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瓣時,景廷淵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盯著夏梨,雙眼睜得圓大,生怕眼前的夏梨會消失,怕眼前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想。
當夏梨鬆開自己,他用不安的眼神凝視著。
“你說喜歡我,是真的?”
夏梨努了努,用手背掉臉上的淚痕,略有不悅。
“幹嘛?我對你表白,你怎麽是這樣一副表?什麽真的假的?”
“我以為你隻是為了哄我開心。”
聽到這樣一句話,當即翻了個白眼。
“哼!當我沒說過!”
景廷淵看出夏梨這是真生氣了,趕扣住的後腦勺,讓麵對自己。
他深地凝著那雙迷人的眼睛,溫地解釋道:“寶寶,這不能怪我,因為你以前一直說不喜歡我、討厭我,我隻是一時不敢相信自己會真的等來你喜歡我的這一天。”
夏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想躺下休息,卻不料他死死地扣住的腰,還有的後腦勺,讓本沒有離開沙發的機會。
眨了眨眼,疑地問:“幹嘛?我要休息了,困了。”
“我想繼續剛才那個吻。”
“啊?”
話音剛落,景廷淵已經俯吻住的紅。
他指關節分明的手指扣著的後腦勺,完全掌控著這次的吻,或深或淺,或逗弄或激進。
他的吻時而霸道,時而溫,讓本就習慣他親吻的夏梨一下子就深陷這場親吻中。
被他輕易撥起來,夏梨帶著哭腔求饒道,“我手還傷,別親了。”
景廷淵重重地息道,“寶寶是在求我放過你?”
抿了抿被親得紅腫的瓣,點了點頭撒道,“手疼。”
景廷淵低眸看了一眼的手,眼中的逐漸散去,他強忍著難輕聲說:“好,等你傷好了,我會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景廷淵起走進浴室洗了個澡,再次出來,他好像換了一副麵孔,清冷如高僧。
他掀開被子在夏梨邊坐下,將地摟在懷裏,時不時輕拍的臂彎。
“睡覺?”
夏梨靠在他的懷裏了腦袋,困意好像消失一樣。
“現在不困了。”
“那你想做什麽?我陪你。”
“好久沒有打遊戲了,想玩遊戲。”
“可是你的手玩不了。”
笑著抬頭看著他說:“這不是還有你?你玩兩把遊戲給我過過眼癮,好不好?”
他眼神寵溺,笑著了的頭發,“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夏梨重新坐起,靠著他的肩膀看他作。
景廷淵雖然很玩遊戲,但遊戲技依舊厲害,開局沒兩分鍾就拿下本局淘汰王。
夏梨看著他的作,打趣道,“老公,你要是去當遊戲主播,肯定會吸引很多孩子。”
“你剛才我什麽?”
因為老公兩個字,景廷淵一時激得忘了如何作,一下子就被對麵給秒殺了。
景廷淵此時無心顧及遊戲,哪怕遊戲裏的隊友在瘋狂他救隊友,他也裝作沒聽見似的,一心撲在夏梨上。
“寶寶,你剛才我什麽?”
老公兩個字直接把景廷淵釣了翹,眼裏是掩飾不了的喜悅。
夏梨故意不說話,別過臉憋著笑。
“寶寶,我想再聽一次。”
夏梨搖搖頭,“不要不要,你趕打遊戲,隊友在喊你。”
“要什麽隊友,要老婆。”
景廷淵將手機往床尾一扔,然後將夏梨整個人在下。
“寶寶,本來我想放過你的,可你非要撥我,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想看我有度?”
“我沒有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景廷淵不聽的狡辯,俯再次吻住的紅……
這時,手機裏傳出隊友的謾罵聲。
“這個一號是不是智障?惡意掛機?”
“讓救隊友他掛機,死人機。”
“他沒有開麥,是不是連我們的麥克風也關閉了?”
“舉報,直接舉報他惡意掛機。”
“服了,匹配到這樣不負責任的隊友,這局要掉大分了。”
“惡意掛機,詛咒短十公分!”
景廷淵正準備做正事,聽見手機那頭傳來這樣一句話,立即黑著一張臉再次拿起手機,然後開麥對遊戲那頭的隊友說:“哪怕短十公分也是你的兩倍長。”
接著,他直接退出遊戲。
夏梨憋著笑看向他黑臉的模樣,噗呲一聲,最後沒忍住笑出聲來。
“老公,你現在好稚啊。”
“看我怎麽收拾你。”
夏梨眼看景廷淵像頭狼一樣撲過來,趕撒求饒。
“老公老公,我錯了。”
“認錯也晚了,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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