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此時癱在地上,如同一條死狗一樣,現在完全心如死灰,滿腦子只有一句話:“一切都完了。”
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死在親兒手上。
早知如此,當時就不該將北寧郡主生下來,或是一生下來,就該將掐死!
這樣一個白眼狼,浪費這麼多年心培養,卻活活地要了的命!
長公主思及此,僵地轉過頭,含恨地著北寧郡主。北寧郡主被那冷的目瞪得渾一寒,拼命地穩住,咬牙道:“娘,你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你我的,如果不是你,要用我的命,去換你和哥哥的命,我也不會這麼做。都怪你,我是你的兒啊,可你對我沒有任何的寵,你居然要用我的命,換你的命,別人的母親都是用自己的命換兒的命,你卻想用兒的命換你的命
,你哪里配得上做母親?”
長公主一愣,想笑,又覺得太過悲涼。
寵了北寧郡主這麼多年,兜兜轉轉換來一句,不配做母親。
真是可笑!
荒唐!
北寧郡主不知道長公主是怎麼想的,只覺得長公主的神過于可怕,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長公主。
與此同時。
太子府里。
秦瑟和曹玉梅坐在一起,換了三杯茶。
太子府的下人得到過吩咐,對秦瑟和曹玉梅十分熱,換了各式各樣的糕點給們吃個新鮮。
只不過,糕點再,吃多了,也會吃不下去。
秦瑟覺自己都吃撐了,將糕點盤子往旁邊推了推,“我吃不下了。”
“我也吃不下了。”曹玉梅一樣為難,地了自己的肚子,小聲道:“我肚子都吃出來了,殿下怎麼還不回來,審問北寧郡主有這麼難嗎?”
秦瑟淡笑:“很正常啊,北寧郡主還有長公主在邊幫忙呢,哪會那麼容易招認?肯定各種推諉,即便是在證據面前不得不認,還得給們求的時間,不是嗎?”
曹玉梅蹙眉,“刺殺太子,這種事怎麼求?肯定是要抄家滅族的,當然長公主的家族,就是殿下的家族,不會滅族,但起碼是要抄家的。”
秦瑟笑:“總要給們哭一哭,說說舊的時間嘛。”
“也是。”曹玉梅點頭,“們娘倆肯定又要說起往日的功勛,好一番牽扯。”
正在這時,有丫環從外頭急匆匆走進來。
站在秦瑟邊的大丫環立即走過去,兩人耳語了一番。
大丫環立即走回來,朝秦瑟福道:“郡主,外頭有一個做謝桁的男子,自稱是郡主的夫君,要尋求郡主。”
秦瑟一聽,立即站起來,“謝桁?”
大丫環點頭,“是,門房是這麼通報來的。”
秦瑟訝異,“他怎麼來了?”“大約是聽見外頭的傳聞了。”曹玉梅起道:“我早前就聽說了,如今都在這坐了那麼久,想必現在消息已經傳遍京城,他肯定是聽見了外面的傳聞才來尋你的,你快
去看看吧。”
秦瑟點頭,提步就要走。
但走了一步,又退了回來,“不行,我現在不能出去。”
曹玉梅,“怎麼?”
秦瑟道:“外頭的人現在都知道我被嚇暈了,我這直接出去怎麼行?不是告訴別人,我是裝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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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梅:“……倒也是。”“對了。”秦瑟朝大丫環看過去,拿出幾兩碎銀子,塞到大丫環手里,賠笑道:“好姐姐,我不方便出去,麻煩你幫我跑一趟,那人確實是我的夫君,麻煩姐姐將人帶
進來。”
“郡主言重了,奴婢怎麼擔得起郡主一句姐姐?郡主只管吩咐,奴婢這就去將人帶進來就是。”
大丫環可不干接秦瑟的錢。
秦瑟是自家太子吩咐過,要好好照顧的貴客,結還來不及,哪敢收秦瑟的錢。
將秦瑟的手推回去之后,大丫環便躬行了一禮,帶著小丫環急匆匆走出去。
沒多久,大丫環就帶著謝桁走進來。
看到謝桁,秦瑟便笑起來,招手道:“我在這呢!”
謝桁沉著臉,快步走過來,打量著,眉頭鎖。
秦瑟被盯得有些遭不住,尷尬道:“你這麼盯著我看干嘛……”
“外頭傳言你暈倒了。”謝桁語氣沉沉。
秦瑟連忙解釋:“那是我和太子散播出去的假話,只是為了讓外頭人相信,你怎麼就信了?你不是出去了嗎?我還以為你聽不到呢。”
“去了一趟郡主府,方才回來,便聽到你暈厥的消息。”謝桁道。
秦瑟笑道:“所以你就急急忙忙趕過來了?”
謝桁低低地嗯了一聲。
秦瑟笑嘻嘻地挽住謝桁的胳膊,“果然是親夫君,就是關心我。”
“……”
曹玉梅了胳膊,覺胳膊上起了一層皮疙瘩。
“你們倆……能否注意下場合?”
秦瑟朝揚眉一笑,“那有什麼,我們老夫老妻就這樣,等你來日和太子殿下婚之后,你們肯定也這樣,我這是在幫你早點習慣。”
曹玉梅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謝桁聽到這句話,心里的霾卻消散了一些。
他看了看曹玉梅,愈發覺得曹玉梅順眼。
曹玉梅見他看過來,立即頂著大紅臉,朝他欠了欠。
謝桁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旋即他看向秦瑟,問道:“現在能夠回府了嗎?”
他不想在太子府呆著。
今日在外頭聽聞,永樂郡主昏迷,被送去太子府醫治,他心里就很不開心。
現在既然秦瑟沒有傷,那他們就趕回去,在這呆著,他覺得呼吸都不好了。
秦瑟聞言,道:“再等等吧,皇宮里還沒來消息呢。”
謝桁,“等宮里的消息?”“對啊。”秦瑟道:“我和太子將計就計,能不能扳倒長公主,就看這一次了,而且你都聽說了,我現在是昏迷狀態,我怎麼能夠現在出去呢?讓別人看到了,不就我
和太子騙人了?再等等,等宮里出了消息,我也是時候‘醒’過來了,咱們就回去。”
謝桁微微蹙眉。
秦瑟握住他的手腕,立馬補充道:“我一個人呆的無聊,你既然來了,就陪我一起等吧。”
謝桁面緩了緩。
此時此刻站在一旁的曹玉梅,陷深深的懷疑。
難道不是人?方才不是一直在陪著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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