。
謝竹著紙條一張一張地念。
“今晚你屬於我。”
“我好痛啊……好痛。”
“我今天又見到他了,他很溫,很好,但是我不他。”
“他不太對勁,雖然我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但是,他藏了一把刀……”
“為什麽要著我做我不喜歡的事……爸爸也是,媽媽也是,所有人都是!隻有他一個人……隻有他……”
“我藏在門後看到了……他出那樣的表……為什麽……到底為什麽!”
謝竹讀完歎了口氣。
“這些都是什麽啊?”
他說完轉頭對著自己的攝像師,“大哥,你不會就這樣安安靜靜跟著我吧?這樣,你給我個提示,我不告訴別人。”
房間裏其餘的連藝人和攝像師一共六人:“……”
那攝像師笑了起來,但還是搖了搖頭:“導演不讓。”
“導演不讓?不是你不知道是吧?所以你知道是吧?你知道但是不告訴我們是吧?”
攝像師大哥被他這一連串的“是吧”繞糊塗了,他索閉上了不說話。
時墨站起揪住謝竹的領把他從攝像師邊拎回來,不讓他再纏著人家。
“那我先梳理一下。”
時墨不知道從哪裏拿了紙和筆,他一隻手微托著腮,看了一眼到現在都沒怎麽說話的紀瑤,接著坐直了,手裏的筆轉了幾圈,又落在潔白的紙張上。
“現在已經知道的信息是我們每個人的人設,瑤瑤是富家小姐,我是富家小姐家裏為選中的未婚夫,小謝是富家小姐的弟弟,小杜你是弟弟的同學,對吧?”
幾人都點了點頭。
他的攝像師找了合適的角度把他整個人拍下來。
時墨拿著筆尖輕輕敲了兩下紙麵,道:“但是除了這些之外,我們不知道別的信息,比如每個人自的格或是人經曆,節目組說過這些信息需要我們在這三天裏自己尋找,所以大家不可以互相流。”
攝像師除了跟拍外,起到的另外作用就是監督他們不要互通信息。
每個人所知道的隻有專屬於自己人的信息。
三人都點了點頭。
時墨思索了一番,接著道:“所以據我們現在知道的消息,可以看出來什麽呢?”
“富家小姐很那個窮小子,但是爸媽本不同意,甚至還讓弟弟去跟蹤,然後找到了那個和約會的窮小子。”
謝竹最先道。
他說完憤憤不平:“這是什麽父母嘛!一點也不顧自己兒的想法!做事太偏激了……難道所有的父母都是這樣的嗎?”
他沒有會過父母陪伴著長大的覺,所以很難理解故事裏富家小姐的被父母抵製是什麽覺。
紀瑤下意識拍了拍他的手,輕聲安:“不是這樣的,這隻是一個虛構的故事而已,不要相信……”
紀瑤說著,忽然意識到了紀母讓自己結婚和離婚的整個過程,好像也和這有些相似。
但不是故事裏最終被殺害的富家小姐,紀母也不是故事裏毫不顧及兒的母親。
說完話就垂下了眼,謝竹好像有被安到,鬆了口氣般地托著腮笑了。
他對父母還是很有期待的,所以即使是在故事裏看到這樣的父母也會覺得難過。
時墨像是意識到了紀瑤的不對勁,他微微抬著眼皮看了紀瑤一眼,但礙於還有外人在,他隻是在下麵輕輕握住了紀瑤的手。
紀瑤回應地張開手任他握。
幾人都安靜下來,這時,杜雨佳忽的小聲開口:“而且……我總覺得的父母太嚴厲了,他們不止讓富家小姐的弟弟跟蹤……還讓人找去了那個窮小子的家裏……”
顯然,這裏提及到了一些人專屬的信息。
紀瑤忽的看了時墨一眼,兩人對視一番,又用眼角餘看向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的攝像師們。
時墨是在試圖引導幾人用別的方式說出自己知道的信息,節目組隻說了不可以互相流,但沒有說過不可以通過討論的方式,更何況這也算不上是全部都說了出來。
意識到這點後,紀瑤忍不住在心裏笑了一下。
這個遊戲算是被時墨給玩明白了。
心裏的想法沒有表現出來,麵上好似因為杜雨佳的話而覺得不舒服了一般,輕輕地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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