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臣冤枉!”花無期著了急,不管不顧地大喊。
皇上毫不為所,只是冷冷地看著他被朝外拖。
花無期沒辦法,只得咬了咬牙,扭頭大喊:“皇上,這‘初見’只有臣能打開,您要是殺了臣,這輩子都別想在打開它了!”
皇上微微地瞇了瞇眼睛,但還是沒出聲。
花無期看出了皇上心有所,趕接著道:“皇上,想必您也聽說過,打開‘余生’的關鍵,也是‘初見’,所以,只要‘初見’打不開,一切都完了!”
威脅他?皇上面微沉,始終沒開口。
花無期心生絕,只能任由侍衛拖走了。
花無期一走,皇上就氣得拍了桌子:“朕看這宣平候,是生出反骨來了!”
要不是為了“初見”,他現在就砍了他的腦袋!
江陵王安皇上:“皇上,您別著急,宣平候還是惜命的,既然如此,讓他用打開云國圣鐲‘初見’的方法,來換取他自己的一條命就是了。”
皇上驀然抬眼:“你的意思是……”
江陵王指了指桌上的“初見”,道:“皇上,這‘初見’既然宣平候能打開,您也一定可以。就用宣平候的命,著他把打開‘初見’的法子,教給您便是了。”
有道理,有道理,誰打開“初見”,都沒有他自己打開好使,這種寶貝,還是完全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最安全。
皇上連連點頭,當即對江陵王道:“那這件事,朕就給你了。”
“臣領命。”江陵王說完,朝關押花無期的天牢去了。
花無期正坐在天牢的地上,滿臉絕。
江陵王讓獄卒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花無期看見他,忍不住笑了。他就說嘛,皇上怎麼可能狠下心殺他,除非他不想再打開“初見”了。
江陵王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嗤道:“宣平侯,你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花無期也笑:“想要殺本侯,卻又舍不得殺的覺,是不是很難?”
“你這是在皇上?你好大的膽子。”江陵王臉一沉。
花無期嗤笑一聲:“江陵王,都這時候了,你就別跟本候擺架子了,趕放本候出去,不然‘初見’就是個普通的鐲子,毫無用。”
江陵王沉著臉道:“宣平候,你若是想活命,還是態度好一點,或者干脆點也行,你現在把打開‘初見’的方法教給皇上,本王就答應你去勸勸皇上,饒你一條狗命。”
皇上果然舍不得殺他,只是這條件,怎麼跟他想的有點不一樣?花無期一愣:“你說什麼?皇上讓本候把打開‘初見’的方法教給他?”
“沒錯。”江陵王點了點頭,“你若是教得好,皇上就饒你一命;如果你教的不好,那你脖子上的人頭,只怕就保不住了。”
花無期覺得他們這要求是莫名其妙:“我怎麼知道打開‘初見’的方法,花在信里又沒說!”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怎麼沒說?你以為本王耳聾?”江陵王嗤道。
花無期一愣,急了:“花在信上的確說了,但其實并沒有說!”
他這話聽起來莫名其妙,但實際上是,花的確在信上說,把改換“初見“主人的方法,放在了”初見“里,但事實上,”初見“打開后,本沒有什麼改換主人的方法!
江陵王嗤之以鼻:“宣平侯,你到底還要撒多謊?從開始到現在,你里可有一句真話?行了,你就別哄本王了,老老實實把打開‘初見‘的方法教給皇上,用來換取自己的一條命吧。“
花無期很生氣,本就沒有所謂的方法,他拿什麼給皇上?他這分明就是被花給坑了!
花無期越想越覺得是這個可能,仰頭看江陵王:“花就是為了坑本侯,才故意把‘初見‘給本侯的,是不是??“
江陵王輕蔑地看他:“宣平侯,你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要是不稀罕這‘初見‘,趕獻給皇上啊。“
花無期氣得背過了去。
江陵王也不著急,慢悠悠地離開了天牢,只是給他留下了一句話:“等你想通了,隨時告訴獄卒,讓他轉告本王。“
等他想通?這是他想不想通的事兒嗎?花無期對著江陵王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書房里,皇上端詳著花無期從“初見“里取出來的解藥。
魏公公上前,對皇上道:“皇上,劉院使來了。“
皇上抬頭,看了看劉院使,把解藥遞給了他:“你來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劉院使接過皇上手里的小盒子,仔細地看。
盒子里,是一些末,白,無無味。
劉院使聞了半天,又嘗了一點,對皇上道:“皇上,這藥的分復雜,臣能力有限,只能看出它有活化瘀的功效。“
皇上沒有怪他,只問道:“這藥有沒有毒?“
劉院使十分肯定地回答道:“沒毒,不然臣剛才嘗了這藥后,這會兒已經中毒了。“
不錯,很好。皇上滿意地點點頭,讓劉院使把藥遞給了顧子然,又對顧子然道:“既然這解藥沒有毒,那不管有沒有用,你都拿回去試試吧。“
顧子然謝過皇上,接過解藥,揣進了懷里。
他向皇上告辭,回到了齊王府,取出解藥,又把王羽溪留下來的解藥也拿出來,擺到了一起。
顧子然將兩種解藥看了又看,對一旁的天青道:“你務必盡快為本王抓到王羽溪,肯定就是花。“
天青愣了一愣:“王爺,何以見得?“
顧子然指了指桌上的解藥,道:“就憑這兩種不同的解藥。“
天青卻道:“王爺,正因為有兩種不同的解藥,才說明王姨娘跟先王妃本不是同一個人吧?不然先王妃何必多此一舉?“
顧子然愣住了。還真是,如果王羽溪就是花,既然都在“初見“里藏了解藥了,又何必化”王羽溪“,另給一份?更關鍵的是,這兩種解藥還不一樣。
那他到底還要不要費神費力地去抓捕王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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