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瑤一聽他說被追尾還摔了一跤,立刻就急了,擔心的問:“那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裏?”
周綏勾笑了下:“沒事,我這不好好的站在你麵前嗎。”
顧瑤腦袋趴在周綏肩窩上,原先的那點怨氣在聽到他為了接自己摔了一跤後全部消散了。
外麵雨聲嘈雜,傘下卻意外的和諧安逸。
周綏低啞著聲音說:“別生氣了好不好?嗯?”
以前他總不明白小說裏說什麽背上心的人仿佛就像背上了全世界,如今他明白了。
顧瑤就是他的全世界。
這樣的重量說輕很輕,說重也很重。
重到他必須小心翼翼的嗬護著,以後要做到更好更仔細更周全才能保護好,不讓像今天這樣淋雨傷。
顧瑤小幅度的點了點頭,繼而想起來周綏看不見,便又小聲地說:“沒生氣,你都摔這樣了我還生什麽氣啊。”
兩個人都倒黴的,一個手機摔壞了,一個手機沒電,最後還是走到大路後找到路人的手機打的電話給司機。
等司機開車過來,都快十點了,周綏見時間太晚,便沒有帶人去醫院,反正周家有私人醫生。
他直接打電話給私人醫生讓他去顧瑤現在住的公寓那裏等著。
顧瑤現在住的公寓就在工作室附近,麵積和顧家不能比,但是也有八九十平,獨自居住完全沒問題。
這幾個月來,周綏也來過幾次顧瑤這裏,隻是每次都沒過夜,時間差不多了他自己就走了。
正因如此,今天這麽晚了顧瑤還能放心的讓他跟著進來。
兩人前腳剛到家,私人醫生後腳就來了。
顧瑤的腳沒什麽大礙,就是崴了一下,敷點藥多休息走就可以。
送走醫生後,周綏蹲在地上幫顧瑤膏藥。
本來這活應該是醫生的,但周綏不同意醫生幫顧瑤上藥,非要堅持自己上。
醫生也不敢忤逆周大爺的意思,就同意了。
顧瑤坐在沙發上,低頭認真的看著男人半蹲在地上給自己冰敷藥。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顧瑤撐著下盯著周綏看了半晌,忽然開口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周綏膏藥的手一抖,驟然抬眸,“你說什麽?”
顧瑤沒了再問第二次的勇氣,聳了聳肩:“沒什麽,你的膏藥吧。”
周綏眼底神采閃爍,手下作不停,上卻不肯放過:“瑤瑤,把你剛才的話再問一遍。”
顧瑤把腳回來,不滿的道:“你明明都聽見了,為什麽還裝沒聽見。”
周綏眸深邃,俯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雙手撐在腰側,將人錮在自己懷裏,“瑤瑤乖,再問一次。”
顧瑤架不住他這麽跟自己說話,別過頭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地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雖然說的磕,但周綏到底聽清楚了,也能確認了。
他語氣有些激,結滾了又滾,才說:“是啊,我喜歡你,那瑤瑤要不要考慮跟我談個?”
顧瑤震住,回眸看向他,男人眼底神專注而認真,不像是在逗。
顧瑤一顆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仿佛那顆心髒已經不是自己的,跳的頻率實在太快了。
就這麽直愣愣的看著周綏。
周綏見一副聽傻了的模樣,不由得失笑,他低頭,鼻尖挨著的,保持了一個隨時都能親吻的距離。
兩人的呼吸溫熱,縷縷纏繞在鼻尖,曖昧的氣氛一下子拉高。
顧瑤有些抵擋不住這樣的攻勢,想往後,可是男人的大掌就在的腰間抵者,無從可退。
周綏低啞著聲音,緩慢地說:“要不要跟我談個,嗯?瑤瑤?”
顧瑤被他左一句瑤瑤,右一句瑤瑤弄的兵荒馬,意識混混沌沌,本不知道應該怎麽拒絕。
本能的跟隨著腦子裏下意識的想法,慢慢點了點頭,然後又說:“我們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周綏手掌抬起的腰,將人往自己這邊挪了一寸,雙一即分,隻是角到了角,很快就拉開了。
甚至不能作吻。
可這樣的在顧瑤二十來年的生活中都是沒有的,從小到大的經曆為0,猶如一張白紙。
可現在周綏在這張紙上畫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顧瑤心髒失衡的厲害,像是著了魔般盯著周綏看。
周綏那雙眼天生含,像是帶著鉤子,勾的顧瑤迷失在他的方寸之下。
周綏想,暗了十年,布局了半年,是時候收網了。
他伏在耳畔呢喃:“我想瑤瑤為我的朋友,想瑤瑤和我之間的那場訂婚變真的,瑤瑤願意全我的願嗎?”
顧瑤耳發熱,腦子早就沒辦法正常思考,的眼裏心裏耳朵裏都隻有周綏兩個字。
點點頭。
周綏卻不肯這麽饒過,非要著說出他想聽的話。
“瑤瑤,想親我嗎?”
顧瑤盯著近在咫尺的,口幹舌燥的厲害,當男人放出這個餌,本沒法拒絕。
隻能失了智一般的點頭:“想……想親。”
周綏笑,笑的魅眾生:“那瑤瑤主一點,主的孩子才會有糖吃哦。”
顧瑤不住他這麽,聽話的朝前湊了過去,終於吻上那兩瓣人的瓣。
雙到的那一刻,心中的口幹舌燥更甚,顧瑤從來沒接過吻,也不懂,隻能毫無章法的試探。
周綏心裏得厲害,但卻極有耐心,他要等著他的小白兔一點一點的上鉤。
直到被他拆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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