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見站在櫃檯前的三個人不斷嘰嘰喳喳。
「待會兒傅辭與下課,你真要去給他送咖啡啊?」
「是呀,去見他一面嘛。」
「我們瞳小公主親自給人送咖啡,哎喲,傅辭與不得被迷死——」
「對對對,到時候人家一顆心被抓得死死的……」
旁邊的小姐妹眼神曖昧地打趣,站在兩人中間的笑了笑,眼裡閃過一,越發顯得艷漂亮。
……好像,真的和傅辭與很配。
有些麻木地給杯子封好口,包裝好,遞給對面人。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簡單樸素的工作圍。
像傅辭與那樣萬眾矚目的人,確實也該配公主一樣耀眼的孩子。
心頭不可抑制地想像著傅辭與和人親昵的樣子,夏知茶悄悄給自己做了一杯同樣的冰式。
舌尖傳來冰冷的苦,口空氣像是被得生疼。
好苦。
-
下班後,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要往家教的地方去。
換好服走出店門時,發現門口新停了一輛轎車,剛剛好囂張地堵住了顧客出的通道。
以前也有過這樣停車的況,夏知茶對理這些事有點經驗.
從防窺約看見裡面還坐著人,於是繞到駕駛座那一邊,敲了敲車窗。
車門被打開,夏知茶後退一步,心裡過了一遍說辭。
出一個微笑,正要開口。
卻對上了劉明哲帶著輕蔑的目。
雖然上次傅辭與把人教訓了一通,但過去長時間的擾還歷歷在目,看見劉明哲的時候,夏知茶本能地渾一僵。
劉明哲眼睛裡帶著邪氣,上下把夏知茶打量了一遍,得意地笑:「不是被傅辭與護著嗎,怎麼還在給人做茶?小學妹?」
「難不——」他眉高高揚起,眼裡帶著狠報復的快,「是被傅辭與玩膩了,拋在腦後了?」
第26章 「夏知茶,你他媽玩兒我呢?」
劉明哲語氣囂張,顯然也是知道了,傅辭與有了新友的事。
他是故意來報復夏知茶的。
夏知茶扶著車門,想要關上,卻被劉明哲一隻手撐了回去,他眉眼越發得意:「後悔嗎?仗著當初有傅辭與撐腰,把我得罪了個遍,沒想到人家轉頭就把你丟了。」
他聽過那麼多關於傅辭與的傳言,自然知道這個人換朋友換的有多勤,一旦覺得膩了,就會無地拋在腦後。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被人揍進醫院的屈辱在心間抑得難,傅辭與惹不了,但沒有了傅辭與撐腰的夏知茶,可以肆意欺負。
眼底染上幾分狠,他拍了拍方向盤,「沒了傅辭與,還有學長我,不然,讓學長跟你好好玩玩兒?」
夏知茶許久沒有說話,有些低眉順眼地朝他走近了兩步。
以為是屈服了,劉明哲表多了幾分滿意,肆意諷刺道,「當初攀上了傅辭與,不是還得意嗎?現在終於懂得示弱了?」
話音未落,他臉突然變得扭曲。
夏知茶一拳打在了他未痊癒的肋骨上。
「你做夢。」
沒學過這些,出拳沒什麼力氣,只是下意識地為自己防護的姿勢。
但落在傷,足以讓人疼得不住。
疼痛使得劉明哲無法控制地哀一聲,彎下腰捂著傷,彈不得,「你他媽……」
話還沒說完,夏知茶已經關上了車門,揚長而去。
-
晚上的家教課依舊進行的很順利,離開的時候,這家人想留吃些宵夜,被婉拒。
走出別墅的時候,一如既往的天黑了。
門口屋檐的燈昏暗亮著,夏知茶忍不住地又想起那個雨天。
……為什麼哪裡都有,和傅辭與的回憶。
晃晃腦袋,把這些不控制的念頭趕出腦海,夏知茶往外走。
別墅區的道路一到晚上燈就很暗,每隔一長段距離才有一盞路燈,只有零零散散沒在灌木叢里的小燈,天黑了走在路上,靜悄悄的,有些恐怖。
好在這邊安保嚴格,外來車輛一律不許進出。
多來幾次,就習慣了走這條路。
天氣越來越冷,乾的夜風吹到臉頰上,颳得人有點難。
夏知茶加快了腳步。
經過一個拐角,當看清眼前路燈下站著的人時,又倏地停住。
路燈就離四五步的距離,橘黃的燈照下來,映亮那道修長冷的影。
傅辭與單手兜,指間夾著煙,星點紅在冷白的指節間明明滅滅,煙霧繚繞。
他的臉半在黑夜的影中,顯得幾分鋒利懶然。
看見,傅辭與沒,只隨意掐滅了只燃到一半的菸,視線沒再從上移開。
像是在等過來。
「……」
夜風驟起,吹起夏知茶的髮。
視線相的一瞬間,像是被燙了一下,迅速垂下了視線,手指了帆布包的袋子,迅速邁步。
逃避似的悶頭想要繞過他。
卻在影即將與人錯開的那一刻,被傅辭與漫不經心地著後頸,拉了回來。
心頭一驚,夏知茶腳步有幾分踉蹌,還沒能反應過來,已經被人拽到了面前。
一個低頭,一個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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