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惜穗按時出現在了新員工培訓室。
當眾人看見出現的那一刻都震驚了,可是傳聞中的霍總初啊!
可是惜穗啊!
惜穗被許清歲要求來上員工培訓課這件事早已經在公司傳開,眾人都以為不會來參加,許清歲再厲害,也終究比不過白月的殺傷力吧。
可如今看來,終究是舊抵不過新歡。
一時之間,公司上下議論紛紛。
許清歲不管走到哪里,眾人對的態度都變得恭敬起來,但等離開就會開始竊竊私語,討論著和霍西臨的真實關系。
這樣的況讓許清歲覺得很不舒服。
從始至終只想靠自己的實力得到眾人的認同,而不是因為霍西臨的緣故。
許清歲將文件放在霍西臨的辦公桌上,有些躊躇。
霍西臨見立在跟前,一副言又止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許清歲稍作思考,還是遵從自己的心,問道:“最近流傳在公司里的八卦你都聽說了嗎?”
霍西臨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聽說了,然后呢?”
看著霍西臨毫不在意的模樣,許清歲的心里一時說不出是什麼覺。
嘆息一口氣,說道:“公司里的人都說我是靠您上位,其實他們說得也沒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和你的關系,現在我也坐不上特助這個位置。”
“所以呢?”霍西臨問道:“你現在介意他們說什麼,所以不想做了是嗎?”
他果然還是了解的。
許清歲點點頭:“這樣對他們不公平,對你的名聲也不好,而且我想也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霍西臨噗哧一聲笑了:“許清歲,你經歷過那麼多殘忍的事,怎麼還這麼天真?”
“我問你,這個世界上有真正公平的事嗎?你說那些流言蜚語對我名聲不好,什麼名聲?說我令智昏?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
霍西臨的話讓許清歲無言以對,只能保持沉默,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霍西臨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許清歲的面前站定,然后居高臨下地看著。
無形之中,許清歲覺得力很大,盡量地保持冷靜,不至于讓自己出膽怯害怕的模樣。
“你知道別人站在我面前都是什麼樣子嗎?”霍西臨忽然問道。
許清歲疑地抬頭,自信地回想起來,公司里員工和霍西臨相的畫面,好像所有人都很害怕霍西臨,除了和惜穗在他面前還算淡定。
“我實話告訴你,能讓你做我的特助,并不是為了給你特殊的待遇,也不是因為你和我的關系,而是因為合適!”
“別人在我面前都唯唯諾諾,恭恭敬敬的模樣,我用起來也十分糟心,能淡定地和我相,本就是一種實力的現,許清歲,你有時候太小瞧你自己了,也小瞧了我的決策。”
許清歲微微張,話到邊卻又說不出口。
“你知道你唯一不足之在哪里嗎?”霍西臨問道。
許清歲搖搖頭,聽了霍西臨的話,都有一種錯覺,好像并不了解自己,也好像不是很了解他。
“你唯一的不足就是太在乎別人的眼了,你總是活在別人的看法里,你這輩子要遇見很多很多的人,不管你做什麼都有人會議論,你聽到了都要在意嗎?”
許清歲無言以對,霍西臨擊中了的要害,就是太在乎別人對的看法了,總是想要做得很完,完到沒有任何把柄落在別人的口舌里。
“人這輩子要遵從自己的心,才能真正的過得輕松,許清歲,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讓你自己選擇,做不做特助你說了算,你考慮一下吧。”霍西臨說完,抬手輕輕地拍了拍的腦袋,像是一種安。
這是一種似曾相識的覺,讓許清歲的心變得格外的平靜。
遵從自己的心……
真的不想要特助這個位置嗎?
當然是想要的,跟在霍西臨的邊做事,長得非常快,能學到很多很多的東西,見識很多很多的人,甚至能去很多很多的地方,而霍西臨對也極有耐心,不管問出多麼稚的問題,他都能細心的替解答。
不知不覺,他已經為了人生路上的一盞燈,教會人世故,帶到達了更為廣闊的天地。
霍西臨接了兩杯咖啡回來,看著許清歲堅定的眼神,他微微勾起角,將其中一杯咖啡遞到的手中,問道:“可想好了?”
許清歲用力地點點頭:“霍總,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期,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堅定不移地跟隨在您的邊!”
霍西臨剛喝了一口的咖啡差點噴出來。
他何時見過許清歲如此古靈怪的一面,實在是太招人稀罕了。
霍西臨不自知的眼底含笑,這樣的許清歲他很喜歡。
“以后面對公司里的流言蜚語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許清歲用力地點點頭:“直接無視掉就好了。”
就算公司規定再嚴格,可也管不住別人的,就算不在公司說也會在別的地方說,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這是誰也不能強行阻止的。
既然管不住別人那就管住自己,只要不在意,別人說什麼又有什麼關系呢。
見許清歲想通了,霍西臨欣地點點頭,不由得慨道:“我現在都快為你的導師了。”
“霍總,謝謝你。”許清歲心里激,用言語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和你說了很多遍,口頭上的謝謝我向來不稀罕。”霍西臨湊到許清歲的面前,兩人四目相對,呼吸都織在了一起。
“你知道該怎麼表達謝意嗎?”霍西臨薄微起,淡淡吐出灼熱的氣息。
許清歲臉很燙很燙,面對威嚴的霍西臨尚且可以保持淡定,可面對散發出蠱之氣的霍西臨,就下意識的只想要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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