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沒錢,手腕上的表估計也不值幾個錢,你們搶他有什麼意思,我把錢全給你們,放了他,怎麼樣?”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下,咧笑了。
“好,算你爽快!”
拿了錢,兩個男人就騎上托車飛也似地跑了。
“你沒事吧?”
蘇七月上前,扶起男人,發現他臉白得可怕,悶聲咳嗽著,手正抖著想要往兜里。
蘇七月反應過來,手往男人的西裝外套的兜里去,果然到了一瓶藥。
打開之后,是一些白的小藥丸,蘇七月也不知道應該取多,但男人現在的狀態也沒法詢問,只能斟酌著倒了三顆在手心上,塞進了男人的里。
大概過了一分鐘,男人的咳嗽聲漸漸小了下來,人也恢復意識了。
容瓷的眼前漸漸清明,終于看清了眼前人,一怔,嚨猛地竄上一意,又重重地咳嗽了幾聲。
蘇七月下意識地用手去了男人的脊背,一邊安:“你先別著急,我馬上幫你打急救電話!”
蘇七月剛拿出手機,突然,男人推開了放在脊背上的手。
毫無防備,整個人一個趔趄,手機“砰”地一聲掉到了地上。
手機屏幕摔碎了,花白地閃爍了幾下,最后直接關機了。
蘇七月蹙眉,只覺頭疼,但也只是認為男人刺激太大,并未在意,還是關心他的狀況。
“你有手機嗎,要不我用你的手機來醫生?”
容瓷看著蘇七月在手上屏幕破碎的手機,冷寂的眸里掠過一微。
“……不用。”
男人總算是開口說了話,低沉的聲調,毫無溫度地像是機械。
“我就住這里的六樓。”
蘇七月眨了眨眼睛。
“這麼巧,我也要去六樓,那我順便送你上去吧?”
說完,蘇七月就不由分說地扶起男人的胳膊。
容瓷皺了皺眉,掙了蘇七月的手。
“老病了,吃了藥就好,我能自己走。”
“好吧,我不你,你自己走。”
意識到男人似乎真的不太喜歡跟人接,蘇七月舉起雙手,表示不會再冒犯。
進電梯,男人也沒說一句話,氣氛冷凝,蘇七月覺有點尷尬,還有點委屈。
不謝也就罷了,手機給碎了也不知道說一聲對不起,這個男人脾氣還真是古怪。
不過算了,就當破財消災吧。
不過說實在的,這個男人的值和姜婉儀還真是不相上下,如果進娛樂圈的話,說不定能為門面擔當呢?
蘇七月不由自主地犯起了職業病,開始在心里評估男人的商業價值。
想著想著,決定還是問問男人有沒有這個想法。
“叮”地一聲,電梯門開了,男人似乎很不想跟待在同一片空間,迅速步走了出去。
“哎,你等一下,那個……”
話到邊,蘇七月忽然又愣住了,男人進的地方,正是mafa。
“你,你是這個公司的員工?”
容瓷腳步一頓,偏過頭看向,臉淡漠。
“總裁。”
忽然,一個戴著眼鏡的書拿著一份文件走過來,恭恭敬敬地了一聲。
蘇七月腦子瞬間宕機,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
“你,你就是……”
容瓷本來還想掩飾,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承認。
“我云瓷,mafa的執行總裁。”
容瓷并不打算暴真實姓氏。
不管是容家還是公冶,這兩個姓氏在華國,是如同病菌一般的存在,一旦被發現,就會有人不惜一切代價來“消毒”。
蘇七月出一個笑。
“原來你就是mafa的總裁,實在是有緣。”
書很快注意到容瓷手背上那明顯的傷痕,關心道:“總裁,你的手這是怎麼了?”
容瓷蹙了蹙眉,冰冷的眸顯示著不悅。
“這附近的治安已經退化到這個地步了嗎,連散步都能遇見兩個強盜,我看安保部門的存在實在是有點多余。”
書一驚,臉瞬間變得比容瓷還要煞白。
“對不起,總裁,我……我們馬上就去調查!”
說完,書飛也似地離開了。
雖然很不應該,但蘇七月還是控制不住地有些想笑。
誰能想到,傳聞中神莫測,叱咤風云的mafa總裁,居然會在自家公司樓下被兩個強盜劫持?
不過,這位云總看格也不像是個羸弱的男人,大概是因為恰好疾病發作的緣故吧?
“……你在笑?”
冷冰冰的聲音比冬夜的雪花還要冰冷。
蘇七月正了正,趕搖了搖頭,“沒有啊。”
容瓷的目愈來愈暗沉,盯著蘇七月像是要把盯出一個來。
片刻后,容瓷收回目,裝作不認識蘇七月的模樣,明知故問。
“你是誰,這里不是閑人該來的地方。”
蘇七月自我介紹。
“云總,你好,我是度假村項目的負責人,這是我的名片,我這次來是想要跟您談談關于品牌市場的問題。”
容瓷接過蘇七月的名片,確認是本人,然后扭頭朝著里面走去。
“進來再說吧。”
兩個人在會客廳靠近落地窗的沙發上坐下,書送來兩杯咖啡。
蘇七月也不廢話,直接把手上的文件放在桌上,臉變得有些嚴肅。
“我今天來,其實是想問您,以合作為橋梁,往裴家的各個分公司注所謂的人才,然后挖取本屬于裴氏的人才,這些事也在合作之列嗎?”
容瓷抬眸暼了蘇七月一眼。
就直白和魄力這一點,蘇七月倒是完繼承了姐姐的個。
不過,他不會因為蘇七月是姐姐的兒就手下留。
在商業戰場上,只有不擇手段的贏家和輸家。
“良禽擇木而棲,人才沒有屬于誰的道理,哪個地方更能讓他們發揮才能,他們自然就會去什麼地方,蘇小姐更應該思考的是,為什麼裴氏沒有這個能力留住人才?”
這本就是在強詞奪理!
mafa挖人才是有組織有預謀,當初明明是說派遣一些工程上的人才進裴氏,共同開發,然而實際上進來的這些人是刻意訓練過的洗腦專家,當然,資金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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