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裴翰被楊安安咄咄人的模樣嚇到了,裴蟄衍聲音一沉,拉著楊安安的胳膊把帶出了病房。
“你恐怕誤會了什麼,我是說過要報恩,但并未承諾過要讓你嫁裴家,我會把那家娛樂公司劃到你的名下,和蘇七月所經營的那家不相上下,可以保證你這輩子食無憂,你想要在娛樂圈大放異彩,也有一等一的資源。但從此以后,我和你再也沒有關系,你不能再來裴家,還有,網絡上的炒作,也是時候停下了。”
裴蟄衍的語氣淡然至極,沒有任何留,更沒有任何,楊安安的心像是被丟進了冰窖,一點一點地冷下來。
冷嗤一聲“你這麼想跟我撇清關系,都是因為蘇七月,是嗎?”
裴蟄衍沉默了一下,秉著讓楊安安徹底死心的想法,干脆利落地吐出一個字。
“是。”
事已至此,楊安安知道,只要是裴蟄衍作出的決定,就沒人能夠改變,哪怕撒潑打滾裝可憐,也不會引起他的同。
“好,那我祝福你!”
說完,楊安安轉離去,心里滔天的恨意也在那一刻徹底沸騰。
任何辜負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裴蟄衍和蘇七月在一起!
蘇七月把小時時送回了醫院,然后,馬不停蹄地去驗證證據的真假。
想起上一次收到的那封信件。
“他會幫你,我也會。”
“我看見了的孩子,也見到了你的孩子。”
“現在暫時還不能見你,因為我的份很特殊。”
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上次的證據是這個神人的手筆,那這次關于食堂中毒的證據,也是他特意去調查的嗎?
這個人究竟為什麼要幫,又為什麼遲遲不面呢?
蘇七月心中充滿了疑問。
說份特殊……除了警/察,還有什麼人份特殊到連面都不能的?
的孩子,這個又是誰……該不會,裴翰或者小時時見到過這個人吧?
蘇七月搖了搖頭,摒除這些雜念。
別人既然暫時不肯面,也沒辦法,現在最重要的是手上的這些證據究竟是真是假。
資料上有證人的地址,蘇七月坐車來到目的地,發現是一棟居民樓,據資料上的指示,在十二樓的花叢里找到了1208的鑰匙。
打開門之后,蘇七月瞬間怔住了。
一個染著黃頭發的二十多歲男人被綁在椅子上,上紅一塊紫一塊,大概是剛剛被人揍過,里塞著布。
見到,男人激的不停“嗚嗚嗚”。
蘇七月上前把破布從男人里拿出來。
還沒開始質問,男人就主開始代。
“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是讓我幫去買一瓶農藥,我尋思這是想自殺呢,但是給的錢又那麼多……”
蘇七月皺起眉頭,恨不得把布重新塞到男人里。
“你還是去跟警察說吧。”
上雖然這麼說,但這個證人還不能暴。
蘇七月心里盤算著,現在貿然出擊,裴蟄衍說不定還是會像以前一樣,無底線的保護楊安安,即便楊安安毒害的是他的親生兒子裴翰。
最重要的是,現在楊安安背靠宗老,要讓敗名裂,恐怕不容易。
本來,蘇七月對于楊安安還存在著一些憐憫之心,但現在,只想要楊安安死!
就這麼過去了一個多月,京都似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平靜過。
或許是因為微博熱搜上再也沒有了關于楊安安和裴蟄衍的新聞炒作,也可能是因為兒園集中毒的事件還在持續調查中,網絡上很多帶節奏的營銷號都被查,所以沒人再敢議論。
然而,平靜的海面之下,暗涌的波濤正在不斷蓄積。
楊安安拍完了一部大型的電影,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
大導演,大制作,就算演技不達標,也能靠著服道化和宣傳來彌補,只要電影一播,今年之,徹底超過姜婉儀的熱度,本不是問題。
楊安安滋滋地想著。
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
是一個虛擬號碼。
楊安安角的笑容卻兀地擴大了,接通電話。
“說吧。”
“楊小姐,醫院的況我們已經調查好了,周日的時候,醫療儀檢查,醫院沒多人,包括守在蘇時時病房的那個護士也要去開會,到時候,李導演那邊會按照計劃給姜婉儀挑刺,蘇七月肯定會去解決麻煩!”
楊安安悠閑地把玩著長發,語氣輕飄飄:“那藥呢,準備好了嗎?”
“當然準備好了!”電話那頭的人狗地賠笑。
“這種藥是國外研究的,無無味,混點滴里也查不到蹤跡,人睡著睡著就沒了呼
吸,再說就那個小雜種的狀況,突然之間在睡夢中暴斃也不是沒有可能,您就放心吧,絕對不可能有人能懷疑到您上!”
楊安安臉上的笑容愈發迷人。
“好,那就謝謝你了,明天事之后,你就去碼頭,會有人接應你的,一路——順風。”
“哎,好好!”
劊子手掛斷了電話。
當天晚上,楊安安睡了一個安穩的覺。
第二天早上,經紀人像往常一樣,打電話催促楊安安起床。
洗漱完出來,楊安安就上了專車,哼著小曲,來到了拍攝現場,心里默默計算著蘇時時生命的倒計時,想象著劊子手已經潛醫院,趁著那個小雜種還在睡覺,把藥混了點滴。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蘇七月,估計還在埋頭工作,等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
想著想著,楊安安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惜了,沒能親眼見證蘇七月崩潰的表。
“楊小姐,作為一個演員,拍攝的時候,可要專心啊?”
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楊安安臉一僵,猛地扭過頭,對上蘇七月那雙清冷的眸。
“你怎麼會在這里?!”楊安安口而出。
蘇七月臉迷:“看見我,你好像很震驚,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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