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門口,秦箏就撞在了男人結實的膛上,鼻尖發酸,眼淚都要下來了。
“撞疼了吧?我看看……”秦箏的小臉被捧起,看到了面前的傅思衡。
“你怎麼在這里?”
“回家路過,看到飯店門口秦玨的車了……”
秦箏推開傅思衡,語氣委屈中帶著質問:“你現在怎麼這樣了,出來一會兒就跟上來,忘了以前你對我多高冷了嗎?”
傅思衡一時怔住,隨著秦箏流轉的眼神,眼尾余看到了正走過來的錢,突然明白了。
他上前抱住秦箏:“阿箏,以前都是我的錯,現在我只你,心里只有你。”
秦箏眼如,手指輕拂男人俊臉:“傅總,你這是打自己臉啊!”
傅思衡拿起的手拍在自己臉上:“打吧,這臉早就是你的啦!”
“傅思衡,這樣沒用。”秦箏再次推開傅思衡,向前走去。
站在一旁的錢隨即跟上去,肩而過時傅思衡道:“我們只是鬧個別扭,收起你的小心思。”
錢笑笑:“傅總看上去不自信的。”
“我只是看上去,你是真不自信。”傅思衡扔了這樣一句,快速超過錢向前走去。
錢:“……”
傅思衡剛到包廂門口,秦箏就從包廂里匆忙趕出來,他沒問什麼事,直接從后面跟上。
錢倒是追上來問道:“什麼事,箏妹,我和你一起去吧。”
聽到“箏妹”,傅思衡不皺眉,微微握拳,努力克制著想揍人的沖。
秦箏立刻回上前擋在傅思衡前面道:“我和傅總認識的一個舊識生病住院了,得過去一趟。錢哥,我先走一步,抱歉了,之后有機會再聚。”
錢正開口,秦母從包廂里出來道:“箏箏喝酒了,你開車。”
錢聽得出來,秦母對傅思衡是有些不滿的,因為秦母素來溫和有禮,即使對小輩,也很會用命令的語氣說話。
傅思衡立刻道:“伯母,放心,我一會兒送回來。”
秦母沒接話,直接看向錢道:“好不容易來一趟,陪我們聊會兒天。”
錢見秦箏已經轉向前,傅思衡隨其后,隨即點頭道:“好,伯母。”
兩個人上車后,傅思衡酸酸地道:“箏妹,錢哥,得可真親熱!”
“阿箏,我錯了。”秦箏摟著傅思衡的胳膊,湊上前給了他一個甜的kiss:“阿衡,你反應好快!果然,天生一對,最佳拍檔。”
傅思衡低眸笑看著,白皙的臉上滿是紅暈,一雙眸彎著,嫵又可。
“寶,說好聽的沒用,來點實際的。”傅思衡說著點了點自己的薄。
“傅總,你好會啊!”
“嗯~”
秦箏上前主送上了自己的,雙臂環住傅思衡,學著傅思衡的樣子攻城略地,不斷加深這一吻。
傅思衡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發輕,又一點點燃起炙熱,想將懷里的香進自己的骨,誰也無法分離……
車呼吸纏繞,溫度升高,但兩人又默契地適可而止。
兩人拉開距離,秦箏笑道:“阿衡,箏姐吻技如何?”
傅思衡了秦箏紅撲撲的臉蛋:“孺子可教。”
然后抬手搖下車窗,讓晚風吹去上的燥熱。
偏偏秦箏湊上前,一雙水亮的黑眸blingbling地眨著,又無辜又勾人:“是不是很難?你配合我把戲演好,我把自己獎勵給你,怎麼樣?”
傅思衡剛下去的燥熱又突然起來,抬手將秦箏按在自己上,往屁上拍了一掌。
秦箏沒像往常一樣反抗,直接趴在了傅思衡上,安靜地聽著他稍顯急促的呼吸。
窗外微風吹進來,昏黃的燈影影綽綽落進來,靜謐,愜意,好。
傅思衡手輕著秦箏的發,擔心中著溫:“阿箏,是發現什麼事了嗎?”
“嗯。”秦箏把今天偶遇錢和衛姐的事告訴了傅思衡,又繼續道:“我暫時說不好懷疑什麼,但就覺得哪里不對。”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確實有些不正常。”傅思衡表示贊同,思量片刻問道:“但我不想你這樣接近錢。”
秦箏從傅思衡上起來,語氣變得認真起來:“為了我忍一忍,好不好?”
