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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不急不緩的轉過。
「信則有,真是一個扭曲到了極點的規則,但這個規則也有一個好,我不需要找到鐵證,只要我心沒有疑,確實相信了一些東西,你們就會出現。」
沒有任何恐懼,看著小孩毒的目,白霧毫不覺得張。
「還有五個怪談等著我收拾,我趕時間,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你曾經做做錯了一件事,那件事到底是什麼。」
小孩怨毒而邪惡的目忽然間變得奇怪起來。
因為它沒有看到恐懼的人類,而是看到了一個一臉鎮定,面帶微笑,手……拿著斧頭的人類。
它本以為自己不該是最早出現的,那個抬頭才能看見的死小孩才是。
但偏偏那麼簡單的一個謎語,人們總是把它想得很複雜。
而為最難被猜破的謎語的自己,竟然被人給猜出來了。
況變得很微妙。
「詭異」,「怪談」,「怪誕」這些東西,似乎只要面對它們的時候,發自心的到平靜,就到它們不解了。
這個世界的謎題都是這樣的,一旦解開,它彷彿就變得毫無妙可言。
沒有三個人販子,真正的人販子就是人們眼中最有可能為害者的小孩。
這一層一旦想明白,整個故事也就索然無味,白霧只想趕離開這裡,去找其他謎題。
但這個怪談本,彷彿還沒有察覺到差距,它的瞳孔發出詭異的紫,上的白服也慢慢籠罩了一層紫的霧氣。
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七八度,它兇狠的盯著白霧,頭髮不斷邊長,這一幕很駭人,像極了棗湖村中的里世界模樣。
但白霧早已經「我來,我見,我征服」了那個地方,對眼前的場景非但沒有害怕,甚至還有點想笑。
於是白霧將斧頭對準了小孩:
「雕蟲小技,班門弄斧,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它還真不是人。
白霧注意到了兩件事,門外有了腳步聲。
而小孩的目始終是平視前方,大概就正面看著自己的腹腰。
並沒有抬起頭仰視自己。
大量的信息湧,白霧想到了什麼。
【如果說這個世界有人類和惡墮的半融合形態,那麼它便是惡墮和慾的半融合形態。
住在這裡的人們得到保護,能夠活下去不遭到怪力的迫害。但是你猜猜為什麼這個孩會變得邪惡,會喜歡捉弄周圍的人,並且引起人們互相猜忌和憎惡?友提示——著眼點在於地理位置。
最後,半人半惡墮的特點是能夠使用人類和惡墮的力量,且維持在一個完的形態。而半慾半惡墮也有著一個特點。消弭它的慾,你會得到一件不錯的,可變換的「附魔」屬。】
備註的信息,讓白霧意識到自己竟然猜錯了,原來這個小姑娘竟然不是那種只是長得小,實際上年齡很大的「合法蘿莉」。
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新種。
一半是惡墮,一半是某種慾?那麼半慾半惡墮的特點是什麼?
眼睛沒有提示變異等級和詞條,顯然這一切不重要,因為自己發現的夠早,過早的發了「信則有」,讓對方的實力還沒有強到能夠威脅自己。
現在的白霧,本不是被怪談驅逐的弱者,相反,這些怪談才應該畏懼他。
「小孩」捲著無數的頭髮,七百年公寓里的人心惶惶,讓這些怪談飽餐一頓,吸收了大量的怨念與負面緒。
只在瞬間,無窮無盡的頭髮便構了一個黑的噩夢領域。
白霧看著這一切,太悉了,簡直就是棗湖村的影。
他的破解辦法很簡單,用真理對這個地方進行凈化!
斧頭暴力劈砍著這些黑頭髮,速度奇快無比,恐怖的刃風在「小孩」的臉上劃出一道道斬痕!
它驚駭的看著白霧,準備逃出這間屋子,但瞬間又想到了某些事,最終沒有離開屋子,反而把門給關上了。
這一刻,白霧也知道了那個好心的錯誤了。
「有趣,因為你發現了信則有這個規則,而且利用這個規則,你創造了一個怪談,但玩弄規則的人,本也會被規則所限制。」
頭髮纏繞對方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對方揮斧頭的速度。
小孩到不可思議,這到底是個什麼怪?這個男人是一個新的怪談麼?
