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千蝶又氣又疼,一骨碌倒在了地上。
自從花上次給下了毒,就再沒敢對團團過手。
都怪杜子騰,自作主張,非要去刺殺團團。
現在他死了,這份罪,卻要來!
忽然又想到,照花這個邏輯,是不是以后只要團團傷,不管是不是干的,都要給下毒??
這麼說的話,以后別人害團團,還得反過去保護了?!
這算什麼事啊!
氣死了!
…………
花回到落雨軒,顧子然還守在團團屋里,見了就問:“弄清楚了?侍衛是刺客?”
花沒搭理他。
顧子然馬上譏諷:“一看你就沒問出所以然來,刺客怎麼可能跟錦瑟樓有關。”
花給團團掖著被角,頭都沒抬:“顧子然,你就是頭豬。”
“你罵本王??”
“沒罵,我只是闡述事實。”
“你!”
“叔叔,你不要欺負我娘可以嗎?”團團可憐地話。
他欺負娘??到底是誰欺負誰??顧子然更生氣了。但以看到團團的小模樣,他什麼火也發不出來,只得椅一轉,走了。
“真是娘親的心小棉襖,知道向著娘。”花將團團親了又親。
夜幕降臨,團團吃過飯后,很快睡著了。
花躺到旁,打開空間,檢驗起了顧子然最新的樣本。
發現,顧子然的里,不明質依舊存在,但有毒質的含量卻降低了。
這說明,有人在給他解毒。
那給他解毒的人是誰呢?近期齊王府沒見著有郎中出。
莫非,這個人就是白千蝶?花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白千蝶本來就是顧子然的親親表妹,如今更了救命恩人,難怪顧子然如此寵,就連正妃住的錦瑟樓都給了。
可是這個毒,照白千蝶這個解法,雖然短期效果顯著,但長久以往,顧子然遲早整個人都廢掉。
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第二天一大早,顧子然來看團團,花猶豫再三,還是本著一個醫生的職責,對他道:“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咱們聊聊。”
顧子然以為要聊團團的傷,毫不遲疑地把帶到了正房東次間。
花關上房門,問他道:“你最近是不是在治病?”
原來不是要聊團團?顧子然眉頭一皺:“與你何干?”
瞧他這態度!花強忍著打他的沖,繼續道:“我就是想告訴你,你這個治療方式,是在殺取卵。再這樣下去,頂多一年,你很可能全癱瘓,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了。”
顧子然盯著,目探究:“你怎麼知道的?”
花答不上來了。檢測的事,沒法說。
“怎麼啞了?你剛才不是言之鑿鑿嗎?”顧子然嗤道。
花吸了口氣:“顧子然,我是為了你好,你不能再這樣折騰下去了。你如果想治好,何不找我?我的醫,你已經見識過了,不是嗎?”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你的醫,是什麼時候學的?”顧子然突然問道。
“被關在冷香院的時候學的。”花心口扯謊。
“哦?你被關在冷香院的時候,連院門都出不去,是怎麼學的醫?誰教你的?”
“我是無師自通。”
“無師自通?就算肚子可以無師自通,那開藥方沒法無師自通吧?你被關在冷香院的五年,別說教授醫的師傅,就連醫書都沒一本,你是怎麼學會醫的?”顧子然追問。
花沒想到他這麼摳細節,只得改口道:“我以前就會醫,只不過在冷香院關了五年后,醫更有長進了。”
“以前?以前是什麼時候?既然你以前就會醫,為什麼以前不給本王治,現在才想起來?”
“我以前的醫,還沒到這個水平。”
“你以前連脈都沒給本王診過,怎麼就知道你沒這個水平了?”
顧子然又是一通步步,花被問到了沒言語。
顧子然冷冷地看著:“本王還有一個問題——你師承何人?”
“我無師自通。”花被問的有點發了。
“無師自通總得看醫書吧?醫書在哪里?在娘家嗎?告訴本王地方,本王親自去幫你取。”
花忽然覺得,顧子然認真起來,可怕的,不由得譏諷道:“你有這個聰明勁兒,怎麼不用到你表妹上去?”
“現在本王在說你,你扯做什麼?”顧子然搖著椅,一步步近了,“本王一直都覺得,你像是變了一個人。”
“但本王一直在給你找理由——你被關了太多年,又當了娘,格大變也正常。”
“后來你給本王治好了過敏癥,本王雖然起了疑心,但還是在想,也許你用的藥,是找別人買的。”
“但如今看來,是本王錯了,一個人,不可能在短短五年的時間里,突然就從一個對醫一竅不通的人,變了比一般大夫都強的神醫。”
顧子然說著說著,出了鞭子:“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本王,你到底是誰?真正的花,被你藏到哪兒了?!”
花無語了,好心來提醒他提防白千蝶,結果他卻質疑起的份來了。
現在都懷疑,白千蝶是不是給他下蠱了,他怎麼一到跟白千蝶有關的事,就腦子不清不楚了呢?
“我就是花,如假包換,你如果不相信,可以用任何方式來檢驗。”花翻著白眼,十分鎮定。
反正這個子是真的,他懷疑也沒用。
“你以為本王不會?”
顧子然一鞭子卷住的胳膊,把扯到了椅上,隨后雙手上了的臉。
花更無語了:“顧子然,你檢驗就檢驗,耍什麼流氓?”
顧子然不理,帶著薄繭的指腹,在面頰的邊緣不斷游走,似要把每一寸都個。
花忽然間明白了,他是在懷疑,戴了人皮面。
顧子然完的臉,什麼都沒發現。
他黑著臉,將一把推開:“把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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