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焰即便被看見了也沒有慌張，默不作語轉走了視線，也不接話。

溫之明和韓晴曼坐在一張沙發上，聽了這話笑道：“韓小姐大概是除了焰兒母親之外第一個夸他可的人。”

韓晴曼作驚訝狀，一雙眼睛睜得圓圓的：“真的假的，這麼可的弟弟怎麼會沒人說他可！”

“在母親眼里，孩子永遠是可的，”溫之明說，“我倒是有些好奇，韓小姐又是站在什麼角度上看的，能看出可來？”

他帶大的孩子，他會不了解？

可這個詞，從來就跟焰兒沒關系。

韓晴曼的左手托住了自己的臉頰，看著右側的人笑說：“那可能也是母吧！誰讓焰焰言言是兄弟倆呢，我是言言的媽，自然也能是焰焰的媽。”

“我是老了，跟你們年輕人有代，”溫之明有些聽不明白，“媽是什麼，第一次聽說。”

溫景焰對過去視線：“多半不是好詞。”

他即便不知道“媽”是什麼意思，但“母”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占他便宜很積極。

“怎麼就不是好詞了，”韓晴曼解釋說，“媽，就是像兒一樣著豆的啊。”

“那確實不合適，”溫之明聽了之后說，“你要是了焰兒的媽，豈不是要跟我同輩了。”

“沒有沒有，”韓晴曼連忙道，“我怎麼敢跟溫爺同輩。是開玩笑的意思，不是真的當媽媽。”

“我是不懂了，”溫之明站了起來，“既然說到這，韓小姐這麼喜歡焰兒，想不想看看焰兒小時候的照片？”

“爸！”

“可以嗎？”韓晴曼盤坐著，舉手，“想看想看！曼曼想看！”

“是你媽想看，”溫之明說，“剛才還跟我聊起你小時候。大概是治療太痛苦了，聽聲音很疲憊，也不怎麼開心，要是讓看看你以前的照片，說不定心也能好些。”

溫景焰沒再說什麼，算是默認了。

“你先陪陪韓小姐，我去拿照片。”

韓晴曼換了個姿勢。

懷抱一個抱枕，手里端著一小盤切好的火龍果，以一個很放松的姿勢斜靠著，悠閑地一邊看自己的電視，一邊一小塊送里。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自己家里，一點都不客氣。

電視上正放到飾演的將軍夫人曲鶯在府中跳舞。

這劇是群像戲，沒有纏纏綿綿到天涯的戲，也沒什麼流量豆，演員都是老戲骨，屬于權謀正劇，太復雜又難懂，年紀小閱歷的小年輕們就不是很看。

“這劇是我前兩年拍的，一直被著，”韓晴曼邊吃邊說，“云江衛視買了《大江山》的獨播版權，他們家的公子想潛我，被我揍進了醫院，從此結下梁子，說是我一天不道歉，我的劇就一天上不了。”

“……”溫景焰沉默。

他又沒問。

“嘖，你看，他也氣不了多久，我也沒道歉，這不就播了嗎？”韓晴曼笑著，“就這點能耐呢。”

韓晴曼當然可以求助沈家，沈家出面，云江衛視肯定不敢的劇，但不想。

事實上，這也是韓晴曼和沈向霆自己提的要求，不許沈家手他們的事業。

韓晴曼為了避嫌，甚至沒簽云庭星河。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不找沈家幫忙？”

“……”

他不是。

“我不想……”韓晴曼兀自說，頓了頓，忽然笑了起來，“我可是佛系影后誒，我一個劇算什麼，就是封殺我也不怕的，我現在賺的錢都夠我逍遙快活好些時了。”

“哦。”好半晌，溫景焰終于回應了一個字。

大電視屏上，院中央有一個兩米直徑的大鼓，曲鶯著一亮麗的紅綢裳，赤腳立于鼓上，隨著音律“踏踏踏”幾下，足有節奏有力度地踩響鼓面，曼妙姿輕盈地旋轉，披帛被當水袖一般舞著，靈活地拋出又收回。

隨著曲鶯的舞，腳腕上戴著的鈴鐺跟著“叮鈴”作響，音律驟停時便能聽得很清楚。

最重要的是，曲鶯穿著的服飾有點像波斯風，比抹多一點，往下墜著一些珠飾，著肚臍。

是不符合歷史朝代的穿著。

看到這，溫景焰總算是先說了話：“這樣也正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