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個大排檔的名字,溫書渝拍了下手,「江淮序,我想起來了,生許錦年,周杭越從初中就喜歡了。」
連忙捂住,抬頭看看前方的人,沒有回頭。
江淮序猛然一驚,「你怎麼知道?」
這件事他確信,沒有和溫書渝說過,他都是初中暑假的時候,周杭越和他說,他才知道的。
溫書渝慌忙想了一個說辭,「你是後知後覺,我有盈盈啊,八卦小能手。」
黑夜的遮擋,看不清神,增加了的話的可信度。
那天知道了這個八卦,也知道了江淮序的。
前方的兩個人,純的和學生一樣,不僅不敢牽手,中間的都可以塞下一個人了。
江淮序忍無可忍,發出去一條微信,【牽手。】
還有一分鐘,他就要輸了。
周杭越看到信息,回過頭的一剎那。
江淮序一把拉住溫書渝的手,將抱在了懷裡,「他要看到你了。」
周杭越看到了江淮序,更加不敢牽手,轉了個彎離開他們的視線。
「牽沒牽?」溫書渝扭過頭,人消失在夜幕中。
江淮序沒有放開,摟住的腰肢,「沒牽。」
隔著服,把玩腰間的。
溫書渝抬起頭到江淮序的下,男人的目正灼灼地凝視。
一雙漆黑的瞳孔比黑曜石要亮,薄微揚,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眉宇間似乎寫滿。
「那我贏了。」溫書渝掙他的束縛,避開他的視線。
沙灘上遇到一個賣本地啤酒的小姑娘,約十來歲,溫書渝買下了手裡所有的啤
酒。
讓小姑娘早點收攤回家。
江淮序靜靜看著,從小就是如此,在乎、心疼別人,即使上過當,依然不改初心。
兩個人坐在沙灘上看海、喝啤酒,耳邊飄來遊客跑調的歌聲。
附和了幾聲。
江淮序抿了一大口啤酒,「昨天的外套是誰的?」
溫書渝向無人扔了一塊石頭,「程律師的。」
他就知道,江淮序眸微冷,「他的你就穿了?」
「是啊,我冷,不穿凍死了。」
幸好今天他帶了一件薄開衫。
買的酒全被溫書渝喝了,回酒店路上,拽著江淮序的袖撒,「淮序哥哥,你背我好不好?」
不想走路,好累好累。
溫書渝的臉上微泛紅,兩眼迷離,整齊的髮被海風吹,方寸之問勾走他的心。
實在拒絕不了。
溫書渝趴在江淮序背上,聲音忽高忽低,「江淮序,我想聽你唱歌,畢業晚會那天我沒聽到。」
晚會結束,才聽沈若盈說,江淮序唱歌好好聽,沒聽到簡直太可惜了。
唱歌喚起了江淮序不好的記憶。
原本,他想借著唱歌間接和表白,結果,和陸雲恆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有異樣,非常不自然,那時他篤定,他們在一起了。
「在那時我就知將不斷和你有奇遇,原來這一句我願意由六歲開始,練習多次為了在此完這首詩。」
他的聲音低沉悅耳,隨風飄進的耳中。
他竟然還會唱粵語歌,還唱的這麼好聽,緩緩聽,浸到的心裡去。
仿佛真的在向心的生表白。
溫書渝不知道,這首歌江淮序練了多久,才敢在畢業晚會唱出口。
結果,沒聽到。
「江淮序,你唱的好好聽啊,你拿著吉他去生宿舍樓下唱歌表白,一定能功。」
背上的人似乎真的醉了,話里沾染上醉意。
「傻魚魚。」
「我才不傻。」溫書渝拍他的腦袋,想起什麼,猛的搖頭,「你不能去表白,你是我老公,你要去表白了算婚出軌的。」
江淮序寵溺地笑,難為還記得,「只會對你表白。」
背著去電梯裡,按下四層。
溫書渝沒有完全醉,記得自己住三層,而不是四層,糾正江淮序,「你輸了,我不和你一起住。」
「是啊,但是我耍賴。」
江淮序背著走到自己的房間,到的「魚兒」不可能放走。
魚游進了漁網裡,還指能安然無恙出去嗎?
第25章 控訴
溫書渝坐在房間的床上, 話匣子關不住。
「你總是耍賴,和我結婚也是,哪裡互不打擾了, 還吻我, 那是我的初吻, 怎麼就給你了,一點準備都沒有。」
由於喝醉的緣故, 溫書渝說話不似平時強,增添綿,一翕一合的, 染上啤酒的瑩潤,微紅。
像蜂小蛋糕, 特別想咬一口。
控訴也顯得可。
江淮序微瞇雙眼,低眸著淺淺紅暈的人, 「給我怎麼了?」
想給也給不了別人。
溫書渝轉過頭, 呢喃出聲,「沒怎麼, 只是沒有想過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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