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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寵上反派瘋批大佬》 第282章 不管多久,我都等

裴西宴腦子裏,一片模模糊糊的掠影,飛快的閃過,他想要捕捉點什麽,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他已經在配合醫生的治療了,隻為尋找那段已經失去的記憶。

    他明白,他需要那段記憶。

    裴西宴掛斷了電話,目再次落回到屏幕上的那張照片。

    他在書房一坐就是一整晚。

    早上七點,他看見電視上正在播放早間的時事新聞。

    新聞報道,一批最新研發名為‘Amazing’的毒品以驚人的奇效和人的價格,最快的速度搶占了市場。

    就連華國市場也在被慢慢的滲

    本以為清剿了一個長盛集團,會有所消停,沒想到,這卻像是一個導火索,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了。

    而研發這毒品,帶著它滲到華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紅三角最大毒梟之子。

    裴庭琛打來電話,語氣中難掩興,“聽說他最近在尋覓一個能取代長盛集團的代替者,我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合作共贏的好機會。”

    在這個節骨眼上,裴庭琛口中的那個‘他’是指誰不用細想,都能明白。

    裴西宴心煩意的閉上了眼。

    裴庭琛有野心,但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

    一顆野心裝在莽夫上……

    “嗬。”裴西宴低低地嗤笑了一聲,“合作共贏?你就不怕被人吃的連渣都不剩?”

    裴庭琛聽得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我的後是裴氏財團,我倒要看看這個世界上,有誰有這個本事,能輕易將我吃的連渣都不剩。”裴庭琛也不廢話,“兩天後,我會與他們的負責人頭,好好談談這筆易,這件事必須十分的謹慎,我需要你幫我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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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西宴覺得好笑,“我幫你打點什麽?”

    “當然是替我好好安排這一場會麵,為我保駕護航。”裴庭琛在這種事上,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據我所知,京州警方最近盯這塊盯得有些,先是長盛集團涉嫌毒品易被查被封,接著,京州市長方毅生那邊也出事了,前些日子,我們手裏價值二十億的貨更是被截掉,危險重重,你當然得護我周全, 隻要我活著,隻有我將裴氏財團在華國的業務和市場做大做強,往後才有你的榮華,如果我在京州有個三長兩短,你以為父親會讓你安然無恙嗎?”

    裴西宴 沒說話。

    裴庭琛見他沉默,言辭之間,愈發的激進,如同帶著鋒銳的利刃一般。

    “我知道你從小就是塊難啃的野骨頭,上擰著一不服輸,不低頭的勁,這些年來,你在華國掌控了大部分的權利和財富,你的確今時不同往日了,但不管怎麽說,你永遠都擺不了裴氏財團,當初是裴氏財團給了你依附,沒有裴氏財團的支持,就沒有你現在的一切,人嘛,最好懂得知足,懂得恩,否則的話,會被他自己的狼心狗肺給反噬,不得善終。“

    裴西宴手裏把玩著一個銀質的打火機,忽而,啪嗒一黑扣響,他恍恍惚惚的看著那陣火焰在自己眼裏猛烈的燃燒。

    驟然間,眉心落下一

    可開口時,卻依舊是那般不在乎的雲淡風輕,“行,我知道了,後天,我定讓你……安然無恙。”

    裴庭琛沒想到裴西宴會答應的這麽幹脆。

    這倒是讓他愣怔了片刻,但很快,他輕笑一聲,滿意的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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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他裴西宴有再大的能耐,他依舊要乖乖地當一條替裴家賣命的狗。

    裴庭琛坐在辦公桌前,子鬆垮慵懶的往後一靠,一副勢在必得狀態,他眼神輕飄飄地落在一旁一名中年男子的上,“你去告訴那邊的人,裴西宴後天會準時到,到時候他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我的任務已經完了,那筆生意他必須給我做,不然的話,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裴庭琛事先的確也沒想到,那個人會主的找上自己,也沒想到裴西宴去紅三角,其實還另有目的。

