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許晚晚趕否認。
讓人家知道你想對他意圖不軌結果沒有得逞而心失落,丟不丟人!
靳爵風角淡淡的勾了勾,語氣暖暖的:「明天早上,在包子店等你。」
許晚晚的心,微然一跳。
又!
「你又要過來?」許晚晚喃喃。
靳爵風吁出一口煙霧,微微的瞇了瞇眼睛,樣子帥極了:「還不允許我吃小籠包了?」
許晚晚:「……」
允許,當然允許。
心裡的小失落,完全被甜代替。
已經粘上的靳小,離抱親,還遠嗎?
***
第二天早上,許晚晚就戴上了靳爵風送給的髮夾。水晶太閃了,吳佩平一下子看到。
「晚晚,你這髮夾哪來的?」問。
「簡寧送的。」許晚晚早想好了說詞,表語氣都很自然,「又不貴的。」
簡寧家境比自己家好一點,吳佩平對頭飾這些又不太了解,長年扎一像皮筋,許晚晚說不貴,也沒再問了。
但是,瞞不過許厚。
他悄聲說:「姐,是哥哥送的吧。」
「噓。」許晚晚豎了一指在邊。
許厚很配合的點頭:「姐,你放心,有這麼帥氣的準姐夫,我是不會揭發你早,讓媽媽棒打鴛鴦的。」
「鬼大!」許晚晚疼溺的拍拍許厚的頭,「但你現在要好好學習啊,自己優秀了,才能追到喜歡的孩子。」
許厚的笑了一下。
前世的許厚,在讀高中的時候,喜歡上一個孩子,兩人投意合。但是因為許厚考上了大學,家裡沒錢供他讀書,孩子上大學后,見多識廣,和許厚的共同話題了,最終移別。
許厚老實深,很多年才走出傷,最後也是為了應付吳佩平,和一個不的孩子結了婚,一生也是平平淡淡,生活過得死水微瀾。
兩姐弟出了門。
「又吃小籠包嗎?」許厚問。
「嗯。」許晚晚點點頭。
靳爵風應該在包子店等了。
果然,和許厚遠遠的就看見了,在包子店旁邊等候的靳爵風。
他隨意的坐在自行車上,渾散發一放不羈的氣質,但卻強勢的吸引著路人的(不,們的)目。
見到許晚晚和許厚過來,靳爵風帥氣的揚揚手中的袋子。
他已經為他們買好了早餐。
許厚微怔了一下低咕:「姐,你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哇,有這麼帥的姐夫為你買早餐。」
「這是你姐,用生命換來的。」許晚晚笑著說。
「啊?」許厚聽不明白。
許晚晚沒說話,兩人已經走到靳爵風的面前。
「早。」許晚晚先招呼。
「哥哥早。」許厚甜的跟上。
靳爵風角揚揚,把許厚那份包子拿出來,朝他扔了過去。
許厚接住,很懂得的說:「謝謝哥哥,我先走了。」
說完,飛快的騎走了自行車。
靳爵風把許晚晚那份包子掛在的車頭:「你的醬包。」
許晚晚心暖暖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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