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時無刻都在大膽發言。
周瞿清沉默了。
關枝含笑看著他:“周醫生,你來兒科幹什麽?”
“會診。”周瞿清說完想起黃琰的話,他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開不了這個口。
“我是來找我媽咪的,讓我來拿個東西。”
周瞿清指了指另外一個房間:“師母的辦公室是那個。”
關枝瞪大眼睛看,門上麵的牌子寫著主任辦公室。
難怪剛剛在醫生辦公室門口鬼鬼祟祟看半天沒看到徐的影。
關枝恍然:“原來是主任。”
“……”
是對自己父母的職位多不關心。
誰知下一秒關枝洋洋得意的說道:“果然有優秀的父母就有優秀的兒。”
周瞿清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做自。
這時醫生辦公室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周醫生,你來了。”
對方溫聲細語,關枝一看,人還有氣質,齊肩的頭發,雖然戴著口罩,但是看得出來臉很小,整個人溫婉可人。
注意到關枝,視線在周瞿清和關枝上轉了一圈。
關枝警鈴大作。
敵來了!!!
周瞿清淡聲說道:“需要會診的小孩在幾床?走吧,去看看。”
他說完,就跟著夏子微走了。
關枝瞪著他們的背影,兩個人都穿著白大褂,人剛好到男人肩膀的位置,很般配的高差。
慢慢地,關枝的不控製地朝他們剛剛進去的那間病房挪。
門開著個,關枝看到周瞿清和那個醫生站在一張病床前,互相流,還一起查看病床小孩的況,看起來默契十足。
關枝的酸溜溜的醋意冒了出來。
跟周瞿清第二般配的人出現了。
不要問第一般配的人是誰。
當然是。
周瞿清查看了患兒的況,又跟家屬了解了一下患兒平時的癥狀,他看似專注,其實早就將門口那個鬼鬼祟祟的影納眼底。
真的很重。
是不是忘記來兒科的正事了?
事實上關枝確實忘記了,直到一聲嗬斥聲把嚇得一激靈。
“你是誰,鬼鬼祟祟幹什麽?”
關枝回過頭,看到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站在自己後,他旁邊還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手指著關枝說道:“保安兄弟,就是,從剛剛就一直鬼鬼祟祟在兒科,我懷疑是來小孩的。”
原來是關枝樣子可疑,最近新聞上也有不在醫院小孩事件,患兒的家屬看到這副模樣以為圖謀不軌,馬不停蹄去找保安過來。
關枝瞠目結舌。
不是,看起來真的很像小嗎?
就連周瞿清剛剛也這麽說。
關枝連連擺手:“不是,保安大哥,我不是來小孩的。”
“不是小孩是什麽,你跟我們走一趟。”保安長得魁梧,氣勢也很足,引來不人從病房走出來看況。
社牛關枝頓時變社死關枝。
眼看著保安大哥就要來逮,關枝眼珠子一轉,打算表演一個神病發作。
“怎麽了?”突然一道悉的聲音傳來。
周瞿清出現在病房門口,他目沉靜,看了看關枝又看了看保安大哥。
關枝像是遇到救星,過去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保安大哥,我是來找他的,我不是來小孩的,不信你問他。”
周瞿清從的三言兩語立馬明白了事的真相,他深深地看了關枝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我就說像吧。
喂喂,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好嗎?
聽到關枝的話保安大哥麵稍緩,他問穿著白大褂的周瞿清:“醫生,說的是真的嗎?”
周瞿清立馬覺自己的袖子被扯了一下,餘看到關枝一臉祈求地看著。
一瞬間周瞿清想過要不趁機教訓教訓這個可惡又花心的人,可是看到扯著自己可憐的模樣他不知道為什麽又心。
所有人的目都看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周瞿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我們醫院同事的家屬。”
保安大哥立馬出笑:“原來是誤會,醫生,你可以跟你朋友說清楚,以後來就大方點,不然多讓人誤會,你說是不是?”
他顯然是誤會了他們的關係,自將關枝劃分到周瞿清“家屬”的區域。
關枝喜上眉梢,朝他點頭哈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還麻煩你特地跑一趟。”
就這樣送走了保安,周瞿清本不上話。
圍觀的人見是誤會一場也都紛紛離開,關枝朝周瞿清眨了眨眼:“周家屬。”
“……”
得寸進尺的人!
周瞿清突然又後悔自己多管閑事了。
他轉就回去了病房。
夏子微看著他進來,剛剛的靜都聽到耳裏,周瞿清一聽到聲響就出去了,明顯是幫那孩解了圍。
“周醫生,那是你朋友?”夏子微試探問道。
“不是。”周瞿清沉聲應道。
夏子微幾不可見地鬆了口氣:“那是?”
周瞿清淡淡地瞥了一眼:“夏醫生,工作時間還是不聊私事了。”
夏子微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好、好。”
另外一邊見好就收關枝走到徐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裏麵傳來徐的聲音。
“媽咪。”關枝人影未見聲先到。
徐坐在椅子上,看到關枝打開門便出笑:“怎麽才來,我正準備打電話給你了。”
“遇到點事耽誤了一下。”
關枝不敢說自己差點被當小孩的賊給抓走了,像是進了自己家一樣隨便在徐對麵坐下。
打量著整個辦公室,發現裏麵陳設很簡單,牆上掛著不兒常見病的宣傳欄,一張桌子幾張凳子,一個保溫杯,以關枝對徐的了解,保溫杯裏麵估計放了幾粒枸杞。
這時關枝的目被一個嬰兒模型給吸引,好奇拎起它的拿了過來,正想擺弄幾下,沒想到哐當一下,那嬰兒的腦袋突然掉了。
那腦袋掉到地上正麵向上,睜著個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關枝。
完了!
關枝表呆了呆:“媽咪,腦袋掉了的寶寶還能接回去嗎?”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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