如今的怪談看著白霧,就像是白霧當初看著五九,各種速度快得讓人無法理解。
使徒雖然於無法啟用超頻模式的空檔期,但白霧本的實力面對這種區域就很強大。
「好心的錯誤,如果是用在好人上,那就是這個人出於某種善意,而犯下了一個事與願違的錯誤。但如果這個人是邪惡的,那麼好心的錯誤,就代表著它本想作惡,卻做了一件好事。」
「你是與慾實質化后形的怪,所以想要有個兒的家庭,會遇到你。想要有個朋友的那些小孩,也會遇到你。想要得到保護和庇佑的人們會遇到你。」
「但很諷刺的是,這個地方因為靠近百川中學,而百川中學七百年前出現了一場巨大的災厄發,融合病席捲了整個學校,也波及到了靠近學校的這裡。所以一切慾『求而不得』。」
普雷爾之眼給的謎語備註里,大多數白霧還是能夠猜到的,當它提及到這個關鍵信息在於地理位置的時候,白霧就知道了。
這棟建在了百川中學旁邊的學區公寓,也被當初融合病發的江依米給波及到了。
所以一切慾變了相反的慾。白霧繼續說道:
「你不想做一家三口的兒,甚至想要毀掉這個家庭。你也不想為那些小孩的朋友,甚至想要迫害們。你更不想保護這棟公寓,你希這裡能夠被各種怪談籠罩。對不對?」
白霧一邊清理著周圍的頭髮,一邊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直到頭髮生長的速度明顯變慢,直到門外的腳步聲越發清晰,似乎就在來回踱步。
「我猜門外就是那個你創造出來的怪……它存在於你的日記里,在你自殺后,很多人相信了這個怪,信則有,於是一個能夠幫助人們殺人的怪的出現了。」
「可是百川中學那邊的厄運,讓這個信則有誕生的怪出現了一點問題,求而不得,它不會幫你殺人,它跟你一樣,偏要反其慾而行,於是變了來殺你的存在。」
頭髮終於停止住。
構建了夢魘的黑髮結界,開始不斷剝落,小孩的目裡帶著恐懼。
它真的在想,這個拿著斧頭的男人,莫不是並非房客,而是新的怪談?
他怎麼對自己的經歷如此悉?
白霧面帶微笑,靠近小孩的時候,對方甚至忘了後退,當然,它本也退無可退。
「我猜猜看,那些小孩,被你藏在了牆裡頭?這件事對於人來說,很難做到,畢竟是藏在牆裡,費時費力。靜還大,但或許跟你的能力有關,你做這些事,很容易。」
沒有回應,對方的眼神已然變得有點恐懼。
白霧也不著急: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可就開門了。你犯下的好心錯誤,應該就在門外。」
這句話顯然嚇到了這個怪談,但白霧還有猛料繼續抖出來:
「你始終沒有抬頭,目最多也只敢平視,是不是因為你一抬頭,就會看到某個詭異的存在?」
「能描述一下它的樣子麼?畢竟我抬頭看不到它,因為線索太了啊,繪聲繪的描述一下,讓我們一起看到它。」
瘋的。
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瘋子。
小孩現在害怕極了,明明我才是怪談,明明這個人只是人類啊!
