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了姥姥回來,正好是周一,周考的日子。
***
天空霧茫茫的飄著濛濛細雨,許晚晚穿上雨,和許厚出了門。
經過包子店的時候,許厚「咦」了一聲。
「怎麼了?」許晚晚問。
許厚笑了笑說:「哥哥今天沒來呢,因為下雨嗎?」
「他不知道我回來。」許晚晚說。
在鄉下給姥姥守喪的這三天,因為通訊不便,和靳爵風都沒有聯繫。
兩人把自行車停到屋檐下去買包子,上了許若歡。
看到還穿著黑的許晚晚,許若歡角冷冷的勾了勾:「許晚晚,你姥姥的喪事都辦好了吧。」
這丫頭一開口,準沒好事,許晚晚不客氣的說:「貓哭耗子假慈悲。」
許若歡倒是不惱,扯了扯笑:「晚晚姐,我這是關心你呀,你怎麼對我一腔敵意呢。今天周考,前幾天你去鄉下奔喪,應該沒有好好複習功課吧,我是擔心你這次考不好呢。」
諾,這才是說話的重點。
「考不好,不正好給你媽省了幾百塊錢。」許晚晚冷笑一下。
許若歡:「……」
鍾翠芳可是在眾人面前誇下海口,說許晚晚只要考試能考到前十名,就給買雙獅手錶的。
「哎,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許若歡訕訕的諷刺了一句,騎上自行走了。
「怪氣,比姐還不招人喜歡。」許厚厭惡的說。
許晚晚沒作聲,買好了包子便和許厚離開了。他倆騎車騎得快,超過了許若歡。
許若歡看著許晚晚雖然穿著黑,但依舊姣好的背影,眼裡流出一抹嫉妒。
忽然,就想起了朱文斌。
已經好些天了,也不知道朱文斌有沒有對許晚晚下手。看許晚晚的狀態,好像並沒有到什麼擾。
難道朱文斌沒有作?
不會吧,朱文斌可是給了勞務費的,說明他很喜歡許晚晚才對,怎麼遲遲沒追呢?
許若歡想了想,沒有先去學校,而是在街上的公用電話亭,給朱文斌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個時候,朱文斌自然是在睡懶覺,手機把他吵醒了,一腔的起床氣:「,誰他媽打電話。」
許若歡怔了一下說:「二爺,我是許若歡。」
「什麼事?」朱文斌依舊沒好氣。
許若歡輕聲說:「二爺,我就是關心一下,你和許晚晚的進展怎麼樣了,都好些天了,你有把許晚晚約出來嗎?」
旁敲側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朱文斌就想起靳爵風在他面前的囂張,那口強行咽下去的氣又涌了上來。
「滾,還跟老子提這茬,你他媽不知道靳爵風和有一,你還讓老子去一鼻子灰。」
許若歡:「……」
原來,是因為靳爵風的緣故,還以為是朱文斌對許晚晚沒興趣了呢。
許若歡笑了一下說:「二爺,不會一個靳爵風就讓你怕了吧。」
故意激將。
「怕?」朱文斌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怒氣沖沖,「老子朱文斌還沒怕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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