    可真是藏得夠深的。

    想到這,裴庭琛原本慵懶的模樣不由收了些。

    *

    這是一場早就設計好的圈套。

    裴庭琛與紅三角那個風雲人,悄無聲息間聯合在了一起,

    他們設了一場局,在等裴西宴往下跳。

    這一次,裴西宴的確沒有設防。

    因為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不管怎樣,他必須盡快找到那個人的線索,而這一次,是最好的時機。

    裴庭琛與那人進行會麵的地點,倒也不是十分的

    畢竟有時候越藏著躲著,越讓人生疑,反而最危險的地方,極有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

    京州最為高檔的娛樂會所,向來就是有錢人的銷金窟。

    裴庭琛來京州的這些日子,早已經習慣在這出

    頂層VIP包廂,是貴客的專屬,安保好,私極高。

    裴庭琛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一點,卻正是這家會所最熱鬧的時候。

    他走進那間包廂。

    包廂裏,隻有一個人。

    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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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簡單穿著一襲白襯衫,黑西,整個人看上去素淨極了,白襯衫袖口被微微卷了起來,出半截冷白的手臂,與之形反差的是,一朵嫣紅的罌粟,從他的手腕纏著一藤蔓,一路往上綻放。

    裴庭琛盯著那朵罌粟看了好一陣。

    腦海裏,模模糊糊地閃過一些畫麵。

    他記得……裴西宴上,好像也有一朵罌粟的紋

    裴西宴才被接回財團總部的時候,‘不更事’,挨了不鞭子,有一次,他被老爺子打的衫破爛,皮開綻,裴庭琛記得自己看見了他那爛掉的後背,有這樣一個紋

    但這會裴庭琛沒深想。

    紋罷了,這東西早就見怪不怪,一朵罌粟花的紋,也沒什麽特別。

    他緩緩地走到那沙發邊,在男人對麵坐了下來,又倒了一杯酒,遞向跟前的男人。

    興許是因為份向來的緣故,男人臉上帶著一雙能遮住眼的白,看不出整的容貌。

    但過他那勾著一抹淺笑的薄,裴庭琛覺得這男人應該有一雙溫好看的眉眼,才能與他整張臉相匹配。

    然而,這個念頭才冒出來,裴庭琛便按捺不住在心裏驚呼,真是見鬼了!

    他可是紅三角最大毒梟之子!

    哪來的溫

    裴庭琛深吸一口氣,秉去腦海裏那莫名其妙的雜念。

    他不卑不吭,淡然出聲:“荊先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榮幸。”

    被喚作荊先生的男人,接過他手中的酒,隔空朝他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

    “該說榮幸的是我,我們這種人,可不能與堂堂裴氏財團的大爺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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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之間,看似一黑一白,一明一暗。

    也多虧了裴西宴一手攬下那些骯髒,如今的裴氏財團在眾人眼裏,是風無限,明正大,站在頂峰的存在。

    “荊先生,你說的這是什麽客套話?”

    如今既然裴庭琛走到這一步,試圖與他談易,說合作,這一刻起,他也沒必要在人麵前再裝什麽清高之人。

    “你需要我去做的事,我已經去做了。”裴庭琛也不廢話,直正題

    今天他們之所以能夠坐在一起,說這些的原因,也隻是因為——裴西宴。

    這位荊先生,想要見裴西宴一麵。

    而裴西宴不出意外的話,已經出現在這棟娛樂大廈了。

    隻要裴庭琛一個‘牽線搭橋’,這事不就了?

    可這會裴庭琛腦子裏,還布著層層的疑

    “恕我多問一句,荊先生與我三弟裴西宴是什麽關係?“

    男人指腹慢慢地挲過高腳杯的杯沿,似是若有所思什麽。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裴庭琛覺得自己要失去耐之時,才聽見男人不急不緩的開口,“多年未見,就想見見而已。”

    就這?

