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橫衝直撞,沒有規律和技巧,但是慕瑾辰孔武有力,不知疲憊。
地點也是換了又換,仿佛將這連續幾日的吃素,都彌補到了今日。
到最後,蘇傾月連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覺自己是昏過去又醒來,隻覺,頭沉沉的,眼睛都累得睜不開。
隻是能覺到,慕瑾辰去屏風的後麵,洗漱了。
蘇傾月覺自己也有些腸轆轆,原本的習慣,飯菜吃上兩三口,便沒了胃口。
可是最近,和慕瑾辰維持著一種詭異的平和,便想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
不想著了……
更不想,走兩步,就氣籲籲,那弱柳扶風的模樣……
清洗好了,慕瑾辰才又回來,到了床榻上,仿佛知道蘇傾月並未睡著,說道:“自己去洗,還是,等著本王伺候你?”
“我自己來……”
誰敢讓慕瑾辰伺候?
伺候到最後,不過還是自己這隻小羊,去飽了狼的腹。
本不過是有些腫脹,可再要繼續,大概又該傷到了。
那樣的位置,自己上藥都不方便,隻能放任。
起,穿鞋子的時候,卻又覺雙發,險些撲倒在地上。
慕瑾辰就坐在床榻的一側,手就拉住了。
蘇傾月一愣,轉頭看了過去。
可是對上蘇傾月那霧蒙蒙,看起來十分無辜的雙眸,慕瑾辰擰眉,直接放開了手。
“自己摔倒,如此愚蠢,微臣看著礙眼……”
蘇傾月“啊”的一聲,跌倒在了地上。暗暗了下手腕,扭了一下,倒不是很疼。
慕瑾辰攔著這麽一下,其實卸掉了很大的力道,所以沒有摔傷。
慕瑾辰瞥了一眼,則是走到了太師椅旁邊,拿起蘇傾月之前放在寢宮裏的醫書,看了起來。
許久,沒聽到靜,他抬了抬眼皮:“還不去?”
蘇傾月垂眸,抿了下,那個位置……
又看了一眼浴桶的方向,最後還是歎氣,盡量背對著慕瑾辰,將服緩慢的了下來。
然後進了那大大的浴桶裏麵。
了鼻子,熱氣氤氳中,之前看不清,隻覺味道不對,到了裏麵才發現,浴桶裏麵的水泛著黑,像是藥劑。
水溫正好,沒一會兒,額頭就冒了汗,水裏藥,仿佛能從皮的每一進到裏麵,微微的疼,帶著從到外,溫暖了起來。
質偏寒,哪怕是在仲夏的季節,手腳也是冰涼的。
慕瑾辰聽到水聲,抬起了頭,結果隻看到一道潔白皙的背影,上麵還帶著他留下來的各種印記,在熱氣的氤氳中,若若現。
他麵沉了沉,總覺,不太盡興。
可是想到金太醫提供的藥膏,以及常安直接問到他臉上,太後娘娘為何會傷……
慕瑾辰目閃了閃,他隻是不想在屬下麵前丟臉而已。
一個走神的功夫,蘇傾月的軀,已經全然沒了水裏,大大的浴桶擋住了的視線。
這個角度,隻能看到那如瀑如錦緞一般的頭發,連水聲都無比的細微。
慕瑾辰愣了愣,隻覺,那個背影,無比的人。
他下意識地端起茶,視線再次落在手裏的醫書上的時候,便更是有些凝重。
藥材,味道……
可是剛想到這些,他又冷哼一聲搖了搖頭:
不配。
慕瑾辰,你記住,不配。
他將手裏的書,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蘇傾月又是一個冷戰。
有些害怕,今日的床笫之間,其實便有覺,慕瑾辰待無比暴,比曾經,更加暴,恨意化實質,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激烈。
隨後,又再次沒了聲息,仿佛這偌大的寢宮,沒有第二個人在場。
蘇傾月很想回頭看上一眼,可是,一也不敢。
許久,浴桶裏的水,有些泛著涼意,才敢,淺淺洗了洗,看到一旁有宮拿著托盤,安靜地站在那裏,又嚇得差點兒驚呼出聲。
完全不知道,這個宮到底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定睛一看,知道是後期安排進來的宮。
如今會寧殿宮穿的服,雖然統一,但是袖子也不像曾經那樣,短上一截,在忙碌的時候,會出潔白的手腕和脖頸,更不會出那些纖細的腰肢。
這個宮低著頭,但是肩膀和腰彎下來的弧度,和之前也有所不同,有些僵。
目不斜視,對蘇傾月上的痕跡仿佛看不見,伺候著把上的服穿好。
以前,這些,都是紅菱白蔻,甚至梅香親自來做的。
可是和時予口頭協議合作之後,會寧殿裏大換,紅菱白蔻,以及灑掃丫鬟白芷雖然都留了下來,但是主要事都給了方嬤嬤和秦嬤嬤。
一時間,會寧殿雖然沒有變,但是又井然有序多了。
換好服,那宮對著梳妝臺上的一對東西,沉默了許久。
蘇傾月轉頭看,“你什麽名字?”
“回娘娘,奴婢清歡,”垂著眸子,聲音有些糲,但是也並不難聽。
蘇傾月仿佛看到了心的掙紮,以及麵對這些胭脂後,心的無措和無奈。
蘇傾月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說道:“哀家自己來吧。”
覺到,這個清歡的宮,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看起來毫無存在的宮。
蘇傾月歎了一口氣,心裏確定是誰的人了。
也是,當出現在寢宮裏,就明白了。
隻是,蘇傾月心裏明白,這是一個和梅香完全不一樣的人。
是來監視,控製的人……
收拾完畢,起,就看到慕瑾辰還在太師椅上,手裏還拿著蘇傾月一直在讀的醫書。
隻是,慕瑾辰擰著的眉頭,讓蘇傾月不敢靠近。
慕瑾辰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看得懂?”
蘇傾月搖頭,“不是很懂,若是……”
若是有人可以教,可以近距離接那些藥材,可能速度會快一些。
可是如今,隻能將那些藥材的樣子能味道等基礎的容,死記背下來。
書裏形容的味道,沒辦法直接的到,其實無比的模糊。
慕瑾辰冷哼一聲,蘇傾月剩下的話,便全部都咽了下去。
“以侍人,不能長久,所以娘娘要學醫?”慕瑾辰將書卷起來,一下一下地在手心拍打著:“您是想討好我呢,還是想有機會……毒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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