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fa這種行為,可謂極其不要臉!
雖然如今的商業戰場上也的確沒什麼底線可言,能用最簡單的最省力的方式獲得利益,自然不會顧及道德。
蘇七月的臉繃。
“既然云總執意如此,那我也只能按需作出相對的防措施了,避免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項目合作,我這次來,也只是想通知云總一聲。”
說完,蘇七月就冷著臉從座位上站起,低啞的聲音忽然從后響起。
“據我所知,蘇小姐只是度假村項目的負責人,你新建立的工程公司和裴氏只是合作關系,即便我對裴家的某些市場有想法,應該也影響不到蘇小姐才對?”
蘇七月腳步一頓,扭頭看向容瓷。
“我要怎麼做是我的事,這似乎,和云總并沒有太大的關系吧?”
“當然沒關系。”
容瓷的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似是覺得諷刺。
“我只是覺得,依蘇小姐的個人能力,在商業前途上應該還有一番大作為,何必耽于,限制自己的腳步呢?不如選擇一個可靠的合作對象,趁著好時機,去爭奪屬于自己的利益。”
蘇七月驀然一怔。
……云瓷的意思,是想拉伙,一起對付裴氏?
蘇七月從未這麼想過,心中的警惕更深。
看來容瓷早就知道如今華國部世家不和,和裴蟄衍的關系估計他也調查得很清楚,他挑在這個時候度假村項目不是沒有原因的。
蘇七月不聲地反駁容瓷的話。
“云總恐怕想多了,這跟沒有關系,關于利益,只要不傷害無辜的人,我向來葷素不忌,不過,你們外資在華國的信用度想必您心中也有數,而且,這塊蛋糕,云總未必能吃下,這方面的合作,我看暫時就不必了。”
容瓷的反應很平淡,染棕的眸晦暗不明。
“看來,蘇小姐似乎對那位裴家繼承人的能力很有信心,但你有沒有想過,在利益面前,小小的一個你,可不一定是別人心里的首選,即便你和這個人有婚姻關系,也有孩子,但你也始終不姓裴。”
蘇七月的目四下飄忽,似是有些搖,不自覺地陷了思考。
云瓷的話不無道理,這麼多年,華國部明爭暗斗,多被吞并的世家連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可以出賣。
雖然不認為裴蟄衍會是這種人,但人多變,實在無法想象裴蟄衍落魄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蘇七月忽然冷笑了一聲,看向容瓷。
“這種庸人自擾的事我就不多想了,云總既然這麼有自信,覺得自己一定能收割裴家,那就試試看,拋開我和裴蟄衍這層份,我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在勢不明顯之前,我不選擇站隊。”
云瓷顯然是在試探的態度,想著能不能把這位“裴夫人”收為己所用,畢竟,作為裴蟄衍邊“最親近”的人,知道的信息可比一般人多得多。
可惜,早就已經和裴蟄衍分割干凈,不會再回到裴家。
更何況,就算現在還在裴家,也不會和云瓷合作。
無關,只是蘇七月清楚的記得外資曾經在華國做的事,毫無底線地收割資本,引起社會,最后,再“挾天子以令諸侯”,從本上破壞市場秩序。
但那時,又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時代。
云瓷垂眸,不再繼續試探,作優雅地攤出一只手。
“蘇小姐既不肯合作,那我也不強求。”
蘇七月禮貌頷首,轉朝著門口走去。
“等一下。”
腳步頓住,蘇七月蹙眉,回過頭,本以為是云瓷還不肯死心,卻看見他從屜里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在了桌上。
“你剛才被搶去的資金還有摔壞的手機,算我的。”
蘇七月拿起支票,愣住了。
個,十,百,千,萬……
后面足夠有七個零!
“云總,我就損失了一千多塊,那個手機也就幾千,你給這麼多,我實在是不好收。”
蘇七月正把支票放下,云瓷又說話了。
“與其說是賠償,不如說是封口費。”
蘇七月作一頓。
云瓷的眉眼冰涼,眼神散漫,像是凝結著冰碴子,夾雜著不易覺察的威脅氣息。
“關于我有疾病的事,還希蘇
小姐不要外傳,這兩百萬,買蘇小姐一個承諾,夠嗎?”
兩百萬不是個小數目,蘇七月不喜歡占人便宜,但像云瓷這種利益為上的上位者,恐怕不容易相信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只有純粹的利益換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的承諾。
于是,蘇七月面無表地收下了支票。
“云總大可放心,我不會你的。”
走出辦公室,蘇七月摁了電梯的下行鍵,腦子里還在回想剛才云瓷說的那些話。
也不知道裴蟄衍知不知道云瓷正在做的事,要不要告訴他呢?
但很快,蘇七月就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裴蟄衍那麼聰明,應該不會看不清云瓷的目的,要是多此一舉,裴蟄衍恐怕會覺得是余未了,到時候更加牽扯不清……
電梯到了,蘇七月剛想走進去,卻突然愣住了。
“婉儀姐,你怎麼會在這里?”
姜婉儀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見蘇七月,臉一僵,趕解釋。
“啊,我……我是來……”
話還沒說全,蘇七月腦子里迅速聯想到了最近發生的事,笑了笑。
“原來你說的那位東家就是mafa,怪不得你連宗老那些人都不在乎,我還在想什麼人能包下京都酒店,mafa確實有這個實力。”
話都這麼說了,姜婉儀到的狡辯和掩飾也只能咽回去。
“是啊,最近東家還想讓我簽一部大電影呢,可惜我暫時沒有排期,所以就親自來協調一下。”
“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有什麼事的話,微信聯系。”
“好……”
電梯門逐漸關上,走廊上只剩下姜婉儀。
過了幾秒,姜婉儀才收起了臉上略顯僵的笑,心中警鈴大作。
蘇七月怎麼會突然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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