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嬤嬤見王羽溪生起氣來,不敢再說,趕和另外三個嬤嬤回祥云樓去了。
們一走,江陵王就招呼花去了后面的屋子,隨后,他按機關,打開了墻上的暗門。暗門后,是一間暗室,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架子和柜子。
江陵王帶著花進了暗室,問道:“你看看這地方夠不夠大,能不能裝下圣鐲里的東西。”
花四下打量了一番,道:“這空間足夠了,王爺還特意安放了架子和柜子,有心了。”
“夠用就好。”江陵王說完,退出了暗室。
江陵王還真是個君子,連從圣鐲里取,都要避嫌。
花打開空間,把里頭的藥和各種醫療械都取出了一部分,一一擺放好了。
把整間暗室都堆得滿滿當當后,方才退出門外,讓江陵王把暗室的門給關上了。
江陵王帶著回到前廳,沒過多大會兒,袁嬤嬤等人就把祥云樓里的儀都搬了來。
花暗自咋舌,這幾個嬤嬤的為了趕回來監視,作可真快。為了多拖延一點時間,故意沒說要搬哪一件儀,可誰知幾個嬤嬤還是這麼快就把所有的儀都搬了來。
花讓他們把b超機等儀搬進室,準備給江陵王做檢查,四個嬤嬤亦步亦趨,跟了進去。
江陵王極其不滿:“你們不是宮里來的嬤嬤麼,怎麼如此不懂規矩,就連本王治病,你們都要盯著?”
四個嬤嬤臊得滿臉通紅,卻愣是不肯走。
花擔心江陵王太堅持,會引起嬤嬤懷疑,只得出聲打圓場,讓四個嬤嬤到屏風后面待著去了。
花給江陵王檢查完,驗證了剛才的猜想,長長地嘆了口氣。
江陵王發現反應不對,問道:“本王是不是真的生了什麼重病了?”
花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
江陵王不高興了:“王姨娘,你有什麼就說什麼,有什麼好猶豫的?你是擔心本王經不住打擊?本王一輩子征戰疆場,多次死里逃生活過來的,還怕這一點打擊?”
倒也是,是多慮了。花照實回答道:“王爺,您的腦子里,長了個腫瘤,因為腫瘤還小,所以脈象不明顯。”
他腦子里長瘤子了?江陵王愣了一愣,倒沒有多驚訝:“長瘤子就長瘤子吧,本王早該死在沙場,如今頤養天年的這幾年,都是撿回來的,就算立刻就死,也沒有什麼憾。”
“王爺真是豁達,妾佩服。”花由衷地贊嘆了一句。
江陵王問道:“本王這瘤子,是不是沒有辦法拿出來了?”
“倒是有辦法。”花道,“只是開顱取瘤有風險,而且王爺年事已高……”
“本王明白了。”江陵王馬上接了話,“不取就不取吧,能活一天是一天。”
花想了想,道:“那我給王爺開些藥,抑制一下,以免王爺腦子里的瘤子長得太快。”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江陵王把手一擺:“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還吃什麼藥。”
花勸他:“王爺,您可不能死太早,還有很多人等著您去守護呢。”
是啊,他的兒子雖然已經年,但兒瘋癲,份還不能曝,而花還沒有順利逃出大康,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倒下了,們怎麼辦?江陵王馬上改了主意:“那就勞煩王姨娘給本王開藥吧。”
花點了點頭,寫下了藥方,并暗示江陵王,這些藥就在暗室里,他按照藥方去拿就行了。
江陵王手下藥方,謝過后,讓丫鬟送回了后花園。
花到后花園和那些客打了個照面,很快便告辭,回了祥云樓。
當天晚上,四個嬤嬤回到住,又湊到一起,分析起了“王羽溪”。
方嬤嬤疑道:“咱們今天幾乎是全程跟著王姨娘,好像并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啊?”
袁嬤嬤哼了一聲:“怎麼沒有異常?讓我們四個回祥云樓搬東西,難道不是為了支開我們?”
王羽溪的這個行為,的確有點反常,方嬤嬤點著頭問:“為什麼要支開我們?私下跟江陵王做什麼了?”
那誰知道?幾個嬤嬤齊齊搖頭,都覺得煩悶了,明明知道王羽溪有異常,卻不清楚異常在哪兒。
方嬤嬤很是擔憂:“如果皇上問起,難道咱們跟皇上說,王姨娘的確有疑點,但我們不知道做了什麼?”
王嬤嬤連連搖頭:“可不能這麼說,不然皇上只會更生氣。”
幾個嬤嬤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
袁嬤嬤替們把話說出了口:“要不,等皇上問起來的時候,我們就說王姨娘一切如常,我們什麼疑點都沒發現?”
“這能把皇上糊弄過去?”雖然方嬤嬤也是這樣想的,但還是表示很懷疑。
袁嬤嬤卻把手一擺:“把事推到令狐三王子上去好了。皇上不就是懷疑王姨娘獻上去的圣鐲是假的嗎,那就讓皇上以為,真的圣鐲已經被令狐三王子帶走了。”
這主意真不錯,其他三個嬤嬤連連點頭,當即達了一致,等們跟皇上回話時,要一口咬定,王羽溪什麼反常的行為都沒有。
過了幾天,全兒完全康復了,出了保溫箱。
顧子然聞訊來接,花把全兒給了齊王府的嬤嬤,跟代注意事項。
正在這時,一名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王姨娘,咱們三王子出事了——”
話說一半,忽然看見了顧子然,趕生生地把后半截話吞了回去。
顧子然馬上起了疑心:“怎麼看到本王在這里,就不繼續說了?”
丫鬟不敢接話,只拿眼睛看王羽溪。
花示意道:“你就照實說吧。”
這里是大康,還有什麼消息能瞞過顧子然?就算不說,顧子然也會自己去打聽到的。
丫鬟得了王羽溪的同意,這才道:“咱們三王子還沒出大康的國境,就讓人攔下來了。”
花眉頭一皺:“被誰攔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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