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嫣看著在自己麵前肆意風流的男人,恍惚間,好似 又回到了他們之間最好的模樣。
吃過飯後,池嫣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
裴西宴親自收拾殘局。
安靜的在一旁等著,等到他最後從浴室洗漱完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他抱著上床。
很長一段時間,兩人之間倒是……十分的安分。
沉默到冰點的那一刻,人炙熱溫的呼吸,在他耳邊縈繞。
“你是累了嗎?”
“嗯。”
池嫣低聲說道:“可不是說……晚上要多想點新花樣的嗎?”
“……”
裴西宴白天有一句沒一句的逗弄著,沒想到,竟然會放在心上。
他輕笑一聲,聲線溫寵溺,“小孕婦這麽想要的啊?”
男人深夜的,讓人忍不住深陷。
池嫣覺自己雙掉了一片沼澤中,越是掙紮著想要出來,越是被吞噬的厲害。
將腦袋埋在他的膛上,沒過多久,裴西宴約覺到心口一片涼。
“別哭了。”他抬手著頭頂的頭發,“我等會好好伺候就是了,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麽,轉念又道:“但新花樣你可別想太多了,你現在這樣,就隻能幾個固定的,保險一點的姿勢。”
固定的,保險的,姿勢。
池嫣聽著他正兒八經的說起這些時,原本一直繃的緒得到了片刻的釋放。
有些想笑,但也沒放肆,就角輕輕地彎了下。
的手難以自控地上男人結實堅的腹,像是在仔細的著他上的每一寸,似乎是要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裏,就連他的,都想要記住。
當池嫣意識到這時,心裏忽而狠狠的一咯噔。
似乎在潛移默化中,已經認定了他終將會遠離自己的事實。
所以,才會在最後與他相的短暫時,努力的想要記住有關他的一切。
池嫣恨了這樣的想法。
恨了。
在反反複複的掙紮中,像是被困在籠中竄的囚鳥。
直到,他的吻,輕輕地,落在的麵頰上。
盡管最後他也沒有特別多的新花樣,但裴西宴是個很注重過程的人。
池嫣淪陷在他的,他的指尖,他上的每一寸。
戰栗著,擁住他。
裴西宴以為是不了,便又溫的哄,“如果不要,就喊停。”
可人的紅著他的耳邊,似乎是有些不滿:“我想說的是……可不可以重一點?”
“……”
池嫣話音一落,覺到男人攥著自己腰的手,突然收,用力。
抑太久了,池嫣覺得那一次,他們彼此都像是把所有的念,一次的發泄出來。
後來,池嫣實在是太累了,終於止住了那陣胡思想,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
裴西宴則是在暗夜中,愈發的清醒。
他離開臥房,走到那麵寬敞的臺,點了一煙。
手機上有幾個未接的來電,是秦森打過來的。
他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那邊似乎是一種隨時待命的狀態,電話才響一聲,就被接通了。
“葉風那邊這幾日都在查那場綁架案,按照裴總你的意思,我已經將矛頭往大公子那邊引了。”
盡管葉風與裴庭琛目前像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去的人,但一開始,裴西宴就留下了天無的線索,要將這場綁架案算在裴庭琛的頭上。
因為葉風的事,挑起裴庭琛與方毅生的對立,無異於挑起裴氏財團與京州政府的對立。
就讓他們去狗咬狗吧。
目前京州政府那邊有一單數十億的工程,原本落到裴氏財團手裏是板上釘釘的事,哪怕方毅生之前跟裴西宴不對付,但裴西宴還是憑借強的手段,啃下了那塊骨頭。
煮的鴨子也會飛。
這才隻是一個開始
如今他一旦退位,他自然不會讓裴氏財團在京州安安穩穩。
從往後起,他所走的每一步,都不會讓裴氏財團……安安穩穩。
裴西宴掐了手中的煙,眸底泛著一層戲謔的笑意。
他又與秦森說了一些近期的計劃。
秦森執行力強,每一步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落實。
唯一讓秦森想不明白的一點是,“裴總,我們確定要與顧征那邊‘打上關係’?”
顧征的份,對於他們來說,應該是個忌。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的?
裴西宴上背了太多的黑料,真真假假,有時候連他自己都無法分辨。
“顧征那人太直了。”秦森遲疑再三後,還是謹言道:“這幾年,自從他接過京州刑偵大隊隊長的職務後,他跟您打道的次數也多。”
裴西宴向來就是公安廳的‘常客’。
顧征子板正,又直又剛,毫不畏懼裴西宴的份,幾次三番想給他‘定罪’。
但奈何,裴西宴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幾年來看似相安無事的背後是的風起雲湧。
如今裴西宴跟顧征扯上關係,秦森擔心,難免會被顧征逮到機會,反將他一軍。
到時候,那人怕是不會留麵的。
裴西宴倒是不在意。
因為這一次,他沒有想……全而退。
*
翌日上午。
池嫣是被一陣鬧鈴聲給鬧醒的。
迷迷糊糊的從被窩裏出手,拿出手機關掉。
睜開眼,卻沒有看見裴西宴的影,池嫣心裏,莫名一慌。
掀開被子下床,連鞋子都沒有穿,就往外奔去。
火急火燎的模樣,好像是世界末日到來一樣。
當跑出去,看見裴西宴一襲黑睡,站在臺時,終於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聽到靜,他也回過頭來。
“就醒了?”
沒什麽力氣的應了一聲,看著他朝自己走近。
“今天天氣好些了,帶你出去玩一下?”
池嫣繃著軀,好一陣都沒搭話。
“是不是我昨天的安排太無聊,今天沒有興致?”他倒是拿出了十足的耐,“你有沒有想法?”
“有。”
“嗯?”
“我有想去的地方。”池嫣腦子裏忽而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想去哪?”
頓了片刻,才說:“婚紗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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