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哎」了一聲,出善良的模樣,「我知道,讓你一個學生賠這麼多錢,的確有些為難你了。這樣,分期付款如何?你只要留個聯繫方法給我,能讓我找到你的人,分多期,隨你便。」
朱文斌說得冠冕堂皇,其實就是變著花樣,想和許晚晚藕斷連。
本來他的初衷,是想給許晚晚全免,讓對他激,既而產生好。誰知道這小丫頭這麼倔強,非要賠他錢,他便換了一種讓魚兒上鉤的方式。
分期賠償的話,他便有了和許晚晚長期接的理由。
算盤倒是打得如意,許晚晚冷笑了一下,朱文斌的企圖和心裡想的一樣。
不管和他相遇的方式如何變化,這個男人都和前世一樣,應該是對一見鍾了。
朱文斌並不是紳士,他才不會和不興趣的孩子廢話這麼多。
他這麼有耐心的和許晚晚周旋,除了起了心思,還能是什麼。
「那我們還是走保險吧。」許晚晚冷說。
朱文斌攤手,有些無奈的樣子:「小妹妹,兩萬塊無論是走保險還是私了,都是這個數,哥哥可沒訛你。要不,你說個數,哥哥我就當做個人,意思一下。」
許晚晚一時沉默,估算著價格,後卻響起一道森寒的聲音:「你想要多?」
音落,一張卡片劃過夜,啪一聲落到朱文斌的臉上。
朱文斌下意識的偏了一下頭。
扇到他臉上的卡片掉到了地上,是一張銀行卡。
這聲音……靳爵風?
許晚晚轉過,果真是那傢伙。
靳爵風單手揣在兜里,帥帥的走過來。夜在他的俊臉上,覆上了一層寒霜。
他的氣場很冷,眼神銳銳的落在朱文斌的臉上。
朱文斌怔了一下,接著面一惱,幾分兇厲的朝靳爵風衝上去:「你他媽誰?」
「靳爵風!」
靳爵風在許晚晚的邊站定,高高的他陪襯著小的,像是一種堅實的保護。
聽到他的名字,朱文斌衝過來的腳步,突然間止住。
靳爵風?
他眉頭微微一蹙。
像他這樣的豪門爺,自然知道靳爵風是誰,就像別人知道他是朱家二爺一樣,雖然他和靳爵風彼此不認識,但都因為家世顯赫,而在A市名頭響亮。
「你是靳爵風?」朱文斌臉猶疑。
靳爵風角冷冷的挑起,他手攬了攬許晚晚的肩,目寒寒的落在朱文斌的上:「卡里有兩萬,拿起滾。」
朱文斌:「……」
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猖狂的他面前說話!
雖然靳爵風有家世,但他朱家也是家大業大的豪門。就算對方是靳爵風,把銀行卡扔他臉上的舉,也太讓人辱。
他朱文斌是差兩萬塊錢的人?
誰都是有脾氣的爺。
朱文斌看著靳爵風宣告主權般的摟著許晚晚的肩,角微微一勾,帶著幾分冷:「你知道我是誰?」
「管你是誰!」靳爵風即刻接話,角保持著冷屑的弧度,「你只需要知道我是靳爵風就行!我罩的人,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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