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毫沒有有損陸時寒的容貌,反而越發顯得他清正俊逸。
沈扶雪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陸時寒。
在記憶里的陸時寒,永遠都是那般強大,仿佛從來不會有問題能難倒他,也從來不會傷一樣。
可是,他終究還是會傷的,而且是為的傷。
沈扶雪愧疚的垂下頭。
陸時寒正在與沈正甫夫婦談,不過還是很快就發覺了沈扶雪的異樣。
他不聲地偏過了頭。
又說了許久,沈正甫和紀氏才離開,畢竟陸時寒才過傷,需要靜養。
沈扶雪落后了幾步,看著陸時寒,小聲道:“陸大人,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
兩人正低聲說著話,外頭的紀氏則才發覺沈扶雪沒跟上來。
紀氏回過:“濃濃,你怎麼還沒出來?”
沈扶雪一邊往外走,一邊應聲:“哦,方才我的手帕掉了,所以出來的有些遲了。”
紀氏道:“下次把手帕收好,別落在外面。”
“嗯,兒記住了。”
…
沈正甫手頭上還有差事沒辦完,從別院出來后直接回了衙門。
沈扶雪則是和紀氏乘著馬車往家趕。
馬車晃晃悠悠,外面人聲鼎沸。
紀氏嘆了口氣:“雖說那陸顯不怎麼樣,陸時寒倒是個好樣兒的。”
紀氏還喜歡陸時寒的。
沈扶雪點頭,陸大人真的很好。
沈扶雪攬住紀氏的胳膊:“娘,兒明天還想出趟門。”
“怎麼還要出門?”
“娘,陸大人怕姜老夫人知道他傷擔心,一直瞞著姜老夫人,自己在別院靜養,兒心里實在愧疚。”
沈扶雪又接著道:“兒想著在家燉一些湯羹送去別院,也好讓陸大人的傷好的快一些。”
紀氏聞言沒出聲。
是知道自家兒的的,雖然面上弱弱的,但心里實則還是很有主意的,也很善良。
陸時寒如今為了傷,兒擔心也實屬常理。
紀氏便道:“也好,到時候娘跟你一起煲湯。”
沈扶雪沒想到紀氏答應的這麼順利,的眼睛都亮了:“謝謝娘。”
…
有了紀氏的幫助,沈扶雪的湯熬的很順利,第二天一早便帶著湯羹到了別院。
別院的人都識沈扶雪了,當即便有人引著沈扶雪往里進。
一路穿花拂柳,最后到了書房前。
沈扶雪蹙眉,陸時寒不會是在書房理公務吧?
等進來書房,沈扶雪發現果然猜對了。
陸時寒正坐在書案前,用沒有傷的右手理折子。
待看到沈扶雪進來后,陸時寒才擱下筆。
陸時寒倚在椅背上:“過來坐。”
沈扶雪走近了才發現,書案旁邊放了個繡墩,正是從前坐的位置。
沈扶雪坐在繡墩上,“陸大人,你都傷了,怎麼還非要理公務啊,這樣勞累子怎麼可能會好的快?”
沈扶雪漂亮水潤的眼睛就這樣眨著,陸時寒忍不住了的臉:“好,聽你的,不忙了。”
沈扶雪角微微翹了起來:“好。”
沈扶雪說著把湯羹拿出來:“陸大人,這湯熬了差不多一夜呢,熬的糯的很,我娘說這湯可補氣了,你嘗嘗味道如何?”
湯羹是剛熬好不久的,沈家和別院離的也不遠,到這兒以后湯還是溫熱的,正適合口。
還未等沈扶雪盛湯,陸時寒握住了沈扶雪的手。
沈扶雪細白的掌心,有一片泛了紅,似是燙到了什麼東西。
陸時寒皺眉:“手怎麼了?”
燙的位置這麼偏,沈扶雪又故意偏著手,還以為陸時寒不會發現呢,沒想到陸時寒還是發現了。
沈扶雪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煲湯時不小心燙到的。”
說來沈扶雪從來沒下過廚,昨天是頭一次下廚,雖然有紀氏的指導,但還是慌慌張張的,結果就不小心燙到了手。
沈扶雪抿:“我實在是太笨了。”
就連一道湯,都熬不好。
陸時寒沒有說話,而是徑自從書案的屜里取出了一個圓盒。
陸時寒打開圓盒,出里面淡的膏:“別。”
這是宮里的燙傷膏,是太后讓盛嬤嬤預備著給陸時寒的,效果很好,用上后絕不會留疤。
沈扶雪想說,之前已經涂過藥了,但看著陸時寒的神,還是沒說出口。
沈扶雪點頭:“嗯。”
乖乖地出手,由著陸時寒幫涂燙傷膏。
陸時寒的作很細致,涂藥膏時一點兒也不疼。
沈扶雪不好意思地看陸時寒,陸時寒明明傷的這麼重,還要麻煩他幫涂藥,又給他添了。
陸時寒很快就涂好了藥。
只不過,雖然涂好了藥,陸時寒卻沒有松開沈扶雪的手。
沈扶雪有些狐疑,是還有別的藥膏沒涂嗎?
剛要說話,就覺掌心一。
陸時寒俯輕吻了下沈扶雪的掌心:“下次小心些。”
沈扶雪的心跳滯了一瞬。
的耳一下就紅了,說話也磕磕絆絆的:“哦……”
不知為何,沈扶雪特別不好意思,覺得的臉好熱,得趕找些事來轉移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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