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不了,直接拍了拍桌子:“不好意思,請您尊重一下場合,我們這裏是警局,不是黑幫接頭。”
夏蘇舟換用手撐下,聲音揚了揚,好似一個飛揚跋扈的年:“好的。”
說著就看了眼邊幾位正襟危坐的人,笑道:“所以我這不是還帶了幾個律師團隊嗎?”
“蕭宴,把你的要求說一下,不管是要錢,還是讓夏蘇木在裏麵關幾天,我們夏家無所謂。”
說完他還攤了攤手,完全沒有打算要管夏蘇木的意思。
蕭宴冷笑:“看來夏總還真是大方。”
“既然是做錯事,肯定是要懲罰的。”夏蘇舟懶洋洋道,“夏家又不是不講規矩的人家。”
他話鋒一轉:“不過說完夏蘇木的事,我們現在來談談另外一件事。”
蕭宴皺眉:“什麽?”
“我的另一個妹妹。”
不知道是不是蕭宴的錯覺,夏蘇舟在說完最後兩個字後,角微微上揚,和剛才說夏蘇木的狀態似乎有一異樣。
隻是夏蘇舟看著年輕,行為事更像是隻老狐貍。
他輕蔑的看了眼蕭宴:“剛才監控裏也顯示了,你妹妹是尋恤滋事。”
夏蘇舟停了停,看了眼蕭宴的反應,直到對方表有一瞬的割裂,才滿意的慢悠悠道:“我這個妹妹,是剛回夏家的,從來沒有在國生存過,也不會存在什麽仇敵或者是冤家。”
“一般來說,要是惹過對方,那麽你妹妹這樣做有可原,我們夏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夏蘇舟依舊是撐著下,但說完後,子了,有種不可反抗的氣場,他穿著商務套裝西服,手腕的鑽石袖口泛著。
和他的眼神一樣冰冷。
“但現在,是你妹妹來欺辱我的妹妹。”
他出一手指,修長的指尖有力的指向對方,猶如撒旦點中一個人的死亡那樣恐怖,讓蕭宴沒忍住後仰了一點。
這樣一讓,不僅是氣場被削弱,就連後麵的談話容,蕭宴愕隻能如同戰敗的將軍一樣,節節敗退。
可夏蘇舟依舊是笑的。
哪怕那抹笑容裏一溫度都無。
“蕭先生,很多時候還是不要把妹妹看得太重,要不然沒經過風雨,總會有人教做人。”
“今天恰好要協商,我要,跪著對我的枝枝。”
他角上揚了一分:“也就是我的新妹妹,叩頭謝罪,三跪九叩。”
“夏先生!”
警又忍不住。
夏蘇舟出手,連忙做投降狀:“抱歉,開玩笑呢。”
他衝蕭宴挑眉一笑:“對吧,蕭先生。”
蕭宴卻無比清楚,這個話他沒有在開玩笑。
夏蘇舟這個人,他是認真的。
場麵變得劍拔弩張起來,蕭宴很久之後才開口:“這件事,是我妹妹的錯,我們選擇和解。”
“夏先生,我替我妹妹向你的新妹妹道歉。”
夏蘇舟漫不經心道:“蕭先生,這個世界上可能有些事可以代替,但是隻有道歉是無法代替的。”
“是你妹妹對枝枝產生言語侮辱,說實在話,枝枝會真的因為你的替代道歉而產生釋懷嗎?”
“而你的妹妹,現在知道你在為低頭嗎?”
夏蘇舟完全不接:“說到底,還是板子不打在上不疼,傷害不在自己上,依舊可以慷他人之慨。”
他忽然沒有了流的,對著那些人說:“接下來,你們來接手。”
在這裏,他總是能想到五年前夏蘇木在這裏哭著為自己狡辯的畫麵。
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下的錯誤有多嚴重,不斷試圖用詭辯來替自己辯解和逃罪。
因此現在看到蕭宴為自己妹妹低頭,他就沒由來的煩躁。
夏蘇舟在門口等著枝枝出來,腦子炸得厲害,出一煙就要,沒想到還沒點上,就被人拿掉了。
枝枝垂著頭拿出筆記本:“這裏最好不要。”
夏蘇舟冷笑,固執點燃煙頭:“我需要你來教訓?”
枝枝淡淡一笑,直接拿掉他的煙,在地上狠狠一踩,火星子都了灰,夏蘇舟沒忍住:“你幹什麽!”
枝枝歪頭,用手語打著什麽,夏蘇舟一甩手:“看不懂。”
“沒事,我罵你呢。”
娟秀的字跡在紙上攤開,夏蘇舟沒忍住氣笑了。
“夏蘇木沒告訴你我什麽格嗎?”夏蘇舟故作兇狠,“看來是我最近太慣著你了。”
枝枝道:“不好意思,沒提過你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落的意思,夏蘇舟隻覺得心口悶悶的,從把枝枝接回來以後,明裏暗裏不斷給他找氣。
偏偏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說不過。
就好像被人抓住了七寸,他隻能展示自己的獠牙告訴對方他的戰鬥力,而對方完全不吃這一套。
夏蘇舟隻覺得自己比剛才更加煩躁了。
“裏麵怎麽說,阿木什麽時候出來?”
夏蘇舟隻覺得難得找到了反抗的場合,冷聲道:“出不來了,讓在裏麵好好待著。”
枝枝點點頭,毫不猶豫腳步一轉往裏麵走。
“你幹嘛去?”
夏蘇舟眼疾手快拉住。
枝枝寫道:“我進去陪,阿木最討厭這種地方,沒有我在會不舒服的。”
夏蘇舟覺他現在很不舒服:“那你現在出來幹嘛?是為了幫問結果?”
枝枝點頭。
夏蘇舟來了脾氣:“你以為這裏是什麽,想進去就進去,想出去就出去?”
枝枝想了會,夏蘇舟聳肩道:“行了,跟我回去吧,我看夏蘇木現在還是沒好好的吃過社會的苦頭,回來還想著拿夏家的權勢為所為......”
剩下的話被一個掌扇懵了。
“你幹什麽?”
夏蘇舟是徹徹底底被打蒙了,從他出生開始到現在,邊總是會有保鏢司機一大堆,更別說見麵的人都是禮敬有加,這樣被突然打了一掌還是第一次。
還是他沒說完話的況下。
夏蘇舟看著眼前這個完全沒有猶豫和害怕的人,他完全不知道腦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
“你敢打我?”
夏蘇舟捂著臉,第一次說話劈了音:“你怎麽敢手的?知不知道後果?”
活像是個發脾氣不聽話的小孩第一次經曆社會的毒打。
枝枝淡定寫道:“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在毆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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