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資本嗎,怎麽就鄭思棠有靠山嗎?”
梁識收回手機,又看了兩眼。
聽錢熠剛才那樣說,沈聽晚不僅適合還喜歡這個角,他作為老板怎麽能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
他隻猶豫了片刻便向著旁邊人說道:“聽晚,沒事,咱們一樣去爭取。”
沈聽晚抬起頭看他,梁識一下子就有了點心虛。
別說在京城,就是在全國能敢跟陸氏杠上的怕是也沒有幾個。
梁識心虛著,沈聽晚卻很快笑了笑:“劉導是個有實力有職業信念的導演,不一定會被資本完全裹挾的,我們還有機會。”
“劉導?劉名嗎?”
沈聽晚點了點頭。
梁識瞬間覺得,勝算從一飛躍到了三。
劉名出生於文藝世家,年名,執導的電視劇可謂是部部經典。
“他今年籌備電視劇了?”
梁識這才覺得自己這個影視公司的老總做的也太失職了,沒來由的有些愧疚。
“劉名,我應該能找到人去聯係聯係,咱們還是有勝算的。”
沈聽晚有些心不在焉,沒有再搭話。
梁識以為是因為自己畫的餅有些過於虛無縹緲了,拿起手機立馬就要在自己人脈圈子裏找著可用的人。
結果手機剛解鎖,就被門口的靜吸引了注意力。
這場慈善晚宴的舉辦者是京城付家,往上屬三代那是家喻戶曉的大人,即使在名貴眾多的京城,那也是權貴中的權貴。
但現在宴會的主辦者付家三卻親自去了門口,這滿室的賓客,來的最早的四點就到了,一個小時都沒有見到付秉言一麵。
但現在卻有人有這種待遇。
眾人自然好奇,齊齊向門口看去。
進來的人一簡約的黑西服,長直立,側未像其他人一樣挽著伴,而是跟著一位公事公辦的特助。
付秉言有些緒,打電話說的好好的,是辦了慈善晚宴,這人卻像是來談生意的。
陸逸舟單手兜,深邃的眉眼微挑,難得有點耐心:“從機場直接過來的。”
這就算是解釋了,付秉言的不爽緒一掃而空。
“二哥,坐飛機累了吧?”
這副姿態與語氣著實讓聽到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稱呼——二哥。
能讓付家三稱呼一聲二哥的,他們都知道是誰。
陸家那位太子爺——陸逸舟。
可那人不是去了海外開拓市場嗎,什麽時候回的京城,竟然沒有一點風聲。
聽到有人點出了姓名,才有細微的聲從人群中傳出:“這就是鄭思棠的那位緋聞男友?”
“什麽緋聞男友啊,鄭思棠都間接承認了,就是名副其實的男朋友。”
“罷了,一個明星還能進陸家的門。”
也不知是真不信還是帶著酸氣。
竊竊私語間,那些鮮關注八卦消息的老總們總結出一條最終結論:陸氏太子爺可能是為回國。
這個結論被一旁的沈聽晚聽了個真真切切。
站的時間著實有些太長,沈聽晚低頭活了下有些發酸的腳踝。
“聽晚,你沒事吧?”
兩人禮貌的挽著胳膊,旁邊人一梁識立馬便發現了,他心中還停留在自己的藝人因為資本搶不過其他藝人的愧疚中,連說話的語氣都莫名輕了許多。
這在其他人聽來,便帶上了些纏綿悱惻的意味。
“哎呦,原來梁總私下裏是這麽一個溫的好男人啊。”
“這都被你看出來啦,哈哈哈。”被誇的梁識笑得格外爽朗,連門口的陸逸舟都聽了個明明白白。
深邃的眉眼從門口向聲源掃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位已有兩年未見的自己法律意義上的太太-沈聽晚。
胳膊正挽在一旁男伴的胳膊上,男伴低頭對笑得寵溺。
深邃的眉眼瞬間變得晦暗難明。
付秉言迎接陸逸舟之後,後便不斷有人湧了過來。
“陸總,您什麽時候回國的?”
“陸總,我是世健的趙林鋒,幸會。”
“陸總……”
梁識看著那邊裏三圈外三圈的人的阿諛奉承,心裏沒來由拱上了許多火氣。
怎麽,有錢了不起?
梁識不願長他人士氣,看不過但躲得起,他手拽著左胳膊上輕輕搭著的小手:“我們走!”
沈聽晚被他拉的一個踉蹌,一別就撞到了梁識的上:“不好意思,梁總。”
梁識擺擺手,隻當這人鞋子太不好穿所以不好站穩,本是應該拽了就放下的大掌變了虛握。
這個作,在後看來,跟兩人相擁無異,陸逸舟聽著周圍人泛泛而談的同時,視線不經意又撇向了那走向偏僻角落的二人。
走的那麽偏遠,是去做什麽?
本在侃侃而談的一位說的正起勁時,就到了麵前人的不虞,他猛然一頓,付秉言倒先他一步接上了話。
“各位,晚宴即刻開始,大家落座吧。”
這是什麽意思,在場的都是人,再瞥一眼陸逸舟的不耐臉,眾人很快散去。
付秉言順著那人的視線看去,那個位置有一個側門,他除了側門什麽都沒有看見。
“二哥,看什麽呢?”
陸逸舟收回視線,單手收回兜裏:“沒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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