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清歲的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
最近的消息被發送到網上,很多網民人,自然而然的,的電話號碼也不知被誰泄了出去,很多陌生人打電話來罵。
所以當看到這種陌生號碼的時候,自然而然地選擇了掛斷。
但對面打電話的人非常執著,接連打了好幾通,許清歲想著或許是與工作方面有關聯的事,最終還是選擇了接聽。
“許清歲,你把我們的事傳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是什麼意思?”接通的瞬間,對面傳來陸敬宇罵罵咧咧的怒吼。
許清歲皺了皺眉頭,已經把陸敬宇的電話拉黑了,把顧容的電話也拉黑了,沒想到他又去找了個別的號碼聯系。
“你別想掛我的電話,如果你還想要你爺爺留下的,你最好乖乖聽話。”似乎預料到了許清歲下一步的作,陸敬宇連忙說道。
每一次,他都用這一招來威脅許清歲,可謂是百試不爽。
“你打電話來不會只是質問我這麼簡單吧?”許清歲冷聲問道。
太了解陸敬宇了,只怕是又憋著什麼昏招在等著。
果不其然,陸敬宇冷哼了一聲,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上次爺爺壽宴,你把他老人家氣進了醫院大搖大擺當什麼都沒發生的就走了,這次你又將我們曾經一起的照片發送在網上,不是看不上我們陸家嗎?干嘛還來沾邊?許清歲我真是小瞧你了,怎麼,被人甩了,想起我陸家給的好了?”
許清歲只覺得陣陣作嘔,說道:“那張照片是被誰發在網上的我不知道,但絕對不是我,陸爺您誤會了,我許清歲這輩子出去要飯,也絕不會再和你陸家沾惹上關系!”
“你!”陸敬宇差點被氣死:“許清歲我告訴你,你別得意,你爺爺的還在我們陸家保管,你說不沾邊就不沾邊?”
這是許清歲的肋,還沒有得到實質的證據,目前靠法律手段,還無法將爺爺的拿回來。
因此,不得不制于人。
“你想怎麼樣?”許清歲問道。
見許清歲妥協,陸敬宇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其實之前我對你還是有的,如果不是你死活不讓我,我也不會出去找別的人,其實我想了一下,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大仇大怨,不如好聚好散算了,畢竟兩家是世,沒必要到了我們這一代仇人,你說對不對?”
事出反常必有妖,依照許清歲對陸敬宇的了解,他從來沒有這樣通達理過。
許清歲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耍什麼花招,于是順從地說道:“陸爺能這樣想那真是太好了,所以你們是愿意把主歸還了嗎?”
“歸還的事電話里也說不清楚,不如這樣吧,我們見一面,一起吃個飯,把這件事徹底地了結了,你覺得怎麼樣?”
又是一場鴻門宴啊。
吃了那麼多次虧,許清歲早就把陸家的人看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和陸家必須要快點有個了結,所以即便知道是陸敬宇給挖坑,還是決定冒險去赴會。
“行啊,時間地點,你說。”
“明天晚上,洲際酒店二樓,你一個人來,我等你。”陸敬宇說完就自覺掛斷了電話。
這一晚,許清歲失眠了,看著窗外越來越圓的月亮,在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霍西臨。
如今能依靠的人似乎也只有他。
可是發生了和惜穗的那件事之后,的心里已經無形之中和他拉開了距離,告訴自己,以后要獨立,做回曾經的許清歲,不會每次遇見事的時候,都下意識地想要去依賴。
他能幫得了一時,卻注定幫不了一輩子,更多的時候,還是要靠自己。
許清歲暗暗下定了決心,上班的時候除了工作的事,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好在現如今兩人是分居狀態,霍西臨要麼住在碧水華庭,要麼住在公司,許清歲住在小院,所以就算許清歲去赴陸敬宇的約,霍西臨也不會知道。
到了下班點,許清歲沒有像往常一樣加班,而是早早的收拾好東西,時間一到就和霍西臨打招呼:“霍總,我先下班了。”
這兩天許清歲除了工作的事,都沒怎麼和他說話,霍西臨本就心郁悶,如今看著下早班,更是不悅。
問道:“你這麼早下班,回去有事嗎?”
“霍總,我今天的工作任務已經完了,可以
下早班嗎?”許清歲反問道:“你之前說過,加不加班全憑自愿,我今天不想加班,不行嗎?”
霍西臨無言以對,他并不是真的想讓許清歲加班,只是想讓留在辦公室,留在他的邊,多陪陪他而已。
他的這點兒小心思,他不相信向來聰明的許清歲會看不出來。
或者,下早班的目的就是有意躲著他。
霍西臨知道,因為惜穗的事,許清歲的心里還憋著氣,所以這些天他都盡量順著,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本來他是不同意分開住的,但是許清歲堅持,他就想讓能開心一些,所以同意了。
沒想到好幾天過去了,許清歲卻本沒有消氣,反而越來越疏遠他。
這種覺,讓習慣了掌權的霍西臨很不好。
霍西臨嘆息一口氣,語氣不知不覺也了下來:“什麼時候回碧水華庭,或者我什麼時候能去小院?”
對于許清歲,他總是舍不得發脾氣。
這樣低聲下氣的霍西臨,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許清歲見過。
一時之間,的心五味雜陳。
暫時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要怎麼走,如果惜穗的事不解決,靠近霍西臨會痛苦,可是遠離他又會遠離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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