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忽然就哇哇大哭起來,王閔月連忙把還給錦書,讓錦書哄他。
懶懶這一次回來很反常,之前一直都懶洋洋地睡覺,但自從回來之后,他就一直保持清醒。
在錦書懷里,他才止住了哭泣。
他除了依賴哥哥之外,也特別依賴錦書,在錦書懷里睡得是最舒服的,當然,淵抱著他的時候,他也能睡得好。
哄好了孩子,大家繼續嘮嗑,互相說說自己的生活,王閔月和王廷業徹底融了他們,大家就像是真的一家人那樣,親厚無間。
聊著聊著,王閔月接了個電話,說有要事先走了。
王閔月走了之后,也差不多散了。
王廷業命人把義父義母送回家,寶意和錦書夫婦以及懶懶在同一輛車上,落大將軍和落夫人他們帶著甜甜在另外一輛車。
“寶意,寧蘭什麼時候生了兒子?我聽媽媽的意思,是沒結婚?”
寶意就知道姐姐會問,所以也不瞞,馬上回答,“嗯,去孤兒院抱的,現在都一歲了。”
“那寧蘭的孩子和閔月有什麼關系啊?”
寶意瞪大眼睛,“呃……姐姐為什麼會這樣問的?”
錦書道:“王閔月接的電話就是寧蘭打過來的,我看到。”
寶意訕訕地道:“這件事,我也不好說,反正,您跟寧姐是閨,如果愿意告訴你,會告訴你的,不說的話,那就尊重吧。”
錦書大概能猜出來了,道:“嗯,你說得對,我明天去探一下。”
晚上錦書給寧蘭打了個電話,問孩子現在退燒沒。
寧蘭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肺炎,住院呢。”
“你陪著?”
“嗯,我陪著。”寧蘭聲音里聽得出有些擔憂,“退燒沒多久,又燒起來了,他才一歲,太遭罪了。”
“在哪里住院?我明天去看看他。”
寧蘭連忙拒絕,“你別來了,你這一次回來住多久?等孩子出院我去看你。”
“好吧,你也別太擔心,孩子會沒事的。”
“嗯,我知道,那掛了,回頭再聯系。”寧蘭聲音里著疲憊,很快就把電話掛斷了。
錦書給安迪打了電話,安迪聽到他們回來,高興得很,說明日過來聚一下。
第二天見到安迪,他整個都不一樣了,短發,穿著夾克,滿臉的笑容,比以前在燕國的時候白凈了許多。
“這一別,就是好幾年,總司可還好?”
“好的,生了幾個孩子,你呢?現在怎麼樣?”
安迪連忙恭喜,然后說自己的況。
“我陪伴家人,日子過得很平凡,當然了,偶爾也去做點有意義的事。”
安迪應該是和小七在一起,小七管著大部分的機人,他自然不會過得很平凡,估計也做些重要的事,只是不能說。
錦書也不問,問了其他人的況。
“很聯系,但知道他們都過得好的。”
“那就行。”錦書便不問了,著安迪,想起了許多往事,心里有一種千帆過盡的覺,“大家都好好的,便最好了。”
“有時候特別想念你們,想念敏先生郭先生,想樊媽媽的嘮叨,滿姑姑的,居大夫傳授我針灸。”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安迪說著,有些苦地笑了笑,“在那邊的時候想回來,在這里的時候想回那邊,做人真的很矛盾,如果能有航班或者高鐵,想去的時候就去,想回來的時候就回來,那就太好了。”
錦書看著他,本以為他對那邊已經沒什麼惦念了,畢竟也沒有太幸福的事發生過,倒是當忍者時候的痛苦折辱,大概此生難忘。
“真想回去啊?”
安迪眸悠遠,“想回去一趟,兩趟,甚至好幾趟,總覺得割舍不下,每天晚上躺下之后,就開始想以前在蕭王府的點點滴滴,剛回來的時候沒有這麼想,這兩年特別特別的想。”
錦書笑著告知,“航班是有的,但之又,我的妹夫他可以帶你來回,只是,不可能由得你想來就來,想回就回,要遷就他們的時間。”
“我知道,但是我跟他們非親非故,而且我也知道時空隧道不能隨便來回的,所以他們不一定愿意帶著我去。”
錦書可不敢替寶意承諾他以后往返自由,只是去一次應該可以的。
“那要不要把你手頭上的活兒代一下,然后跟著我們回去一趟?但至于寶意什麼時候回來,我不知道,要問問才知道。”
安迪眼底一亮,“真的可以嗎?”
“我回頭問問再聯系你。”錦書說。
“好,等你電話。”安迪又點了一杯咖啡給,“我知道你在那邊一直惦記著這口,回來多喝兩杯,回去又沒有了。”
錦書笑著搖頭,“不要啊,沒咖啡,但有其他,我對這些如今沒這麼執著了。”
安迪覺得總司真的變了許多,整個人都溫和了,或許是當了母親。
他們聊了很多,安迪決口不提他如今做的工作,有時候錦書無意中說起,他都會迅速轉移話題。
和安迪見面之后,錦書去問寶意,這一次是否能把安迪帶回去,然后看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再把安迪帶回來。
寶意看向一旁的丈夫宇文煌。
宇文煌文質彬彬,微笑著點頭,“自然可以,反正我們一年也回來兩三次,要不有時候就在這里住上幾個月。”
“那就再好不過了,麻煩你了,妹夫。”錦書松了口氣。
出去臺給安迪打電話,道:“我們這一次回去,可以帶上你,但他們可能要過幾個月才能回來。”
“那太好了。”安迪電話那邊很高興,“什麼時候出發?不得現在馬上就走。”
錦書頓了頓,問道:“安迪,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不是什麼麻煩,只是想離開一下,而且我確實想念樊媽媽和兩位先生了。”
“還是工作?”
安迪很久沒說話,錦書以為電話掛掉了,拿起來看了下,電話還在通話中,“怎麼了?”
良久,安迪才輕聲說:“是遇到點麻煩了,得罪了些人,需要躲一躲,這件事還沒發,但快了。”
“什麼事?我需要知道。”
安迪道:“和天戰局有關的,他們背后的人在追殺我。”
錦書聽得頭皮一,“天戰局?”
“新立的天戰局,但實則還是背后的那些人立的,珍妮他們已經沒有再和天戰局對抗了,只有我和小七,所以他們只沖我和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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