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為什麽他還是如此執著!”寧太後心裏不明白。
蕭風最後說的話,不就是告訴,管前朝的事,讓在慈寧宮好好的呆著嗎?
“太後,既然皇上的心意已決,太後何必讓皇上不開心呢。”
“莫愁,你是不知道,那個人,是有多麽的可惡!當年就是,將哀家和皇上害這個樣子的,就是一個禍害!”
莫姑姑低著頭不語,當年的事,也有所耳聞。
……
寧華宮。
“啟稟皇後娘娘,皇上從太後的宮裏麵出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碧玉上前說道。
“是嗎?”李梓萱一邊剪花,一邊說道。
“可不是嗎?聽說,皇上在慈寧宮,好像發怒了,連太後都拿他沒有辦法。”
“那皇上出來以後,又去哪兒了?”
“直接便往長春宮去了。”
“那就對了。”李梓萱有竹地說道。
仿佛,早已知曉一切。
“娘娘,您怎麽知道的?”碧玉好奇地問。
“皇上要去西陵的事,除了朝中的大臣,後宮很有人知道,更別說太後那裏了,皇上下過旨意,讓太後在慈寧宮頤養天年,慈寧宮距離書房很遠,消息是不可能那麽快傳到慈寧宮的,除非是有人去太後的宮裏嚼舌。”
剩下的話,李梓萱沒有說了。
碧玉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天,李梓萱故意將蕭風去西陵的事告訴了青虞,青虞果然就忍不住了。
還是有點小聰明,知道自己是無法勸說蕭風的,便想到了太後,將消息告訴了太後,太後自然會阻止的。
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會想到,蕭風會為了這件事,去找算賬的。
“那這下,就有好戲看了。”碧玉明白過來,忽然間很開心。
……
長春宮。
蕭風離開了慈寧宮,詢問了一下宮人,便直接來到了長春宮。
他還奇怪,這太後怎麽就知道他要去西陵的消息,原本是要瞞著的,等到他走了以後,太後知道了,也沒有辦法。
沒想到,被人提前告知了。
為虞妃的青虞知道蕭風來了的宮裏,十分開心,趕將出來迎接。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青虞的話才剛說完,蕭風疾步上前,重重地給了一掌。
直接將青虞打倒在地上了。
“啊!”青虞嚇得尖一聲。
周圍的宮和太監,頓時都誠惶誠恐的,全屋子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大氣不敢出。
“皇上……你……你這是做什麽?”青虞反應過來,才地問道。
眼前這個男人,渾上下,都帶著戾氣,讓到深深的恐懼。
“虞妃,你好大的膽子!”蕭風厲聲吼道。
“皇上……臣妾……臣妾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
“不明白嗎?那朕就告訴你,說,是不是你去慈寧宮,告訴太後,朕要去西陵的事?”
青虞終於明白,原來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萬萬沒有想到,連寧太後都沒有辦法阻止蕭風去西陵。
現在蕭風惱怒,來找算賬了。
跪在地上,爬過來抱著蕭風的,苦苦哀求,“皇上,臣妾也是為了皇上的安危著想啊,才會去找太後的,求皇上看在臣妾一片忠心的份上,求皇上寬恕!”
“寬恕?”蕭風一把掐住了青虞的脖子,臉上的表很猙獰,“你還想讓朕寬恕你?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就是長得和有幾分相似,仗著這幾分相似,這些年,不管你在後院是怎麽興風作浪,朕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沒想到,現在,你居然膽大妄為,企圖拿太後來製朕,青虞,你可真是好啊!”
“皇上,臣妾沒有!臣妾這麽做,都是因為你啊!”
“我?你與皇後之前的事,朕一直袒護你,一直委屈皇後,這些年給你的寵,也是夠多了,你居然還不滿,拿著朕的幌子,來算計朕,阻止朕,青虞,你可真是好啊!”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皇上!”青虞淚如雨下。
一切都是為了蕭風,但是蕭風不領。
蕭風說的話,就好像尖銳的刀子一樣,刺了的心裏,讓難至極。
“滾!”蕭風一腳踢開了,深深到了厭惡!
“皇上……皇上……”
“傳朕旨意,虞妃興風作浪,足在長春宮一個月,沒有朕的命令,不準出來。”
蕭風冷漠地說完,便袖手離去了。
“皇上……臣妾冤枉……皇上……”青虞想要追出去,但是被蕭風邊呢護衛小六所阻攔著。
“娘娘,您還是回來吧!”憐兒扶住了青虞。
“皇上他……他……噗!”
忽然,青虞一口噴了出去,整個人臉蒼白一片。
“娘娘!”憐兒擔心地喊道。
也許是氣急攻心,也許是因為剛才蕭風踢的那一腳太重,讓青虞吐了。
青虞被足以後,到了蕭風的冷落,一向很熱鬧的長春宮,現在也變得冷清起來。
……
慈寧宮。
“太後,您覺怎麽樣了?”李梓萱問道。
在給寧太後按,之前跟宮中的一個默默學的,便過來給寧太後試試看。
“恩,不錯,皇後啊,你的手藝就是好,這後宮裏麵啊,也隻有你經常來看哀家,每天早晚來給哀家請安問好,經常來陪哀家,否則,哀家還真不知道,該怎麽打發,這無聊的宮中生活。”
“太後,這是臣妾應該做的。”
“當初哀家選你當王妃的時候,還真是沒有選錯,雖然你父親有錯,可你還算是一個有孝心的孩子,你要是能夠將伺候哀家的這份心,用到皇上的份上,也不至於皇上的心裏沒有你,連初一和十五,都不來你的宮裏。”
寧太後說完,李梓萱的忽然一僵。
自從宮以來,這蕭風就一直在忙國家大事兒,雖然經常去了青虞的宮裏,但次數也是很的。
可是,的寧華宮,蕭風一次也沒有來過。
所以,沒事的時候,才來寧太後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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