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告破,可是朱慈烺依舊不罷手,這一次的圖紙被盜,說明了大明帝國在報方麵並沒有那麽強,起碼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掌控一切的地步。
朱慈烺冷聲道:“太行!”
盧太行連忙躬道:“皇上,有什麽吩咐?”
朱慈烺沉聲道:“現在錦衛已經到了必須要革故鼎新的時候了,自從朕登基以來,錦衛屢立戰功,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大明國勢的強盛,有些人已經開始躺在功勞簿上不思進取了,懈怠了,朕絕對不容許出現這樣的況!朕要對錦衛刀子!”
盧太行微微點頭,答道:“皇上說的不錯,的確到了該一的時候了,一潭水如果不能流,時間一長,那潭水可就臭了,需要有不斷的流起來,才能夠保證水不變質。”
朱慈烺沉聲道:“準備擬旨,第一,錦衛自朕登基之日起,前朝所有一應就有人員全部裁撤,有職的調任其他部分酌錄用,尋常人員發放一年俸祿遣散,除開特別有功勳有能力的,須有你朱筆圈定留用外,全部撤出錦衛;第二,從京營、通州鎮、海外軍團以及關外軍團調副總兵四人,參將十二人,遊擊二十人,守備六十人,除此之外,再行調銳兵力兩千人,補充進錦衛;第三,錦衛一分為四,分為北鎮司,負責長江以北報事務;南鎮司,負責長江以南報事務;南洋鎮司,負責南洋東瀛報事務;西洋鎮司,否則西洋黑非洲報事務;至於洲事務,未來讓之極臨濟決斷;第五,四大鎮司與各軍鎮等同,選調而來的各級將領升一級使用,四位副總兵各自負責一個鎮司,鎮司總兵,兵部節製,授予專折奏之權。帶到李華農歸來,讓李華農出任兵部左侍郎專司統領四大鎮司,解興華調任黑龍江,出任黑龍江鎮總兵,負責北麵沙俄防務!六、雷霆自李華農歸來後,全部劃錦衛,錦衛都督節製,雷霆設總兵一名,遴選得力將領出任。”
朱慈烺說罷,的盯著盧太行,沉聲道:“太行,現在之極不在,很多事就給你了,不要讓朕失!”
盧太行沉聲道:“皇上放心,臣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胡說!”
朱慈烺低喝道:“什麽死而後已?朕還要你跟隨朕著錦繡河山呢!什麽死不死的,你跟之極不同,之極事事事必躬親,事無巨細,他是有這樣的能力有這樣的力,但是並不可取,作為兵部尚書,統管大明所有的軍務,你們得明白放權,得明白將各種事務放手讓別人去做!這也是你比之極要強的地方,襟比之極更開闊,朕看好你!”
盧太行心頭大震,連忙答道:“臣謝皇上的教誨,臣銘記於心!”
朱慈烺笑道:“好了,軍務理完畢了,咱們也該去看看皇家學院最新的研究了。”
盧太行笑道:“不知道皇上這一次又讓他們研究了什麽新玩意兒出來?”
朱慈烺搖頭道:“這一次的研究很不起眼,但是對於我們征戰世界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朱慈烺在盧太行的陪同下,帶著一隊親衛來到了皇家學院。
湯若與皇家學院的一眾員將朱慈烺迎了學院之中。
“湯若,這一次朕過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跟你們說的那兩樣東西,都做出來了嗎?”
朱慈烺問道。
湯若笑道:“皇上放心,以如今大明帝國工程師的研究實力,這點工程技算不上什麽難事!皇上還是請移步試驗場,臣等已經準備好了。”
湯若在前麵引路,朱慈烺與盧太行來到了試驗場,隻見兩門火炮擺在了場地點將臺的前麵。
“怎麽,皇上,您這是又造出新的火炮了?”
盧太行驚喜問道,“不知道這一次威力如何?”
朱慈烺搖頭道:“威力?這一次,火炮的改進可是不在威力上,而是在其他部件上!太行,你來看看,這一次的火炮與以前的火炮有什麽不同?”
盧太行皺皺眉頭,來回走了幾遍,低聲道:“皇上,這火炮與其他火炮也沒有什麽變化,隻是這轂之上,蒙了一層牛皮而已……”
“牛皮?哈哈哈……”
朱慈烺大笑起來,說道:“太行,你可是有些跟不上了,這可不是牛皮,這層外包類似牛皮的質,可與牛皮天差地別!”
盧太行心頭一驚,連忙問道:“皇上,臣請賜教!”
湯若笑道:“國公,這可不是什麽牛皮,此乃是產自洲,後來流落南洋,如今南洋很多地方都有種植,若是李閣相再此,一定能夠識的此,此乃是南洋特產橡膠樹之所造,皇上將其命名為橡膠!”
朱慈烺笑問道:“太行,這樣的火炮,你說需要幾匹馬能夠拉著其行軍?”
盧太行哂然道:“皇上,這個簡單,如果陳看的不錯的話,此乃是四十磅的重炮,炮重超過四千斤,若是在道之上,怎麽也得六匹挽馬才能正常行駛,如果在山路上,那就得起碼八匹挽馬才行。”
朱慈烺向著湯若擺擺手,說道:“湯若,命人牽馬來!”
湯若連忙答應一聲,很快,有人牽來了四匹挽馬,綁好了火炮,在四匹挽馬的牽引下,火炮開始慢慢移起來,而且這速度越來越快!
盧太行猛然睜大了眼睛,這、這可不是道,這試驗場上就是普通地麵,下麵鋪了一層砂石,想要將火炮牽引的行起來,可沒有那麽容易,四匹挽馬就可以拉著火炮跑!
簡直不可思議!
“哈哈哈,”
朱慈烺大笑道:“怎麽樣,太行,被嚇到了吧?這就是朕帶你過來的目的,讓你見識一下,日後這火炮如何行軍!”
盧太行震驚道:“皇上,難道就是因為這火炮的車上安裝了這個橡膠皮?這、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