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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寵上反派瘋批大佬》 第277章 送他一份賀禮,慶祝他當父親

池嫣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的手上紋著一朵罌粟花,他的皮是冷白,花是暗紅的……’

    池嫣回憶起那天裴西宴在耳邊細致的描述,那些形容詞與照片裏的那個略顯模糊的畫麵,對上鉤。

    “你現在在哪?”忍著心那陣翻騰的巨浪,平靜地向葉風問道。

    葉風冷嗬一聲,“告訴你我在哪,等著你報警讓人來抓我嗎?池嫣,你還想把我當傻子一樣糊弄呢。”

    池嫣放緩著自己的呼吸,不疾不徐道:“既然你不想讓我把你當傻子一樣看,那你就不應該這麽稚,愚蠢,一次又一次犯賤的黏上來。”

    葉風聽著池嫣毫不留的諷刺,臉突變,但很快,他又收斂神,不道:“是,我是犯賤,所以才會時不時地想給你打一個電話,告訴你,我現在很好啊。”

    葉風端著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誰關心你好不好?”池嫣在他麵前也早就不屑偽裝,葉風的電話拉黑一個,他又換一個,像是一塊黏在上的牛皮糖似的,怎麽都甩不掉的。

    葉風就是來給池嫣添堵的,想起池嫣生了裴西宴的孩子,他又忍不住的諷刺了幾句,“你生孩子的時候裴西宴都不在你的邊吧?他如今能給你什麽,他東躲西藏,都自難保了。”

    池嫣聽得有些膩了,知道再從葉風的裏也套不出什麽話,直接將電話掛斷拉黑,一條龍作。

    應該去換個手機號了。

    池嫣在心裏這麽想著,一邊想,一邊打開手機,將葉風發給的那張照片保存下來後,又想,如果不是葉風能聯係到也沒有機會不勞而獲,得到這麽關鍵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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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嫣放大那張照片後,再次細致的觀

    確定紋在男人手上的是一朵罌粟花,而且那紋的位置是在右手,從手腕呈藤蔓狀蜿蜒,像是一路往上綻放……

    與裴西宴口中所描述的夢境畫麵,一模一樣!

    池嫣的心裏,一瞬間被各種織。

    開心找到了些許證據,能解答他的夢境,證明他的夢境。

    可是也害怕,證明那個夢境是真的。

    畢竟,於他來說,那個夢不算好。

    池嫣抓著手機猶豫了好一陣,最終還是將那張照片轉發到了裴西宴的手機裏。

    *

    而此時,另一邊,包廂。

    被池嫣再一次拉黑的葉風臉上滿是惱火的神,他猛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抓起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撂在了桌子上。

    包廂裏人不,消遣放縱之下,眼角餘卻無一例外還是落在這發脾氣的公子哥上。

    “誰招你惹你了?”

    一恰到好,不輕不重的聲音傳來。

    葉風渾渾噩噩的從怒火中回過神來,他抬眸,將目落在對麵的男人上。

    而後,一下偃旗息鼓了。

    “荊先生。” 葉風強歡笑,“沒事,一個人,一點小事。”

    “一點小事就把你氣這樣?要不仔細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

    男人喜歡品茶。

    包廂裏很熱鬧,可在這樣的場合,他仿佛世而獨立似的,沒有融這喧囂。

    他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慢慢地品了一口。

    他斯文儒雅,偶爾還會淡笑著跟人說話,可葉風心中卻驟然湧上一陣不寒而栗的覺,他總是會無端的到一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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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的手段,他有所見,有所聞。

    葉角勾著笑,強緒繼續說:“是我之前追過的一個人,後來鬧翻了,現在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我心底有些氣不過罷了。”

    “那你是想解決,還是的孩子,又或者是的男人?”

    既然他已經將話問到這個地步了,葉風索順著他的話下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先解決他的男人。”葉風頓了片刻,才說道:“而且,這個男人,荊先生不陌生。”

    “說說看。”

    “他姓裴,裴西宴,裴氏財團的三公子,就是在紅三角,在京州,跟我們對著幹的人。”

    聞言,男人抓著茶杯的手,指腹有些用力的往下

    他的沉默,驀然之間,讓葉風的心髒好像都不會跳了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這說的每一個字,其中,是不是有哪一個字出了錯?

    “荊先生……”葉風繃著嗓子,小心翼翼地試探,“是不是我說了不該說的?”

    “他結婚生子了嗎?”

    男人那令人四肢發麻生涼的目落在葉風的上,讓葉風心緒不安,他花了幾秒的時間沉靜下來思考,這才明白男人口中的那個‘他’是指誰。

    “結婚倒是沒聽說,孩子肯定是有了。”

    “跟他結婚生子的人,什麽名字?”

    “池嫣。”

    “果然……”

    他知道他,但沒想到,都有……的產了。

    這一段日子,他果真藏得嚴實。

    男人丟下那模棱兩可的兩個字,讓葉風一頭霧水,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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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麽就會想到結婚生子呢?”男人悠悠轉著手裏的那個茶杯,慢慢地垂下眼。

    周圍原本的熱鬧仿佛隨著男人漸漸低沉的緒,而安靜了下來。

    他放下茶杯,點了一煙。

    猩紅的一點火在他指尖明明滅滅。

    男人拿煙的手,卷起了半截白襯衫,袖口下,冷白像是一片聖潔雪白之地。

    那朵暗紅的罌粟花就像是在冰山高原綻放著它最為妖豔的姿態。

    他吸了一口煙,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孩子是天賜的禮,新生總是令人喜悅的,我想,我總應該送他一份賀禮,慶祝他做父親了的。”

    葉風聽著,隻覺得詭異,很不對勁。

    那語氣太過悉了,就像是相多年的好友似的。

    “荊先生,你跟他,相識嗎?”

    在葉風的認知裏,男人很出現在京州,按照他生活的軌跡來說,他應該不會與裴西宴明著打道。

    更不會以這般友好的姿態,與他打道。

    如果不是長盛集團遭人在背後了一把,牽他背後的利益,他大概也不會踏足京州這片土地吧?

    葉風記得舅舅曾經跟自己說起過有關這個男人的故事。

    那些聽上去離奇古怪,危機四伏的故事。

    總之,葉風看著跟前這個斯文儒雅,克製又理智的男人,怎麽也想不到,他會是一個曾經被關在瘋人院十幾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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