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大手抬起,扼住宋梓白的下頜,那雙幽深的眸底燃燒著炙熱的火苗。
四周的溫度悄然上升,曖昧氣息流轉在兩人之間。
“戰南霆!”宋梓白往後退了幾步,“你該不會在離婚後,又突然發現對我有覺吧?”
不合時宜的話語打斷了男人眼底愈發濃鬱的深沉,戰南霆恢複了理智。
他到底怎麽了?
反常到多看一眼,都會控製不住裏的那衝。
甚至還可笑的借著手上的傷口,過來醫院找。
戰南霆越想越覺得自己可笑極了,他何時需要在一個人麵前如此低姿態?
“如果我說那天晚上的人……”
“滾!戰南霆,你是不是覺得拿那件事反複辱我,就能獲得報複的快?恭喜你,你確實達到目的了。”
“我要工作了,麻煩戰總出去!”宋梓白語氣冰冷。
戰南霆沒想到會這麽大的反應,沉著臉,站起,大步離開了宋梓白的辦公室。
宋梓白看著男人的背影,臉上的怒意毫沒有消散。
本來隻是覺得戰南霆稚可笑,沒想到他竟然這麽過分……
景炎走到拐角,看到戰南霆從老大的辦公室走出來,故意跟了上去,擋在男人的麵前。
戰南霆瞇了瞇眼,形不。
“還是希戰總說話算話,既然離婚了就不要總來擾宋醫生。”景炎扔下一句話,快步走進了宋梓白的辦公室。
戰南霆站在原地,眼眸中翻滾著莫名的緒。
景炎剛進辦公室,裏麵沒一會兒就傳來了歡聲笑語。
聽著門的聲音,戰南霆下意識的握了雙拳。
他實在不懂,為什麽這個人隻有對他的時候總是劍拔弩張,仿佛仇人一般。
“老大,這戰南霆又來幹什麽?”景炎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
宋梓白擺弄著手機,頭也不抬:“有病吧,我也不知道。”
是真的不願意把力浪費在這些沒有意義的事上,隻當戰南霆是腦子風了。
“要不我在門口個告示吧,就寫戰南霆與狗不得。”景炎磨砂著下,眼神裏帶著戲謔。
宋梓白眼裏也帶著笑意,纖細的手指撥弄著手機。
微博頁麵的一條新聞引起了宋梓白的注意,放大了圖片看了一眼。
景炎見不說話,絨絨的腦袋湊了過去:“臥槽老大,這薑雨薇也太不要臉了。”
他眼裏帶著怒意,似乎恨不得撕碎薑雨薇的麵。
宋梓白勾起角,眼底都是諷刺。
戰南霆下了所有對薑雨薇不利的新聞,現在到都是薑雨薇可能是韻音的傳聞。
鋪天蓋地的消息真真假假,路人各種猜測,而薑雨薇這個正主一直都是含糊其辭,相當於變相的承認。
“咱們薑薑好低調哦,被人這樣冤枉也不肯說出自己的真實份。”
“雨薇,媽媽你,不僅長得漂亮還這麽有才華。”
“我是韻音的,沒想到大佬竟然長得這麽漂亮。”
……
稱讚薑雨薇的言論到都是,網絡上呈現一麵倒的形式。
“老大,你再不出麵澄清,到時候這小娘們真敢頂了你的馬甲。”景炎說著,倒是氣的不輕。
宋梓白臉上沒有什麽表,反而毫不在意的翻過了這篇八卦新聞。
“我下班了,明天見。”
宋梓白下白大褂,朝著景炎揮了揮手。
似乎是累極了,宋梓白洗好澡後,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夜晚靜謐的不像話,生怕怕打擾了人的夢。
這件事並沒有影響到宋梓白在醫院的工作,薑雨薇願意怎麽著就怎麽著,隻要沒來找自己茬就好。
隻是這樣的平靜沒過幾天,再次被打破。
“老大,你看薑雨薇發的微博。”
景炎快步跑過來,將手機遞給宋梓白。
薑雨薇高調轉發了自己的新歌,並配文“是你的就是你的。”
一句話可謂是間接承認了自己是韻音,但描述卻顯得有些模糊。
“啊啊啊,雨薇大大終於為自己發聲了。”
“薑薑我永遠你,支持支持。為你打call,支持維權。”
“雨薇勇敢飛,咱們永相隨。”
一群前呼後擁的評論著,毫不吝嗇讚的語言。
“老大,你再等下去,薑雨薇就真韻音了。”景炎說著,顯然有些焦急。
宋梓白平靜的將手機放在桌上,毫不在意:“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薑雨薇現在有戰南霆撐腰,宋梓白要想給狠狠一擊,必須找準時機。
“你說一個人在什麽時候摔下來,才會摔得最疼。”眼底帶了一鬱,語氣帶著陣陣寒意。
景炎眼睛一亮:“那當然是爬的越高摔得越疼了,最高點摔得最疼。”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狡黠。
“走了,吃飯去了。”
景炎一把勾住宋梓白的肩膀,兩人一前一後走出辦公室。
”呸……”
陳紅紅看著兩人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護士長見這副樣子,快步走過來:“呦,陳醫生這是閉關修煉結束了?我看你還有心在這看風景呢,職稱評考十拿九穩了唄?”
護士長的聲音並不小,許多小護士也圍過來給自己老大撐場子。
陳紅紅被人圍著,底氣顯然有些不足。
“我沒時間在這跟你浪費,我先走了。”故意大聲給自己壯膽,下意識了腰板。
護士長笑了笑,迎著陳紅紅的視線:“再讓我們聽見你說宋醫生的壞話,小心我們撕爛你的。”
圍過來的護士紛紛點頭,應和自家領導。
陳紅紅找了個隙,鑽出人群快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宋梓白並不知道醫院裏因為起的風波,正坐在桌前,和景炎一起努力幹飯。
吃完飯,宋梓白自己回到了公寓。
剛坐下沒多久,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響起,宋梓白起往門口走去。
門打開的瞬間,宋梓白微微一愣神,很快一臉驚喜:“你怎麽來了?”
門口的男孩也是二十幾歲的年紀,不同於戰南霆清冷的長相,他的線條偏和。
“師父。”
男孩輕輕的喚了一聲,語調和。
“許翊,有事進來說。”
宋梓白臉上帶著笑意,邀請他進屋坐。
這個許翊的男人正是宋梓白的徒弟,今年二十七歲,已經是整個音樂圈有盛名的青年作曲家。
“微博上的事你看到了嗎?你要怎麽做,我配合你澄清。”許翊剛進客廳,語氣急切。
宋梓白在旋律和填詞方麵的天分很高,如果在國發展的話一定會名聲大噪。
隻可惜宋梓白就不在意這些名利,隻是專心創作。
“微博上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理的。”宋梓白說著,將一套樂譜遞給許翊。
許翊小心的接過樂譜,雖然急切卻也沒打開:“師父,薑雨薇的背景……”
說到這,許翊停頓了一下。
當初他發聲就是薑雨薇背後的人給下來,而薑雨薇背後的人正是宋梓白的前夫——戰南霆。
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神有些難看:“是戰南霆向你施了嗎?”
許翊說著,眼底帶了一決絕。
“你不用擔心了,把這個事給我理吧。”許翊說著,起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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