秦箏覺得錢這里,如果不趁他主接近去探究一些事,很難查出東西來。
錢家父子和楚竹戰友多年,甚至還和母親有些,但好像從來沒聽舅舅和母親多做議論,大概就是為人低調謙和。
而且,錢家父子職也不高,要做什麼權利似乎也不夠。
但秦箏就覺得錢和衛姐的見面,特別蹊蹺……
“不然還能怎麼樣,都配合你演戲了。”傅思衡語氣里著無奈,思量片刻道:“阿箏,是什麼讓你產生了比較深的懷疑?是錢,還是喬榕?”
“可能是他們加一起……”話落,秦箏陷了沉思。
傅思衡沒再打擾秦箏,默默發了車子。
車子路過文化局時,秦箏猛然想起,在文化局門口幾次看到喬榕和錢墨一起前來,錢墨的飛躍和喬榕的榕世一直有合作來著……
秦箏恍然大悟:“阿衡,我覺得我的懷疑可能始于錢墨,再加上喬榕和他、錢都有瓜葛,再有就是我舅舅楚竹……我現在有些說不清,就覺他們是某些點,需要穿線,再連線面……”
“阿箏,我明白了,你懷疑他們就是我正在尋找的犯罪團伙白道上的力量。”
傅思衡說著握起秦箏的手:“阿箏,你好厲害,你給我了新的方向,看來,我不能只往上查,也得往下查。”
秦箏回握傅思衡的手:“咱們彼此彼此,你直接說出了我心中所想。”
十指相扣的手,握得更了些。
不久后,秦箏和傅思衡到了韻師傅所在的醫院。
他們還沒到病房里,小姒已經迎上來:“箏姐,韻師傅狀態剛好一些,就說要找你,所以才打電話……”
秦箏聽此,走得更快了些:“沒關系,以后不管什麼時間,韻師傅這邊有事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箏姐,你真好。”小姒語含激。
韻師傅見秦箏進來,沒有多余的話,直接讓小姒把包里的東西遞過來,然后給秦箏:“丫頭,這個小鐵盒里,有我兒周蕓的舞蹈視頻和照片,放到網上去,為你正名,也為韻舞正名。”
秦箏眼圈立刻就紅了,忍著沒落淚,知道韻師傅不便多說話,直接道:“韻師傅,這個一旦放上去,周蕓在一段時間里很可能會到風口浪尖遭到攻擊,當年的事也可能會被翻出來。”
韻師傅握住秦箏的手,語氣堅定:“丫頭,我都知道,我想明白了。這樣的保護,是逃避,是懦弱,是對惡人的縱容。我想,如果將來有一天見到了小蕓,得到眾人喜的韻舞才是最好的禮。”
“好,那咱們就這麼辦。”
“丫頭,也是你給了我力量,那麼多人在污蔑你、詆毀你,你都不怕。而且,還只冒險去救小姒……如果我兒當初有你這麼堅強,就不會走上絕路……”
韻師傅說著眼淚就下來了,秦箏擔心韻師傅過于激不好,正要出聲安,韻師傅卻抬手了眼淚,笑道:“沒事,我得等著丫頭為韻舞正名呢!”
秦箏堅定點頭:“放心,韻師傅。”
韻師傅指了指秦箏手里的鐵盒:“丫頭,這正是你幫我從老家取來的東西,我想,冥冥中自有安排,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嗯。”秦箏見老人神可以,放心下來。
但擔心打擾老人消息,沒敢多聊。
待從病房里出來,傅思衡摟住秦箏,秦箏疑道:“怎麼了?”
“阿箏,我就想抱抱你。”傅思衡知道,的堅強背后都經歷了什麼。
的阿箏,這麼好的阿箏,此生可以得到的,他該是多幸運。
“阿衡,我想為韻舞正名。”
“我支持。”秦箏的想法,傅思衡早就猜到了。
“這次,我需要你的幫助,阿衡。”
“迫不及待,榮幸之至。”
秦箏從傅思衡懷里出來,笑道:“我打個電話。”
傅思衡聽這電話是打給林暖茵的,稍顯警惕道:“阿箏,你想干什麼?”
見秦箏繼續打電話不搭理自己,傅思衡張道:“我收回剛才的話,有些榮幸我可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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