「算了,如果你實在不肯說,我只好連帶著你跟門外那個,一起解決了。」
白霧抬起頭,天花板上空空如也。
「至於另外一個,似乎還得找到足夠多的線索,才能利用信則有的規則讓其現行。」
白霧一腳踹開了小孩,然後乾淨利落的打開了門。
門外,一個全被各種符紙纏繞著型魁梧的「殺人魔」出現。
之所以纏滿了符紙,是因為在後來人們的想象中,這是一個惡鬼。
隨著1-9的房客,開始加固房門,並且說出了自己的邏輯,越來越多的人相信,電梯隨機停在哪一層,便代表著那一層的某個人,會接到某個殺人惡鬼的邀請,去殺其他人。
口口相傳之下,它便以這種形態出現了。
但如白霧前面所言,因為求而不得,這個規則出現了錯誤,變了誰想殺人,它就殺誰。
於是電梯殺人魔雖然是怪談,但卻是一個針對怪談的怪談。
這個最早創造它的小孩,為了它一直以來想殺死的存在。
白霧把對方請進了屋。然後非常有禮貌的關了門。
「再不說話的話,會死掉的哦。」
連個怪談打起來,這事兒新鮮,難怪說怪談和怪談之間有聯繫,白霧一開始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種聯繫。
滿是符的電梯殺人魔,一步步走近了小孩。
白霧雖然很饞眼睛說到的某種能力,但對於這種邪惡的存在,如果降服對方的難度過大,他會選擇直接殺了,一了百了。
好在這個怪談很識時務,在電梯殺人魔已經靠近它的時候,它終於開口求饒了: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一剋一,那些符紙在人們的構想里,是能夠剋制這個電梯殺人魔的,但這個地方的規則是反過來的。所以非但沒有克制它,反而能夠幫它克制其他怪談。
【小丫頭算是公寓眾人對守護者的求所形的的產,但它不是守護者,而是一個純粹的破壞者。
可諷刺的是,它創造出來的東西,卻最像一個守護者。誰的心中有殺念,它就會出現在那一層,去殺死這個人。這反而倒讓公寓某段時間變得安全。
如果不是怪談接二連三出現的話,它幾乎是扮演了守護者的角。
它也是半慾半惡墮的產,它一直想要驅逐其他怪談,幫助它完這個願,雖然它只是一個六級變異,本很弱小,但消弭它的慾,它也會為你的道之一。
另外,它們的慾雖然起初各不相同,但最終卻已經統一了。】
白霧算是看出來了,這棟公寓的怪談們,都是寶貝啊。
有沒有既能夠驅逐其他怪談,又能讓這些怪談為自己所用的辦法呢?
想來是有的,從備註里的信息可以看出,這些半慾半惡墮的存在,如果其慾的部分,得到了滿足——它們大概就會依附於滿足它們慾的人。
這麼一想,白霧瞬間出現在了電梯殺人魔怪談和人販怪談的中間。
電梯殺人魔自然不願意放過小孩,它一拳襲來,但被白霧穩穩的接住。
這種戰鬥力,白霧可不指這些怪談能夠做什麼強大的幫手,好在它們似乎有著其他引申用途,這一點他還是很期待的。
穩穩握住對方的拳頭,讓對方毫彈不得,白霧再次讓小孩覺到了一種荒謬——這個人類才是怪談。
「你想要殺了它對吧?而你呢,不想死在這裡對吧?」
白霧就像是一個仲裁人。
意識到了實力差距后,電梯殺人魔終於開口,它的聲音很沉悶:
「我,殺,它。」
「好的,我聽懂你的意思了。」白霧點點頭,又向了小孩。
作為怪談之一的小孩,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真正害怕的孩子,眼裡早已沒有了毒:
「大人……救救我!我不想死!」
「你看,這不巧了麼,你們一個想殺人,一個不想殺人。我應該幫誰呢?」
白霧很開心現在的局面,簡直是天胡局。
兩個怪談因為出現的時間太早,實力太弱,徹底被自己制住。
白霧轉過頭,又看向了滿符紙的大塊頭:
「你真正的慾,是不是將其他幾個怪談全部驅逐掉?」
「是。」
「好說,我答應你,我會幫你把所有怪談驅逐掉。但你得按照我的方式來。」
力量決定了說話的分量,怪談之一的電梯殺人魔,只能同意白霧的話。
於是白霧試探的鬆開了握住拳頭的手,這殺人魔果然沒有輕舉妄,白霧很滿意,又看向了小孩:
「你呢,最大的慾是想必也是一樣的吧?將它們全部趕出這棟公寓。」
小孩點點頭。
其實白霧已經知道,小孩作為一個邪惡的存在,最早的慾應該是讓這棟公寓的所有人在負面緒中死去。
在信則有的怪談公寓里,尤其是百川市這樣一個地方,七百年前的普通人,生存這件事,本就不現實。所以這個慾消弭了,但因為它創造了電梯殺人魔,於是它又有了其他慾。
隨著怪談不斷增多,這些慾漸漸開始轉變。
眼睛提到了「它們的慾雖然起初各不相同,但最終卻已經統一」。
這意味著七百年間,隨著房客們一一死去,這些由各種「信則有」創造的半慾半惡墮的六個怪談,最終都有了一個「求而不得」的統一願——驅逐其他怪談。
恰好,願實現帶師,白某人登場了。
「既然六個怪談的願,都是讓其他怪談被驅逐,那把你們都變我的寶貝,帶離這棟公寓,不就圓滿完任務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