    裴庭琛起初還以為荊祈要將裴西宴往死裏下狠手。

    畢竟裴西宴在紅三角的那段日子,了太多人的利益,那的地頭蛇,甚至懸賞十個億的金,要他的項上人頭……

    如果裴庭琛沒猜錯的話,那要裴西宴項上人頭的地頭蛇,應該就是這位荊先生的家族。

    裴庭琛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的全名。

    據說,他的那個家族龐大且關係錯綜複雜,他的父親總共娶了八位妻子,誕下二十餘位子嗣,這位荊先生到底是其中哪一位,也就很難猜了。

    裴庭琛的思緒莫名之間,陷了極度的混之中。

    直到……有人給他慌慌張張的報信,才將他拉回神。

    “不好了,大爺,京州警方出了,整座大廈都被包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已經奔著包廂來了……”

    裴庭琛臉猛地沉了下去。

    這風吹草,也太快傳出去了。

    京州警方果然不是吃素的。

    裴庭琛下意識地拿出手機給裴西宴打電話,那頭卻是漫不經心般。

    “你是怎麽覺得憑我一個人,赤手空拳,可以打的過幾十上百個拿著槍的警察?“

    “裴西宴。”裴庭琛的怒氣,直線上升,“你當初是怎麽答應我的?你說……會讓我安然無恙的。”

    裴西宴仍是一副不怎麽在意的語氣:“最近腦子不大好使,記憶力也不好,說過什麽,一下就忘了。”

    “行啊,裴西宴,你又玩我呢。”

    裴庭琛在沒來京州之前,就已經聽過裴西宴在京州的傳聞。

    他一手掌控著京州絕大部分的勢力,無論是京州市長方毅生還是京州警方,都得忌憚他七分。

    都說,他可是上背著一部刑法的大佬,盡管京州警方不是吃素的,可又能拿他怎樣?

    也就是因為深知這一點,所以裴庭琛才會在那天,告知裴西宴,讓他幫自己打點一切。

    誰知道,他不僅有這個嫌疑給京州警方通風報信,如今更是直接當甩手掌櫃了。

    裴庭琛還想說點什麽,卻見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該死!”他惡狠狠的咒罵一聲,神帶著扭曲。

    裴庭琛脾氣不大好,此刻就跟吃了槍子似的。

    然而正當他準備發作的時候,卻看見坐在沙發邊的男人,仍舊是不的狀態,仿佛天塌下來,他也不會挪一下地似的。

    “荊先生。”裴庭琛也緩了口氣,強心那陣不“京州警方近來重心都在掃黑緝毒這一塊,一點風吹草,他們都張的厲害,不過沒關係,你現在從這個包廂離開,他們已經在往上搜查了,你往頂樓天臺走,那裏有一通道,可以幫助你離開這裏。”

    那男人輕笑一聲,“可我今晚還沒跟他打一個照麵。”

    語氣,聽上去似乎有點憾。

    裴庭琛琢磨了一陣,才明白他口中的那個‘他’是指誰。

    裴庭琛似是玩笑似認真地說道:“這一麵,還是不要見為好,若是見到了,指不定他還會拿槍抵在你的腦袋上。”

    “你說的沒錯,這應該是他的作風。”

    裴庭琛凝神看著跟前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從男人的語氣裏,總是能聽出一種他與裴西宴過分相覺。

    但此刻也不是想這麽多的時候 ,手下接二連三的給他通風報信,警方行蹤,朝他們越來越近。

    他們這一次,就是衝著這位荊先生來的。

    就在裴庭琛還想說點什麽時,那荊先生終於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來。

    “放心吧,荊先生,你想要見的這一麵,不了的,隻是今天肯定不是最合適的時機。”

    男人隻是扯著角,微微笑了下,並無下文。

    他轉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下去,摁下通往頂樓天臺的電梯。

    大廈頂樓天臺,停著一輛直升機。

    男人迎著夜風,不急不緩地往前走。

    漸漸地,他走近了那輛直升機了。

    卻在要登機之時,聽見後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

    “站住。”

    荊祈直的背脊微微僵了下。

    生死攸關之際,他卻還是停下了步子。

    風聲呼嘯著灌進他的耳裏,他的聲音變得約約,可卻還是了他的耳,

    一片荒蕪之地,好似有那麽一瞬間……開出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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