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思考的時間,江淮序吻上溫書渝的,嚶嚀被堵在中。
男人全滾燙,覆在的上,連帶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灼熱。
吻從移到耳垂,溫書渝喊:「好熱啊。」
江淮序啞笑出聲,「寶寶,現在給你降火。」
本不是降火,分明是把扔進了火爐中。
嗡嗡的對話從被窩裡不斷傳出。
「還想去找男模嗎?」
「不……不想了。」
「寶寶,喊哥哥。」
「你不是不喜歡我喊你哥哥。」
「床上可以,寶寶乖乖聽話,喊一聲就好。」
「淮序弟弟。」
結果溫書渝被修理得更慘。
江淮序十指扣的手掌,「寶寶,調皮了,要到老公的懲罰。」
溫書渝不安地問:「懲罰是什麼?」
一個天旋地轉,溫書渝在上面,聽到男人命令,「老婆,你來,直到結束。」
出來的第三天,睡到了傍晚7點,一睜眼就看到了食飽饜足的男人靠在床頭,看著他。
溫書渝活下,啐了他一口,「禽,變態。」
嗓子嘶啞,的現在是酸的,膝蓋也紅了。
江淮序也沒好到哪裡去,胳膊上有好多指印。
勾了下角,「只對你這樣,『魚』太好吃,忍不住吃多了。」
做了一周沒用的廢人,兩個人白天去看山看水,晚上回民宿廝磨,保險套都不夠他們用的。
悄悄去超市買了幾盒。
他們的民宿在最南側,周圍空曠寂寥。
江淮序打開窗,聽鳥兒的歌唱。
溫書渝窩在他的懷裡,看到男人廓分明的臉,難得今日不做,「江淮序,我們去祈福吧。」
聽院子裡打掃的阿嫲說的,不遠有個寺廟。
江淮序吻了吻他的額頭,「好,聽老婆的。」
寺廟距離民宿不遠,江淮序駕車前往,在主殿求了平安之後,兩個人去到一顆五百年的銀杏樹下,祈福。
溫書渝買了兩個祈福牌,一個用來祈禱家人平安健康,另一個則留給他們用。
「江淮序,你看。」
江淮序順著的視線看過去,祈福牌上寫的是,【溫書渝喜歡江淮序,長長久久。】
江淮序盯著祈福牌,拿出手機拍照,他要留念。
溫書渝嫣然一笑,「以後我每到一個地方,就寫一個祈福牌,你不用再嫉妒他。」
也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兩個人的合照。
知道暗的路多麼辛苦。
「魚魚……」江淮序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攬住溫書渝的後腦勺,只想狠狠吻。
溫書渝偏頭躲了過去,「佛門重地,回去親。」
牽著他的手,將祈福牌掛在了樹上。
兩個祈福牌隨清風在空中,發出悅耳的聲響。
返程的前一天,兩人在院中看星星,篝火燃燒正旺,火苗躥起,印在他們的眼中。
溫書渝抬起頭看到遙遠的銀河近在咫尺,仿佛一手就能夠到。
高原夜晚寒涼,溫書渝攏了攏上的披肩,一周沒用的廢人驗卡結束。
人總要面對現實。
突然站起來,垂眸看著江淮序,「江淮序,明天就返程了。」
江淮序抬起頭,撞意味不明的視線中,「怎麼了?」
他的心臟打鼓,直覺告訴他有大事發生。
溫書渝沒有言語,在他眼前,攤開手心。
手心裡躺著三顆珠子,他斷裂的手繩珠子。
他不會認錯。
既然在手裡,不論有沒有看到上面的字母。
那都沒有再瞞的必要。
漫長的沉默之後。
面前的男人,微掀眼睫,如黑曜石般的瞳孔凝視溫書渝的臉,薄輕啟。
「是,我一直喜歡你。」
「從15歲開始。」
第59章 對峙
高原的寒風吹起溫書渝的長髮, 抬起手指將頭發掖在耳後。
直直盯著江淮序的眼睛,努力消化剛剛聽到的話。
短短兩句話,猶如山崩地裂、海嘯拍岸, 溫書渝晃神許久, 思緒方從震驚中回。
不驚訝於他喜歡, 震驚於他從15歲就開始喜歡。
而渾然不覺。
又一陣風吹來,吹滅了僅剩的篝火, 院子裡僅能依賴遠的白熾燈照明。
夜晚溫度驟降,了篝火的取暖,溫書渝原本溫熱的雙手變得冰涼。
他的眼神, 似浩瀚無垠的宇宙。
江淮序等待宣判,溫書渝卻不知道說什麼。
沉默良久, 溫書渝抬起眼眸,「江淮序, 我問過你很多次, 你一次都沒有坦誠。」
杏眼裡沒有一溫度。
從結婚到現在,旁敲側擊、直接問, 問了許多次,他每次都糊弄過去,或者直接否定。
江淮序吐出一口氣, 繃的肩膀塌了下去,「魚魚, 我不想增加你的負擔。」
猜到會生氣, 誰都不想被人瞞著。
心裡如釋重負, 不用再藏著掖著。
溫書渝驀然自嘲笑了, 負擔也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瞞著的理由,「我回去睡覺了, 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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